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阮家元见如此残忍的拷问都没能把凌风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兵征服,气急
败坏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秃秃的阴部,恶狠狠地说:「好,我现在
送你下地狱!」他转身对一个越南士兵吩咐了两句,然后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形状
怪异的器械。
那东西有点像是手电筒,圆圆的有干面杖粗细,二尺来长,金属的表面发着
寒光,头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满小孔,尾部连着电线。阮家元给那东西接上了电
源,「啪」地打开开关。立刻响起「嗡嗡」的电流声。
有人打开关凌风的笼子,拽着她的乳房挤了一碗奶,给凌风灌下去,阮家元
对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的凌风道:「你还没生过孩子吧?孩子在娘肚子里想出来的
时候该是什么滋味你还不知道吧?」
说着他把那个正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响声的东西举到凌风眼前晃了晃说:
「这是美国盟友新发明的子宫电击器,现代科技的结晶,能让你完完全全地知道
生孩子的阵痛是怎么回事,专门对付你这种死硬的女人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
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你懂吗?」
凌风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宫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乱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
声音:「我……不……我……操……操……不……不……饶……了我……」
「你不说?这时候求饶有用吗?你不招我怎么饶你?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
害!」说着他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一圈细金属丝,向四
外张开,像支起了一把小伞。他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流声猛地
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细小的金属丝之间。
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丝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辟
啪」声响,最后形成一个半圆形蓝色的罩子,将金属丝构成的小伞罩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
忽然人们身后传来「啾啾」的叫声,回头一看,一个越南士兵手里捧着一只
毛茸茸的的小鸡雏,他把鸡雏放在木台上,它毫无顾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来。鸡
雏那嫩黄的毛色、清新的叫声和悠然自得的神态与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气味、
满台的血污和同在一个枱子上凌风的血肉模糊的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辟啪」作响的电击器靠近了鸡雏,它仍在一无所知地四处张望。
忽然,那可怖的蓝色电弧罩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鸡雏「吱……」地一声惨
叫,向外面没命地奔去,但它刚触到外围的金属丝,「彭」地被弹了回来,在电
弧的笼罩下发疯一样地抽搐,「吱吱」的惨叫声令人心悸。片刻之后,只见它猛
地抽搐几下,两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样可爱的鸡雏竟死在了电击器下。
阮家元关掉电击器的电源,提起浑身僵硬的鸡雏放到凌风眼前逼问:「你想
试试这个滋味吗?」
已经像血人一样的凌风,终于像个女人了,她泪流满面地哭道:「不……不
……饶了我……你……你们操我……别再……别再……!」
阮家元知道她被吓住了,激动的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到底
坐标在哪里?是缅北吗?离这里多远?」
凌风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阮家元「啪」地把死鸡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
滋味!」说着一摆手,几个越南士兵抬来两根碗口粗、丈把长的木杠,一根把凌
风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
阮家元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凌风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
既没有耻毛也没有阴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伤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两指分开洞口,毫不费力地将电击器插入了松弛的阴道,金属棒进去了
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插入了子宫,他「啪」地打开
级电源。
电击器的大部分插在凌风的身体里,因此几乎听不到电流的声音,只能看到
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他又「啪」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
源,凌风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凌风
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流声和「辟啪」的电击声。
凌风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
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拚命地挣扎。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
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压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根
木杠。
凌风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
着,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
阮家元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逼问:「快说!不说坐标位置,那就说你们
用几种密码?」
凌风腹中的「辟啪」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肉在剧烈地
扭动、抽搐,汗水浸湿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
啊……你们放开我……疼死了……我……饶了我……我说……快放开我……」
阮家元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旁边的人也似乎终于送了口气……「啪」地关
掉电源,并未抽出电击器,俯身看着凌风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挺不过去,
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凌风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阮家元的问话,只是喃喃地
呻吟:「疼……疼啊,饶了我吧,我不……不……」
阮家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妈的,贱屄,你敢耍老子!」说着已经狠
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
凌风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绷直了,电击的「辟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
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
停下来……啊……啊呀……我说啊……快放开我……」
阮家元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凌风的子宫里,一边逼问:
「说!」
凌风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后,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
呀……疼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在……在……河内……」
阮家元「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抽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
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凌风的头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