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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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排于建平的名牌，看看台上的教授，正埋
在笔记本屏幕后面，
于是轻轻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Ｕ盘，缓缓放在于建平的名牌后面。然后悄悄
走了出去。
会议开始时，会场坐了将近五十
，我挑了个于建平斜后方的座位，忐忑地
观察者排的教授们，祈祷没主意那个Ｕ盘。几分钟后，于建平被马正和几
个博后簇拥着进了会场，落座。于建平注意到了Ｕ盘，随手拿起来，估计以为是
会议资料，但当他把Ｕ盘翻过来时，楞了一下，拿着Ｕ盘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两秒。
我从侧后面，隐约看见他眉锁了起来。
Ｕ盘背面贴了个「蕊」字，是我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我当时还怕于建平临幸
过的
孩太多，会不记得江蕊学姐的名字。现在看来，他记得。
Ｕ盘里是我
挑细选的四段视频。一段是于建平从后面抽
江蕊，学姐的
很是壮观。一段是江蕊把于建平骑在下面，挺动纤腰，摇着白玉一样的双
，
配合着于建平粗粝的呻吟声。一段是于建平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孩儿做
的全过
程，于校长的脸十分清晰地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一段视频很有趣，三个孩儿并排趴在床边，三团雪白的
撅起来，
像是三个香
冰淇淋球。最靠近屏幕的是江蕊，后面两个孩儿被江蕊挡住了，
只能看见身体，无法看见面容。
于建平挺着阳具走进了镜，短小的
茎配上硕大的肚子，让他看起来像个
放大了的婴儿。于建平从江蕊开始，没有前戏，没有预告，扶着孩儿的细腰就
了进去。我心下恻隐，希望孩儿们已经充分润滑了自己。于建平在江蕊身后
抽了一会儿，边
弄还时不时地看一眼床桌。一段时间后，于建平拔出阳具，
换到下一个孩儿身后开始耕耘，一段时间后又换到下一个。我当时隐隐觉得有
什么不对，看了一眼时间条，发现于建平的
在每个孩儿身体里停留的时间
都是准确的两分钟——原来他抽时在看床闹钟上的时间。
我在脑里试图还原他们的游戏——于建平
流弄每个孩儿，保证在每
个孩儿身体里抽两分钟，不偏不倚，在谁身体里
了，就算谁中奖。
马正在玩了三个孩儿三个循环之后，来到了江蕊身后，挺动了几下，身体
抽搐起来，用胯猛烈地撞着江蕊的，拍打声很响，甚至盖过了江蕊动
的
声。
于建平在江蕊的身体里之后，江蕊回过来，白皙细长的身子弯成一个问号
的样子。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但感觉是在笑。
那天从马正家里出来之后，我看完了拷贝来的所有视频，依照男主角、时
长、活动、清晰度、角度、场所，做了分类。我像一位检察官一样审视马正的罪
证，没想到有了一个收获———我发现了一个意味
长的事实：
所有于建平出现过的视频，都画面模糊，声音失真，角度不佳。
这说明一件事，于建平的视频都是偷拍的，用的是针孔摄像机。
这个发现让我很兴奋。我并不关心马正打算怎么利用这些偷拍来的视频——
这也许这会是他紧急况下的底牌。关键的是，我嗅出一个信息：于建平在欢
时，并不知道马正把他拍了下来。
在这之前，我动过几次放弃计划的念。马正太强大了，学术新星，学科领
军物，评上院士只是时间问题……我知道，即便我做成了想做的事，还是会有
后续的调查追问，我想象不出自己坐在审讯椅上会说出什么。
确保我全身而退的方法只有一个——让马正多一个敌，让我多一个盟友。
于建平盯着Ｕ盘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把Ｕ盘揣进自己上衣
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成了我的盟友。
汽车慢了下来，我的思绪被拉回到充满生香水味的车里。等车停稳，我们
下车伸懒腰，马正笑眯眯的跟新来的大二生说着什么。我感到一阵恶心，也许
是因为晕车。
我们约好一个小时后在酒店大堂集合，去海边烧烤，游泳。我逃跑似地进了
房间，锁上门，心开始跳起来。
我想起昨天晚上，告别时的样子。
赵蕙怀孕期
欲变得很强，我经常要给她
，让她稍得发泄。昨晚，我抱
着她的大肚子，地把埋进她腿间，贪婪地嗅她胯下的每一丝味道。赵蕙
道里很快溢出粘稠的汁
，我卷着舌，像是狗舔舐碗底的牛
一样，把腥咸的
汁水灌进嘴里。
赵蕙惊讶于我的反常，问我今晚怎么这么卖力，我没法告诉她实——我怕
我再也回不到赵蕙身边。
早上，在和课题组集合出发前，我躲到了学校的湖边。一个坐在长椅上，
想起三年前和陈盈在圆明园做。我试着给那个熟悉的号码发一条短信，写好了
曾经很你但现在要寻找新的幸福之类的陈词滥调。然后想了想，又删掉了。我
还记得陈盈最后一次给我发短信，她求求我忘了她。现在，我也想让陈盈忘了我。
没给陈盈发短信，却给父母打了电话。父亲以为我要钱，说赵蕙怀孕生产需
要钱和他打招呼。母亲执意要这周末就来北京看赵蕙，我急忙劝阻。他们没听出
我语气的异样。我心里想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说话了。
思绪被开门声打断，杜成进了屋，一脸兴奋。他和我住一个标准间。我不能
继续站在床边发呆，只好躺在床上，盯着墙纸看，脑子里一步一步地预演今晚要
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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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马正很多问题——你手里有几份视频拷贝，藏在哪里？如果你没得到
赵蕙生下的孩子，会对赵蕙和孩子做什么？今天车上那些嬉闹的孩子，会有多
少被你用核桃塞进下体？
我知道没法得到马正的回答，所以我要自己作答：
马正必须死。
马正死了之后，那些视频将永无见光之
，赵蕙将从噩梦里醒来，呱呱坠地
的孩子也没了身后的影。
杀的办法很多，不被识
的办法很少。杀死陌生简单，但杀熟很难。
想来想去，还是要让马正意外身亡。
意外无非是跌落、火灾、触电、车祸和溺水。我不想设计复杂的机械装置，
不想给马正汽车动手脚——心设计的谋杀是最容易被识的。
在这些意外里，溺水有奇特的质。它混合了死亡和拯救，拯救者和遇难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