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正坐在我大腿上的小青感觉到她双腿之间有异常,回头古怪地看着我,我用手把她的头推了回去。
由于他们俩正好在摄像头前面很近的地方,唐婷口交的样子看得十分清楚,她闭着眼睛,速度不快地前后套弄男人的阴茎,每次恰好吞进去一半。
她那美丽的嘴唇再一次包裹住别的男人阴茎的样子让我很难过,我甚至想,如果我此生再也不能触摸她那张饱受屈辱的嘴唇的话,我会死不瞑目。
「哦……哦……舒服……」洪常胜左手按在自己大腿上,右手放在唐婷脑后,低头欣赏着自己下体的风光。
他这种档次的人,一定没享受过唐婷这种档次的女孩吧,他一定兴奋死了。
「咳咳……」唐婷又咳嗽起来,难受地吐出阴茎,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咳了一会,然后倔强地抬起那根阴茎,又一次含了进去。
小青动了动身子,热热的脸紧贴在我脸上。
唐婷嘴巴套弄的速度比刚才加快了些,她这一轮口交的时间很长,除了中间有几次像刚才那样咳嗽时不得不吐出来,她一直尽职尽责地用嘴唇一次次剥开洪常胜龟头上的包皮,用牙齿和嘴唇的包裹摩擦刺激洪常胜肉棒的经。
我知道,婷婷是不可能心甘情愿这样卖力地伺候这个男人的,她现在的心态是什么样的呢?难道真是因为她收了钱,决心尽到自己的责任?我突然产生了一丝很不好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洪常胜突然主动把阴茎拔出来,膨胀的龟头像炮管一样对着唐婷的脸,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几根手指疯狂地撸动阴茎。
唐婷紧闭着眼睛,嘴巴下意识地抿紧了,那模样真的让人心疼。
「哦……」洪常胜的马眼对准唐婷上唇和鼻子中间的位置,开始喷射黏稠的精液。
腥臊的液体喷过来时,唐婷一点动作都没有,木然地任由精液顺着她的嘴唇和下巴往下流。
洪常胜喷出最后一滴,阴茎拿开,舒服地继续用手摸着。
唐婷这才对着垃圾桶「噗噗」地吐掉嘴唇上的精液。
随后她起身跑进卫生间,可能漱口去了。
赤条条的洪常胜惬意地在床边坐下,发出快乐的呻吟。
唐婷回来时,洪常胜站起来,笑呵呵地隔着毛衣握住唐婷的乳房抓了几下,才意犹末尽地去洗澡。
一直故作平静的唐婷坐回刚才坐的地方,突然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红了眼圈,如鲠在喉。
哭了一会,唐婷倔强地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拿着自己的手机坐到床头,双手抱住曲起的腿,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
洪常胜洗完澡出来看到唐婷脱光了衣服,高兴得很,从另一个方向上了床。
唐婷把手机放下,身子放平躺下来,头偏向相反的方向。
洪常胜侧躺在唐婷旁边,两具裸体贴在一起,洪常胜一只手在唐婷肚子和胸部摸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唐婷一个乳房。
我看着那张癞蛤蟆嘴不停地啃咬唐婷的乳头,一只手在唐婷的阴部抠摸,实在不想看了,把脸直接埋进小青的头发里。
这时唐婷「啊」地叫了一声。
我怒了,正想让小青快进,却听到唐婷说:「明天早上能带我再去一个地方吗?」「去哪啊?」「去我住的地方,我要……搬家,先把东西放你车上可以吗?我走的时候把东西拿走」「搬家啊,是租的房子吗?」洪常胜还在摸唐婷的胸。
「是」「搬去哪啊?找好了吗?大哥这两天也没事,可以帮你搬家」「把声音调大点」我说。
杨柳青猛按手机调音键。
「不用了,我不知道去哪,也可能……」唐婷停住不说了。
「可能去哪啊?」洪常胜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他的阴茎重新硬了起来,正在摩擦唐婷的大腿。
「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唐婷眼空洞地说。
我和杨柳青对视一眼,我俩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一丝担忧。
洪常胜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他在找避孕套。
我心烦意乱地思考着唐婷说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视频里,洪常胜已经戴好了避孕套,正在用阴茎对唐婷的小穴。
肉棒裹着滑溜溜的套子一插而入,洪常胜的身子压了上去,屁股一上一下地开始抽动。
唐婷匀称修长的小腿从洪常胜腰部两侧伸出来,现在这个姿势,和那天晚上肖振强奸她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是造了什么孽。
我愤恨地点了下手机屏幕,发现视频后面只剩下差不多十分钟,估计就是洪常胜干一炮的时间。
「不看了,肯定没别的了」我从杨柳青手上拿过手机,把进度条慢慢地拉到最后。
后面洪常胜一直在干,换了两个姿势,两人肯定没有再对话。
进度条拉到最后,洪常胜已经射了,正在把精液吊在前端的避孕套从阴茎上扯下来,几秒钟后,他用手机关掉了偷拍的摄像头。
「别急,我们再找找,看还有什么」杨柳青站起来,着急地在洪常胜手机里乱翻,可是什么都没发现,但她还是徒劳地在手机上划来划去,不肯停下来。
「好了,我没事」我起身拿过手机,丢到床上,强颜欢笑抓着她两个大白兔说:「还不快把这破衣服换了,跟你的气质太不符了」「那我适合穿什么样的衣服?」「你适合不穿衣服」「流氓」她掐我的腰,但我竟然一点都不痛,因为心很痛,于是身体再怎么痛都感觉不到。
那晚我们换了个酒店住。
由于再也无法找到和唐婷相关的任何线索,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能在那个县城一直耗下去。
无奈之下,我们第二天一早开车回家。
我心里的烦恼自是无法述说,杨柳青因为我的低沉也难得地情绪不高。
到家以后我依然苦闷不已,这一天继续休假。
到了晚上,接到老沙电话,约我出来喝酒。
我以为他所谓的喝酒不就是泡吧唱歌加把妹,这种心情下我哪有这心思,一点也不想去。
没想到老沙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忧郁,「兄弟,今晚咱不去那些地方,找个摊子咱们喝点酒,说说话。
来吧来吧,陪老哥喝几瓶!」我心想,这位人形泰迪今天难道受了什么打击?如果单喝酒不泡吧,我就愿意去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对酒精的好感度便会增强。
况且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老沙本质上比石勇这种货色要好得多,远不似石勇那般阴险,我也就愿意多和他接触,兴许他掌握了石勇不少秘密呢。
平时很注意外表形象的老沙今天穿得有些邋遢,套件文化衫搭条牛仔裤就出来了,我更加怀疑他遇到了什么事,心里便有些好。
我们在一条小吃街的路边摊上要了一箱啤酒,痛饮起来。
喝着喝着,老沙的话匣子打开了。
果不其然,这哥们心里真藏了事,还不是小事。
原来,他30岁的时候和老婆结婚,到现在差不多十年了,他老婆比他小8岁。
年轻时并不觉得,可等他接近40岁时,代沟的差距就出来了,他们夫妻之间共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