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平坦的柳腹仍在起伏。
 被绑开开的二只脚,脚趾 还敏感的握着。脚掌穿环上的细链,紧紧拉住一
还敏感的握着。脚掌穿环上的细链,紧紧拉住一 
 直在颤动的 唇。
唇。 
 有 用空注
用空注 器
器 进冒着白泡的耻
进冒着白泡的耻 ,将里面满满的
,将里面满满的
 抽取出来,一共吸
抽取出来,一共吸 
了七、八次才清空。
 然后抱着翔翔的 将他放在椅面上,抓着他发硬的
将他放在椅面上,抓着他发硬的
 ,塞进那个他生出来
,塞进那个他生出来 
的地方。
 「不要……哼……」。曦晨在那些 的笑声中,发出羞愧的呻吟。
的笑声中,发出羞愧的呻吟。 
 「自己儿子
 的滋味如何?」。菲力普问。
的滋味如何?」。菲力普问。 
 我悲愤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在妻子和儿子身上,而黑 如烧红枪管般的
如烧红枪管般的 茎,
茎, 
 也在我的 肠内膨胀抖动,已经快要
肠内膨胀抖动,已经快要 了,他一边
了,他一边 着我,忽然拔掉我的扩
着我,忽然拔掉我的扩 器,
器, 
 低 用恶心的肥唇强吻我,被
用恶心的肥唇强吻我,被 到无法力反抗的我,两排牙关轻易被顶开,湿黏
到无法力反抗的我,两排牙关轻易被顶开,湿黏 
 如海参的舌 立刻闯
立刻闯 我
我 腔。
腔。 
「哼……嗯……」。那边曦晨的娇喘逐渐激烈前来。
 翔翔在大 帮助下,小小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在妈妈被绑开的两腿间,发
帮助下,小小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在妈妈被绑开的两腿间,发 
出啪啪啪的声音。
 「叫你儿子的名字啊,说你被他 得很舒服」。
得很舒服」。 
 曦晨悲羞地摇 ,虽然还是激烈喘息。
,虽然还是激烈喘息。 
「帮她一下,她还会害羞」。菲力普跟那教官说。
 于是教官指派两个少年,一 一边吸舔她泌
一边吸舔她泌 的
的 尖。
尖。 
「呜……嗯……」。
「叫你儿子啊,叫他撞大力一点。快」。
 教官 迫着,再叫两名少年上来,抓着曦晨的
迫着,再叫两名少年上来,抓着曦晨的 脚吸吮玉趾和脚心。
脚吸吮玉趾和脚心。 
「翔翔……啊……嗯啊……」。在多重感官快感刺激下,曦晨完全忘却廉耻,
失声激吟出来。
「说翔翔再快点,让你舒服」。
「翔翔……嗯啊……快……嗯啊……快点……嗯啊啊……让妈妈……舒服…
…噢……翔翔……唔……」。
 教官给了抱着翔翔的 一个手势,那个
一个手势,那个 马上加快速度,翔翔在抽
马上加快速度,翔翔在抽 妈妈温
妈妈温 
 暖 道的快感中,相当配合的任
道的快感中,相当配合的任 摆布,只是懵懂地发出「嘤嘤喔喔」原始的雄
摆布,只是懵懂地发出「嘤嘤喔喔」原始的雄 
  声音。
声音。 
弄了几十下,翔翔已经开始呼吸细喘,全身处于紧张的僵硬状态,用一种介
 于呻吟跟哭泣的声音, 齿不清嚷着:
齿不清嚷着: 
「马麻……嗯喔……翔翔……尿尿……嗯喔……」。
我们最近为了让他戒尿布,都有告诫他想尿尿要说出来,但他现在这样的生
 理征兆,已知 事的大
事的大 ,都知道他不是想尿尿,而是要
,都知道他不是想尿尿,而是要
 。
。 
「住手。安曦晨……那是你儿子。不可以。噢……」。
 我挣脱黑 的强吻,朝着不知廉耻的妻子怒吼,但黑
的强吻,朝着不知廉耻的妻子怒吼,但黑 烧红的
烧红的
 突然在我
突然在我 
  肠内抖跳,
肠内抖跳, 出岩浆一样烫的浓
出岩浆一样烫的浓 ,我瞬间不争气哀吟出来。
,我瞬间不争气哀吟出来。 
「时哲。对不起……噢……」。曦晨只说了几个字,也跟我一样激亢呻吟出来,
 我们的骨 ,正抖动小小的身躯,在她体内中出。
,正抖动小小的身躯,在她体内中出。 
「安曦晨。你……」。我脑袋轰然,想不出什么能发泄此刻我心中悲愤的只字
 片语,这时另一个黑 却又挺着
却又挺着
 上来。
上来。 
「住手」。我怒吼着。
 他用奇异笔在我被阉掉生殖器的平滑下体,画上
 的
的 户,
户, 门刚好就是
门刚好就是 
 
