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幸好朝前的内裤夹得还比较紧,最关键的地方没有走光,但还是露出了一团诱人的黑色。
卢苇站起来的时候就赶紧把内裤和丝袜往上拉,没让更多人看到自己性感的屁屁。
「你们玩够了没有?」「没有,这才玩了一个游戏而已。
而且我猜对了哟美女,你还没亲我呢!」黄毛得意洋洋地说。
「又不是我结婚!你们闹我干什么呀?」「我们这的风俗就是要伴娘做游戏呀!」黄毛无疑就是网上一致批判的假借闹伴娘的风俗,实际上趁机进行性骚扰的那种垃圾,「妹妹你不要怕嘛,只要你乖乖配合哥哥们玩游戏,我们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对呀对呀,他刚才猜对了,你就亲他一下就好了」笑声中有人在起哄。
「是啊,亲一下亲一下!」「哦哦哦哦哦!亲一个!亲一个!」我一直站在人群后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我,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帮卢苇一下,可是她表面上虽然一直在抵抗,但似乎并没有不想玩的意思啊!还是我理解错了?在起哄声中,卢苇眉毛一抬,「好啊,亲就亲」黄毛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开了花,「这就对了嘛妹妹,来,哥哥来了……」「等一下!你过来干啥?不是说好了是我亲你吗,又不是你亲我」黄毛有点懵,他那内存肯定不怎么高的脑子运转了一下,觉得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好啊好啊,一样嘛,来嘛妹妹」说完张开双臂。
「那可说好了啊,我亲你,你不准动」卢苇说。
黄毛的脑子已经接近于死机。
「没问题,我不动」他把手放了回去。
卢苇妩媚地笑了一下,笑得在场的人心里一颤。
她走到黄毛身前,真的贴近他的身体,脸朝着黄毛的头凑了上去。
黄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卢苇停住了。
「你那么高,我够不到嘛!你低一点咯!」黄毛彻底死机了。
因为卢苇已经快靠上他了,也没法弯腰,于是他把两条腿往两边叉开,好让自己的头低一点。
这时,卢苇稍稍一弯腰,裹着黑色透明丝袜的右腿一屈,从后往前用力一顶,膝盖准确无误地重重砸在黄毛的蛋蛋上。
「嗷……」黄毛发出杀猪的惨叫,捂着下体蹲到了地上。
「我操!」「哈哈哈哈!」「牛逼!」男人们没想到是伴娘把色狼给办了,都觉得很精彩,纷纷嘲笑起黄毛来。
「我靠!断子绝孙腿啊!」黄毛咧着嘴自嘲一句,抓着下体揉了半天,但他已经看出来这女的完全不会害羞,可以随便调戏,这一腿挨得不亏。
「美女你把我的命根子踢坏了,你得赔偿啊!」「踢坏了?你口说无凭啊?不然你掏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坏了?」卢苇继续挑衅式的笑容。
「掏出来掏出来!」人群变得异常兴奋,纷纷起哄。
「那我掏出来,你给我治治呗?」黄毛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啊,你掏呗」黄毛还真是脸皮厚,当着众人的面,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内裤,真的把鸟从鸟巢里掏了出来,黑乎乎的一根,很丑。
正常的女的看到男人的生殖器肯定早就花容失色了,但我觉得卢苇现在更多的是兴奋。
她「哼」地一笑,手往前一伸,「拿来呀,姑娘我给你治治」黄毛的脑子重启后好使了一点,「慢着,你不会想把我的蛋直接捏碎吧?」「哈哈哈哈哈……」人群爆发出笑声。
「那你就试试看呀」卢苇放出一个勾人的眼。
黄毛有点犹豫,可能是在估计万一卢苇真的下狠手会是什么后果,但他决定赌一把,肚子往前一挺,黑乎乎的阴茎翘起来龟头正对卢苇,在空中还转了个圈,挑逗地看着卢苇。
