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一下,白色的绵软裤料被打得一阵褶皱,他严厉道:「老
实一点。」
裴语涵挣扎果然微弱了许多,她默默地感受着一根手指游鱼般购入自己的裤
带,她身子一紧,微微蜷缩,俏丽的脸颊写满了绯色。
「不要……」
「我错了……」
裴语涵贴着林玄言的耳畔软语央求着。
忽然,身后一阵飕飕的凉意。
她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褪到了大腿中部。
月白色的丝薄亵裤包裹着布满巴掌印的绯红娇臀,一如荒凉雪原上摇曳绽放
的北极罂粟。
耳畔已可渐闻人声。
进城了。
难道自己要被师父在大街上光着屁股打么?她连忙用袖子捂着自己的脸,如
瀑长发垂在两侧,无地自容的她想把自己埋在长长的头发里。
啪!裴语涵嘤咛一声,轻声呼痛。
接着是一阵暴雨般急促的巴掌,打得裴语涵身子如花枝乱颤,连连低声求饶
,她又不敢将头抬起来,因为她已经可以听到街上行人的纷纷议论。
「师父,求求你饶过语涵吧,别在这里打,太丢人了。」
「师父我知错了,真的错了。」
「嗯……不敢了,痛。」
一番细声细气哀婉百转的央求并么有动摇他的铁石心肠。
该落下的巴掌依旧在落下,那火辣辣的娇臀裸露在空气中,被寒风不停吹拂
依旧不减温度。
而周围所有路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无比震惊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
一个看不清脸蛋,但是身材好到匪夷所思的女子被一个少年抱着打着光屁股?这是何等香艳的场景。
许多人看的聚精会神,一下子痴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这一幕更是连步
都迈不动。
一个中年妇人看到自家汉子已经迈不动步了,推搡了他两下,破骂道:「一
个破婊子有什么好看的,在大街上光着屁股也不知道羞。」
另一个妇人附和道:「指定是哪个大官家的小婢犯了事,被拖出来打,呵,
这身段,送去青楼倒是不错。」
「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
「脸肯定不怎么样,要不然她为什么要用手遮着。」
而男人们心中所想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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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男人看到身材这般的惹火的女子被如此羞辱,心中难免是怜惜和愤恨之
情。
「这是丈夫在教训小媳妇吗?」
「自家丈夫哪有这么狠的,你看那小娘子的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我看倒
像是兄妹。」
「这哪里像兄妹,姐弟还差不多,可这世上哪有弟弟打姐姐的说法?」
「我看还是青楼哪个女子得罪了个贵公子,被拖出来受罚呢,那些臭婊子感
觉自己金贵,要价一个比一个高,还立牌坊说卖艺不卖身,我看啊都是一路货色。」
「这长腿这奶子,还有那个翘挺挺的大肥屁股,被打的时候那臀肉滚的可真
艳啊,这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让我也打上两下……」
裴语涵一边听着路人们的纷纷议论,一边承受着林玄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
训诫,内心中一团异样的火熊熊燃着,烧的心思痒痒,肌肤滚烫,而下身那一记
记的拍打更是犹如打井取水一般,一道汹涌的热闹就在某个尖口,随时都要承受
不住呼之欲出。
裴语涵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丑态,她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她在心中不停地默背着清心咒,狠狠地忍着,锁着那道随时都要被冲破的闸
门。
忽然,她听见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书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卷着袖子冲
向林玄言,想要解救这个落入贼手的女子。
林玄言一巴掌将其打飞,那人狠狠摔在地上,一边责怪自己百无一用,一边
大喊道:「姑娘,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又有许多人自认为有一身武力,纷纷围了上来,林玄言虽然气海被破,修为
十不存一,但是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街道上一顿砰砰砰的响声之后,林玄言
从满地痛苦呻吟的人群中走出,旁若无人地抱着绝色女子走向街道的更深处。
忽然有人大喊道:「这个女子看着怎么这么像那寒宫剑仙?」
「呸,她哪里像裴仙子了?裴仙子何等风姿卓绝,虽然也这般奶大臀翘,但
是只是让人觉得神圣漂亮,哪里会想着去亵渎她?」
「就是,裴仙子何等人物,怎么能和这种婊子相提并论。」
听到裴语涵三个字的时候,她再也无法静心,死死地低着头,用手遮着自己
的脸。
随着下一巴掌落下之时,她娇吟一声,心门彻底失守,下身喷涌出一股暖流
,一下子打湿了内侧的双腿,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绣花鞋内的脚指头
紧紧地蜷缩着,快感与羞耻浪潮般冲刷过脑海,她只觉得浑身收紧,畅快的羞辱
感将她冲击得如狂蜂浪蝶,也不顾此处到底是哪,香肩张开,玉颈微扬,不停地
发出一声声痛吟娇喘,无论谁听了都不能自已。
温热的暖流急速喷出,洒在街道上,她娇臀通红,肉浪翻滚,下身泥泞,长
裤已经被褪到了脚弯处,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如此模样下,在大庭广众中,
她就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要小许多的少年不停地打着屁股。
而自己更是打不还手,只好用手遮住羞得通红的脸蛋,害怕被人认出来。
自己应该是历史上最丢人的通圣了吧?裴语涵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一个空空荡荡的大宅子中,陆嘉静将伤痕累累的赵念放到一张床榻上,
开始为他做一些简单的治疗。
赵念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青裙的绝世美人正在为自己运功疏通
经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却丝毫没有生出什么歹念,因为他认得她,知道她
身份何等尊贵,所以不明白为什么会来救自己。
他想要起身磕头。
陆嘉静按住了他,道:「不许动,好生歇着,你内伤太重了。」
赵念一边咳嗦一边诚恳道:「谢过陆宫主救命之恩。」
陆嘉静道:「你不用谢我,这些都是林玄言的安排。」
赵念错愕片刻,微笑道:「小师弟真厉害。」
陆嘉静忽然问:「你那个小师弟是怎么样的人呀。」
赵念忽然想到,试道大会上,要是小师弟打赢了那个季大小姐,说不定就和
眼前这位陆宫主促成一段良缘了。
后来陆宫主更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