 ,然后跟他的同伴满意兴奋地笑着,在我的不甘屈辱中,另一条火烫
,然后跟他的同伴满意兴奋地笑着,在我的不甘屈辱中,另一条火烫

 
 
了进来。
 我无能为力,只好闭上眼任他抽 。
。 
 曦晨那边的凌辱在翔翔
 后,暂时让她喘息。菲力普依旧挖了一坨保养
后,暂时让她喘息。菲力普依旧挖了一坨保养 
 
 霜,涂在她被链子拉开的湿黏耻户,这或许是让她的小 一个月后看起来愈来愈
一个月后看起来愈来愈 
 娇 的秘密。
的秘密。 
 待 霜完全吸收,他们把刚刚用针筒吸出来的
霜完全吸收,他们把刚刚用针筒吸出来的
 ,又全部注
,又全部注 她
她 道,然
道,然 
 后拿一个长塞塞住
 ,让
,让
 全封在里
全封在里 。
。 
 完事后,助教开始按着他刚刚画在曦晨下腹的图案,跟那群 致勃发的少年
致勃发的少年 
 讲解
 内生殖器的组织。
内生殖器的组织。 
曦晨只能羞耻的闭上眼,像一只生物课被钉在板子上当截剖样本的动物,任
  研究她赤
研究她赤 的胴体……
的胴体…… 
「嗯……啊……嗯……啊……」。
而不知何时,我又听见呻吟声。
 转 看曦晨,她仍旧静静的扮演标本母畜。
看曦晨,她仍旧静静的扮演标本母畜。 
不是她,那,声音是从何处传来?。
直到充实下体的烧红硬物膨胀一圈,我才惊觉,呻吟声是我发出来的。
 黑 抓着我的脚掌,结实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两腿间,
抓着我的脚掌,结实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两腿间, 棍藉着润滑
棍藉着润滑 
 油滋润,在我紧涩的 肠内活塞进出,磨得像条烧红的铁柱。
肠内活塞进出,磨得像条烧红的铁柱。 
我居然从刚开始的不适、愤怒、屈辱,渐渐习惯,产生自己都感到不想活的
羞耻快感。
 这时我才体会妻子被那些禽兽强 时的痛苦和无助,无奈在她最难受时,我
时的痛苦和无助,无奈在她最难受时,我 
还说出那些伤她的话,让她因此自甘堕落。
 我心中懊悔、堕落地随着黑

 撞击而呻吟,最后第二个黑
撞击而呻吟,最后第二个黑 也把滚热的
也把滚热的 
 浓 全灌进我肠子里……。
全灌进我肠子里……。 
 那堂荒唐的拷问课之后,我跟曦晨又被迫分开,我被带去黑 士官的宿舍,
士官的宿舍, 
 变成他们泄欲的 隶。
隶。 
 那里住着八名黑 。
。 
 他们找来刺青师,在我光秃的下体纹上永久的

 户图样,唯妙唯肖的高
户图样,唯妙唯肖的高 
 超技术,让我除了胸部外,整副身躯完全就是 体的样子。
体的样子。 
我的长相本来就算帅气,身材属于高佻瘦长型,配上这样的下体,可说让那
 些变态黑鬼惊为天 ,每天都被他们凌虐逞欲到两腿站不住才能休息。
,每天都被他们凌虐逞欲到两腿站不住才能休息。 
但即使身心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我一心挂念的只有曦晨和翔翔,尤其菲力
 普那天问她的一句话,「如果有小孩,你还是希望是那个 的吧?」。
的吧?」。 
 他说的那个 究竟是谁,我只愿是指我,而不是她心里早就有别的男
究竟是谁,我只愿是指我,而不是她心里早就有别的男 取代
取代 
我了。
 虽然被掳来只短短一个月、又是阶下囚的状况下,曦晨心里有别的男 可能
可能 
  ,理论上机率几乎是零,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讨厌感觉,一直纠缠着
,理论上机率几乎是零,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讨厌感觉,一直纠缠着 
我,让我无法放下疑妒的心态。
 过了五天,我全身赤 ,待着手镣和脚镣,被两个黑
,待着手镣和脚镣,被两个黑 士官长用狗绳牵着,
士官长用狗绳牵着, 
毫无尊严地带到一处地牢。
在那里,我总算见到我思念的妻子曦晨。
 这五天,对我就像五年那么久,再次见到亲 ,我的心激动到无法言语,泪
,我的心激动到无法言语,泪 
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但,如果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可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曦晨还是跟我一样身无寸褛,被 拘束在一条从墙壁伸出来的悬空长板上。
拘束在一条从墙壁伸出来的悬空长板上。 
她仰躺在上面,后脑抵着墙,一对纤细胳臂拉高,双腕并拢锁在墙上的铁铐。
两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