在众人的惊叹中,卢苇竟然真的伸出手去,手指一合,将黄毛的脏东西擒住,掌握了这场对决的主导权,黄毛的鸡巴好似落入如来手掌的孙猴子一般动弹不得,接着便看到黄毛嘴一咧,「嘶嘶」呻吟着,求饶说:「哎哎,美女轻点,别捏啊!」卢苇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道歉」「啊?哎哟……疼!」「我让你给姑奶奶道歉!」「好好好,你别捏……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说你是龟儿子」卢苇的手夹住黄毛的蛋蛋,手指一拨弄,两颗花生米对撞一下,疼得黄毛险些绝精。
「哎哟!我……我……我是龟儿子!」围观者笑翻了天,今天这场戏真是太精彩了。
「哼,知道就好」卢苇放开了黄毛的鸡巴。
黄毛心有余悸地把裤子提上,但是很快就换了一副嘴脸,「美女,哥哥的宝贝被你摸过了,那哥哥是不是摸一摸你的宝贝才公平啊?」卢苇没想到这个人完全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也难怪,城乡结合部的屌丝青年哪里会有什么品德。
眼看着黄毛带着几个男人又围了上来,卢苇知道退无可退,索性朝门口冲去,但是被两个男人随便一抓就抓住了。
卢苇这一逃反而引爆了大家的情绪,男人们哄笑着一顿推搡,卢苇又倒在了木板床上。
「妈的,差点把老子蛋捏碎了,看你往哪跑,老子今天摸个够!」「兄弟们,今天杨勇结婚,新娘子不让摸,但是伴娘随便摸哦!」「抓紧机会啊,今天不玩以后就没得玩啦!」有的男的本来担心会游走在违法犯罪的边缘,但是人群中有人这么一忽悠,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七八只咸猪手一齐朝卢苇身上招呼,大家都抱着能揩一点是一点的心态,抓紧时间赶紧过个瘾,一时间男人们淫荡的喧闹声和卢苇的笑叫声此起彼伏。
混乱中我看到卢苇的上衣被扯落,左边白花花的奶子直接暴露出来,两只手争先恐后地往那只又大又圆的奶子上揉,差点打了起来。
性感的透明黑色丝袜被扯到大腿中间的位置,好几只手见缝插针地朝卢苇最私密的部位进攻,隐约看见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头钻进了卢苇小内内的底边,肯定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
我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如果刚才上来的是菲菲,而我没有跟着上来,如果菲菲被男人们掳进房间里,那真的是不敢想象了。
幸好进来的是卢苇,看起来她还玩得挺开心的,男人们对着她的咪咪和阴部是又捏又摸,全程她除了笑骂几句之外就真的是一点都不抵抗了,难道这些城乡结合部的屌丝们性骚扰她,她还能有快感不成?终于男人们停手了,卢苇坐起来,伴娘服凌乱地搭在身上,半边酥胸以及白里透着红的大咪咪依然暴露在外,黑色的丝袜被扯落一半,白色的小内裤虽然没有离开工作岗位,但一丛乌黑的阴毛还是露了出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啊?姑娘我要出去了」卢苇站起来整理衣服。
「别急啊妹妹,咱们的压轴节目还没上呢!」黄毛说。
刚才他揩油揩得最多。
「有完没完啊?还要干什么?」「嘿嘿,咱们这结婚有个玩法,也可以说是风俗是不是?就是啊,伴郎要把『早生贵子』这四个东西藏在伴娘身上不同的地方,让新郎来找出来,找到了就真的可以早生贵子。
妹妹,为了咱勇哥的幸福,需要你配合一下哟!嘿嘿嘿!」最后的笑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靠,这么下流的招数,不知道是这帮垃圾临时发明的,还是真的是当地闹伴娘的习惯,如果是后者,那这个地方的风俗真的太低俗了。
但是我分明看到卢苇的眼睛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然后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