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校长看着我又威胁的问了我一句。
我抬头看着他看了好久,挤出了三个字:「明白……明白了。」我感觉自
己真的是在含着眼泪从嘴裡挤出的这三个字。
虽然我做援助交际已经非常久了,我和男人上床已经忘记什么是害羞了,但
是此时此刻的我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在答应校长的问话的时候,我心裡好闷,
我好想哭出来,眼泪却哽咽在喉咙上下,我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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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听我对他说明白了,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色迷迷的,终于露出了今天对
我的丝笑容。
「明白了就和我去我的小办公室裡面坐一坐,告诉我你明白了什么。」校长
贴着我的耳朵小声的对我说。
然后校长拽了拽我的胳膊,我不情愿的慢慢站了起来,跟着校长进到了他的
小办公室裡面,我觉得空空荡荡的,这是我次怀着这种委屈的想呕吐大喊却
吐不出来喊不出来的心情跟着一个男人进到他的裡室。
我呆呆的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站在校长的小办公室裡面,牆上面写着「亲爱,
至诚,化德,育仁」这几个字,我突然觉得这几个字写在这裡真的是好讽刺好讽
刺。(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文中地名人名及其它皆为剧情所
用,切勿随意关联妄自揣测。)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脸臭臭的?你不是说你明白了吗?」
校长站在我对面严厉的和我说了一句,我呆呆的低着头,我想爆发,我想骂
他,但是他有权力,有把我开除掉,把我的奖助学金抹掉,把我读研究所的推荐
信写烂掉的权力,我敢大骂混黑道的阿贵,却不敢对他说一句哪怕最轻微的髒话。
他说他只要嘴唇稍微动一动就可以给我安一个勾引师长,学业舞弊的罪名,我这
个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老实内向的女孩子有苦难言最后被逼得跳楼自尽的结
局了,太卑鄙了。
「我不知道您想叫我怎样做?」我小声的说。
「把裙子撩起来,叫我看看你的骚穴。」校长靠过来,笑眯眯的,贴近我的
耳朵,一双脏手还揉了揉我的屁股。我像一个傻瓜一样,低着头,慢慢的撩开米
黄色的百褶超短裙,手好像在颤,心裡的怒气委屈一整个被自己忍在心尖。我对
自己说,「不要发火,不要发火,冷静,冷静,娜娜你好聪明的,你知道应该怎
样处理的。」
「就你这个臭样子还援助交际?就是援助交际也援助不出什么好样子,听说
还每个月15万块起跳的包养费,虚报高价,品德恶劣。」校长不满意的对我羞
辱着嘲讽着,我恨不得现在手裡拿一把刀把他宰了。
「把裤袜脱下去啊,内裤也脱下去!叫我教你吗?!臭德性,现在在这裡装
淑女了。」校长对我咆哮了一下,然后又笑眯眯的小声对我说:「不叫我满意了,
就叫妳不能毕业,把你的推荐信写烂,写你做过援助交际,叫你即使毕业也没有
出路。」
「您不要太过分。」我忍不了了,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
「好!你现在就给我滚蛋,回去等学校给你处理的消息,滚蛋吧。」校长插
着口袋,歪着嘴看着别处。真的没有想到,心裡面那么尊敬的校长居然是这幅德
性,我心裡好受冲击,我觉得这个世界都烂掉了,都他妈的是骗人的,好虚伪,
好肮髒。我忍着眼泪,呆呆的站在屋子中间,这一次没有人有能力可以帮我摆平,
我全部要靠自己的能力,除非我的干Dddy是教育部长什么的,但如果那样,也
许我真的真的会吐了。(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文中地名人名
及其它皆为剧情所用,切勿随意关联妄自揣测。)
我没有说任何话,低着头,忍着眼泪,默默的把裤袜褪到了膝盖处,又把内
裤褪了下去,撩着裙子,傻傻的站在校长面前。校长看见我这个样子,走过来又
靠近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摸了摸我的脸:「和校长承认错误。」
「我错了,校长。」我觉得我快哭出来了。
「这才是好学生,只会得A+不叫品学兼优,听话才是栋樑之才,听话,呵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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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校长的话,我真的快要吐了,我忍着委屈,暴怒,羞辱小声的说了一
句:「您想做什么就做吧。」
「你还问我想做什么就做吧,你现在是在勾引我知不知道,妳他妈的,想把
罪名安在我头上是不是?」校长用手托了一下厚厚的眼镜,瞪着我。校长看了看
我,又背着手在屋子裡转了转,然后自己倚靠在牆边的桌子上面,对我说:
「叫我看看,你有什么勾引我的本领。」
「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
「真是猪脑子,扒开你那个骚鸡掰,扭屁股给我看看,现在的学生啊,真的
是一个比一个白痴,孺子难教也,哎。」
我现在如果身边有一颗炸弹,真的就和校长一起同归于尽了,他妈的,太卑
鄙噁心了,我来之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是我没有办法对不对,我只好屈服,
忍让,我怪自己瞎了眼,选了这一所道貌岸然的学校,我好天真,以为学校裡面
的师长真的都是圣贤之辈,他妈的,还不如一滩狗屎;不,我讲错了,也许还是
有好的老师,他们也许也在蒙蔽之中,只不过这一切被小小的我发现了,这个小
小的我还是巨无能力的。
我只好按校长的要求,光着屁股,用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小腹下的那一
点阴唇,一隻手撩着裙子,忍着眼泪在校长面前扭屁股。校长的髒手一下一下的
抚摸着我的臀部,我的腹股沟,我的大腿根,我的胸,我援助交际那么久,还没
有一次是如此噁心,委屈难过的被男人摸的。
「骚不骚?是不是每天晚上在地下酒店这样子跳脱衣舞?然后被很多男人轮
着干?」校长笑眯眯的捏了捏我的脸。
「嗯,是。」
「你勾引的我肾上腺素分泌满格,是不是想叫我干你?」
「嗯,是。」
「你那么想被男人干是不是?每天被干还不觉得过瘾,现在还要来勾引校长?」
「嗯,是。」
「你他妈的就会说这两个字吗?多说几句!」校长用臭手重重的拍了拍我低
着头的脸,我再也忍不了了,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喜欢被干,想被校长干。」我抽泣着说。
「哎呦呦,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我的小萱萱,校长还没有答应你,你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