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棉被说道。
我搬来一张凳子，很简单就把棉被取下，此时妻子对着岳母说：「妈，你看
你这些内衣，这么旧了还不舍得换啊。」
「没事，给谁看啊，穿在里面新旧都一样。」
「妈，不能这么说的，新的看起来舒服，穿着更舒服，不信你问一下世严。」
妻子说到这里，还给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诧异了一下，心里很想说：你们女人的东西我又没穿过，怎么知道舒不舒
服。
当然我不敢真说出来拆妻子的台，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妈，现在新款的
内衣设计符合人体工学，用料讲究，比以前旧款的好多了。」
「什么人体工学，你们当妈不知道啊，别忘了妈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讪讪一笑，无辜地看着妻子，意思是表达我又不懂你们女人家的事情，还
是你来吧。
「不行，妈，这些旧的必须要换掉，下个星期让我和世严陪你去做一次大采
购。」
妻子使出了撒娇的手段缠住岳母，一副不同意就打滚的模样。
我瞄了一下岳母带来的衣物，虽然没有展开来，不过还是看得出大部分是比
较旧的款式，特别是那些内衣裤，色泽陈旧，款式简朴，确实如妻子所说的，应
该要换换风格了。
最后岳母呦不过妻子，点头答应了。
晚上我偷偷问妻子：「老婆，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妈的穿衣风格啊？」
妻子这样对我说：「老公，你不懂，妈不是不会打扮，其实她比谁更懂得打
扮自己，后来我才明白她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以前我还小那时是因为家里经济困
难，妈把钱都花在我身上，不捨得给自己买新衣服，后来情况慢慢好转，她不打
扮自己也是不想让别的男人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你妈气质这么好，就算不打扮也很好看，有用吗？」
我奇怪道。
「追求者还是有的，不过也挡住了大部分别有用心的人。」
原来岳母还有这么一段事情，从妻子那里知道越多岳母的事情，我心里岳母
的影子越发清晰，不知为什么，上次陪岳母回老家一趟后，岳母的身影不时在我
脑里回荡，或者是因为我身体久不得发泄？又或者是和岳母相处久了？还是岳母
显得年轻有气质？难道是我潜意识喜欢上了岳母而内心不敢承认？这一切都没有
答桉。
一个星期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反正就在我们忙于工作时不自觉地流逝了。
星期六，我已经和妻子约还好了要带岳母出去购物，一大早，岳母并没有因
为今天要出去而停下手上的事，一如既往地为我们准备早餐，做家务。
「妈，快去换衣服，准备出发了。」
妻子催促着岳母说道。
我听到妻子的说话声，顺着看了过去，看到岳母正用一条小毛巾，小心翼翼
擦拭着一个公务包上的污渍。
「妈，那个包都用旧，等我回来再擦吧。」
这个公务包是我在学校放资料用的，很少带回家，这次要装些文件才拿回来。
「快擦完了，你看你，都用旧也懒得擦一次。」
虽然听到我们的催促，不过岳母并没有停下来。
我尴尬地绕了绕头，这个包平常很少带在身边，之前有打算洗一次，不过一
放下就忘记了，而且这个包并不算太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岳母对于
我的事情格外放在心上。
终于等到岳母完成手头的事情，我们才出发，路上岳母对着我们说道：「我
发现你们年轻人做事情都有那个拖延症，能马上完成的事情非要拖，有时候也就
几分钟的事情。」
岳母真的道出了我们这代人的通病，也不知道是不是现代科技的进步养成了
人们的惰性，又或者快节奏、机械般的工作造成大家心底的乏味，甚至厌恶，最
后产生了逃避、推迟完成工作的心里习惯。
因为是周末，一路上车子开开停停，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购物广场，这里
集购物，娱乐，餐饮，住宿，办公一体化，平常时是大家购物逛街的首选。
停好车，妻子显得比我们还兴奋，也难怪，自从怀孕后就没有真正出来逛街
了，这次倒像是我和岳母在陪着她。
不到一个小时，妻子就拉着岳母逛了好几家衣服店，之前岳母还说不用这么
麻烦，随便点可以了，但是真正看起衣服来，和妻子不逞多让，而且妻子和岳母
都是天生的衣架子，如果说妻子穿某些衣服还略显青涩，那么岳母就是完成驾驭
，穿什么类型的衣服都有一股属于自己的气质。
妻子在给岳母介绍衣服时肯定掺杂了自己的喜好，而且妻子的穿衣风格一定
程度上也是迎合了我的喜好，岳母每次试衣服时都给了我一种当初和妻子恋爱时
那种朦朦胧胧的心动感，有时岳母笑着问我合不合适，我都是愣了一下才回答合
适。
一整天妻子和岳母有说有笑的，我安静地帮拿东西，偶尔插上两句，岳母倒
是看出了我的走神，靠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连忙说可能是有点累了，难道我能说
是因为看着岳母的娇躯而走神的。
岳母很体谅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乔巧你有身孕，不能太过疲劳。」
听了岳母的话，妻子才收了兴致，而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可惜，如果在继
续看她们的时装表演，怕等下就要跑卫生间打飞机了。
回到家，妻子和岳母开始清点她们今天的成果，又是使我一阵眼花缭乱，有
丝袜、高跟鞋、各种内衣裤、各种打底衣物，看那尺寸，应该大部分是岳母的，
为了不使自己想入非非，我借口说厨房没酱油，准备去小区的便利店买一瓶。
来到楼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岳母的身影老是在我脑里悠转，每一次我都告
诫自己，那是岳母，不要被欲火冲昏头了。
在外面踌躇了一段时间，我才拿着酱油回家，家里已经安静下来，没看到岳
母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回房间了，我放好酱油，也回卧室去，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妻子背对着房间门，好像在迭衣服。
我慢慢地走近，感觉不像是妻子，那腿、那腰、那臀，好丰满，好圆润，恍
惚间，岳母的背影慢慢和妻子重合，我虽然心里已经知道那是岳母，但身子不由
自主地靠近，手很自然地搂向那个身影。
「老婆，在迭衣服啊。」
那手感很柔软很充实，我还闻到了一阵不同于妻子的浓郁体香。
那个身影明显颤抖了一下，接着转个身来，笑着对我说道：「世严，我可不
是乔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