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云嘉雨的屁眼,显然这里
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个傢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屄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
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
听到这里,陈山狗呆住,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云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
没有……?
果然,听见王二柱说:「老大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
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云嘉雨痛苦的尖叫
了一声。王二柱慢慢在云嘉雨屁眼里抽插起来:「……叫什么叫,昨天你的肫眼
被操了几次?」
云嘉雨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东北话话「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
几下。
「十~~十几次。」云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他操云嘉雨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於直肠壁将他
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
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云嘉雨低声回答,美丽脸早就羞得像一块红布。
一时间陈山狗的脑袋有些空白,看来这次亏大了,不知什么时候,王二柱终
於射精了,大团白色的黏液射在云嘉雨雪白的屁股上,陈山狗终於明白了,开始
云嘉雨肉洞里流出的是他们的精液……
被干了这么久,云嘉雨好像也有点虚脱了,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
呼的喘着气,屁眼因为被巨大的肉棒撑得久,还没有闭合,一圈凸起的皱褶,像
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往里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白色黏稠的将要凝固的液体。不知
道是哪个混蛋把精液射进云嘉雨的直肠里。
再看看她引以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粉
红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沿着肉缝流出。看到美丽的云嘉雨被人奸
成这样,陈山狗心里当然不爽,但是陈山狗的下身却不知不觉起了一点变化。
以前虽然一直被蹂躏,但云嘉雨的小穴都像处女一样的漂亮。今天陈山狗却
发现她的大阴唇边缘有点发黑,难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吗?
王二柱拔出慢慢萎缩的大鸡巴之后,发现龟头的前面黏了一点黄色的固体,
很显然,那是云嘉雨的屎,他对此好像很不满意,一把抓住云嘉雨的长发,粗暴
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云嘉雨的侧面正好对着陈山狗。
「快给老子舔乾净!」
云嘉雨皱了皱眉头,就闭上眼睛,双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用她的樱
桃小嘴含住吮吸起来,云嘉雨居然在用嘴舔一个肮髒莽汉的大鸡巴,上面还有她
自己的屎!
「二柱,到后山劈点柴来,俺的骨头又有点酸痛,寻思着这几天又该要下雨
了。」老汉在大门外喊了一声。
「哎!」王二柱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在云嘉雨的舔弄之下本来
又有点抬头的意思,老汉一打断,只好依依不舍地将阳具从云嘉雨嘴里取出,匆
匆系好裤带出了厨房,临走时对云嘉雨说:「好好做菜,老子回来要是没有饭吃,
嘿嘿……」
眼看那傢伙要朝房后来了,陈山狗只好赶紧逃走……
陈山狗无精打采地走在狭窄的田埂上,云嘉雨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那几
个混蛋王家兄弟,居然把云嘉雨当成公用的。陈山狗不敢想像这十天云嘉雨是怎
么渡过的,这群粗鲁的农民轮流使用云嘉雨漂亮的小穴和肛门……
「老张头,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王大柱那个活阎王了,俺老汉年纪大,稍微闪慢了点,他怪俺挡
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脚,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王小柱,不然连骨头只怕也断了。」
「是啊,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头横行霸道……」这个声音越说越气愤。
「嘘……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还是回去敷药去。」那个沮丧的老头一跛一跛走了。
他们的对话让陈山狗大吃一惊,原来他竟然把云嘉雨卖给了这里最凶的恶霸。
陈山狗忽然明白了:王家在村里算是较富的,按理说在本村娶几个媳妇应当很容
易,而王家三兄弟却一个媳妇也没娶上,主要是因为他们兄弟太恶了,谁也不敢
把女儿嫁给他们,还有他们过人的性能力……
陈山狗开始犹豫了,要不要继续把云嘉雨就出来?其实云嘉雨已经让了赚了
好几万了,对现在的人来说,万元户就是富翁了,他现在完全也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云嘉雨的小嘴、小屄、屁眼……他一想到又不禁鸡巴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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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路上被凌虐了多少次,三名女兵随着阮
家元的小分队,终于经过了一片密集的雨林,翻过一座山峰,来到了坤沙的孟帕
亚驻地。距离她们被捕,都快将近一年了,这一年中,手铐或绳索几乎没有离开
她们的手,即便偶尔解开,也会有镣铐或绳索在她们身上其它部位捆绑,束缚已
经她们身上的一部分了。除了镣铐和绳索外,伴随他们的还有无休止的虐待与轮
奸,以及屈辱。
她们从反抗,到被性药的折磨而屈辱,因为军事机密让她们振作,然后再次
被更残酷的刑讯往死里折磨,再经历凌风被残虐致死,再度尝试振作,再度被残
虐,如今她们别无奢望,只想靠顺从让身体的痛苦能稍微减轻点。
云雁荷有时候会想念自己的妹妹,嘉雨今年正在准备考大学了吧?她能上音
乐学院吗?能上就好了,远离自己家庭的军事生涯。但是,哥哥,你去了云南后,
一切还好吗?你有没有也来到越南战场?我们赢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以前妹
妹只是喜欢你,其实什么也不懂,现在我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了,虽然曾经还被那
些药物搞得那么淫贱,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被这帮畜生折磨的这么骚,其
实也都是被迫的。但是偶尔想起自己的哥哥云叶丰,不由自主的温暖与兴奋,两
腿之间会产生奇异的湿润,而并非被她们强行注射或涂抹药物后后拼命搓揉阴蒂
的感觉。
思考间,她们已经被绳子拽到了一个豁然开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装人员,
身穿各种军装,有泰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