（七）可怜的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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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之后，我被带回我的那个小牢房里，我以为这是清晨时间的洗漱，其实
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分，是早晨还是晚上，因为这里没有窗户，永远都是暗
暗的，只有屋顶的那盏昏黄的小灯泡一直在亮着。
我低下
把湿透了的短丝袜脱下来，搭在床边晾起来，脱的时候湿透的短丝
袜都和足底粘在了一起，袜底都已经沾满了灰尘，本来不乾净的袜子又增加了几
分肮髒。
袜子其实穿了很多天了，早已经有了臭臭的味道，我想在行李箱里拿一双乾
净的换一换，但是一想还是算了，一双袜子穿很多天才换早已经习惯了，因为过
去每天都要穿着袜子光脚起垃圾场，如果袜子穿几天就洗一次太
费香皂了，尤
其还有
专门来村子里收购我们穿过的没有洗的袜子，我们村里的孩子都是这
样。
我记得有一些外面来的男开车来我们村子，叫村子帮他们收购我们这些
孩子穿过的丝袜，收购一双丝袜给我们能买两个包子的钱，而且越臭越好，特别
臭的可以给能买４个包子的钱，当时我们都高兴坏了。
我们私下一起悄悄议论是不是这些男脑子出了问题，买臭袜子还给我们钱，
当时村里的一个年龄比我们大些的孩子告诉我们，你们其实不知道，有好多城
里的男特别喜欢闻孩子的臭丝袜，我们听了其实有些不相信，一起悄悄说城
里有钱的男真变态，喜欢闻孩子的臭袜子。
回到家里，我调皮的跟姐姐说：「姐，你把脚靠过来，叫我闻闻臭吗。」姐
姐嘟着嘴叫我别闹，我就把凑过去闻：「姐，你的袜子好臭」。
姐姐打了我一下，把我的脚拽过去，「给姐闻闻。嗯，你的袜子比姐姐还臭」。
我和姐姐经常这样闹，还经常互相猜彼此的袜子下次能换几个包子的钱，不
过每次我和姐姐都能赚到能买四个包子的钱。
我们村子很穷，孩子们一年四季其实都是穿丝袜，因为丝袜比棉袜便宜，
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垃圾场找吃的后也比棉袜好乾。
脱了袜子，我就光着脚踩着地面去饮水机拿杯子喝了很多水，因为我记得那
天监牢的管理说要多喝水，如果尿是黄色的就要挨打，我可不想挨打。
喝完水
门有些涨涨的感觉，我有一天一夜没大便了，其实刚刚洗漱时间就
想大便的，但是因为害怕，没有在那里大，现在到底大不大便，这个小房间里也
没有个厕所，我记得那个变态的管理说想大便的时候就按一下墙上的按钮。
我犹豫了半天，心想还能憋得住，我先不按了，先听听旁边屋子按完按钮管
理来了会做什么，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按，但是管理来了她说话要做什么我都
是能听得见的，这样我再按钮之后他们会做什么我心里好有个准备。
刚想到这里，走廊传来了变态管理在大声喊的声音：「准备吃饭！准备吃饭！
贱货们都把你们的骚
脑袋从狗
里钻出来，像狗一样趴地上」。
他一边喊着我一边听见走廊里一个个开锁的声音，一会我的门也响了一下，
房门的最底下靠上一点点开出了一扇小门，那扇小门真像墙边的狗大小一样。更多小说 ltxsba.xyz
我听见那个变态管理说的话，在想是不是我要把脑袋伸出去，我就手趴在地
上把脑袋伸了出去，膝盖则跪在地上，翘着
，这样脑袋正好能伸出那个。
伸出后我看见孩子们都把脑袋从她们的房门下面钻了出来，我想幸亏我
理解对了，否则也许又得挨
掌。
我看见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孩子浑身赤
着在走道里忙碌着，一个推着一
个小车，另一个孩子则把一盘子一盘子的饭端到我们的脑袋前面，我还在想是
什么饭就端到了我的面前，是一盘子米饭和黄瓜块，不过好多好多。
一会发完了，那个管理就说：「开始吃！」孩子们都齐声说了句：「贱
谢主。」大家就这么趴着吃了起来，连筷子和勺子都没有，只能这么像狗一样
脑袋伸出身子趴在牢房里吃，真的好多，我怕吃不完，不过管理这时说都必须
吃光。
我只好努力着往下嚥。不过能吃到香
乾净的米饭真的很难得，以前都是
在垃圾场里捞富贵家吃过的泔水饭的，在这么恐怖的牢房里看到这么乾净的饭
心里突然有一丝喜悦感，但是这种喜悦却转瞬而逝；吃吧，再好吃，也不过是为
了把我们这群孩子养的好好的，然后好虐待我们，打我们，玩弄我们，叫我们
给他们赚钱。
我们趴着吃饭时，那几个变态管理就在走廊里面溜来溜去，监督着我们吃饭，
那两个发饭的孩子则跪在一边，突然有个管理走到我斜对面的孩子那里一下
子停住了，和她恶狠狠的说：「嗨，骚货，你把我的鞋碰髒了」。
孩子擡起睁大了眼睛恐惧的说：「回主，我没有，没，我一直在吃饭
……喔，不，主，我错了，骚货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骚货贱货知道错了」。
孩子长得好清纯，后面梳着一个辫子，黄色的绳，眼睛大大的。那个
管理突然一脚踩到了那个孩子的脑袋上，孩子的脸整个趴在盘子里面。
那个管理踩的非常用力，我听到那个孩子在啊啊大叫，一边反覆不断的说：
「主，骚货错了，骚货错了。我是骚货，我是贱，求主放过我，我错了，
我错了」。
「把我的鞋舔乾净了！」管理恶狠狠的说，然后松开了踩在那个孩子上
的脚。
那个孩子擡起，两眼都是泪水，脸上粘的都是米粒，一边抽泣着，一边
颤微微的把脑袋低下，把嘴张开，一点点向前，用舌舔起管理的皮鞋表面。
管理的皮鞋表面都是灰尘，孩子舔过的地方就泛出刚被
水舔过的光洁。
「给我舔乾净了！出点声音，用力」。
「嗯，嗯！」孩子答应了，就用力舔着管理的皮鞋，一边舔着，一边发出
好像很卖力气的嗯嗯声音；好像想叫管理满意能放过她。
孩子舔了半天，孩子边舔着，管理说：「骚舔的还真乾净，喜欢舔鞋
吧贱货？」「嗯，贱货喜欢，贱货喜欢给主舔鞋」。
孩子抽泣着说。突然管理把脚从孩子的嘴前抽出来，擡起脚来，把鞋和
袜子都脱了，用不怀好意又恶狠狠的语气说，「把我的脚也舔了，你把我的脚也
弄髒了」。
孩子擡起了，睁大了眼睛，脸上带着惊恐，嘴里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