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潮水一般的酸涩。也不知道
他们二人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思及此,我用力晃了晃头,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醒。还想这些干什么!
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忍不住往书房的门上看
了一眼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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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书房里,其实并没有发生我所料想的那些事情。郭深是个很冷血无
情的人,能恰到好处地把情和理分开,既然生理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在有计划
的短时间里他就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不去做任何对自己没有帮
助的事情。
他坐在柔软的皮椅上,点了一根烟凑到嘴边,吞吐出一阵烟雾,整张脸笼罩
在青白色的烟雾里,表情晦明不定:「依你看来,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张语绮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笑靥如花道:「自从他们知道了您身受重伤的
事情,已经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明面上说是让您静心养伤,把家族里的事务交
给他们打理,实际上不过就是为了架空您的权力,撤销您的股份,简单来说,这
群人是坐不住了,而且是一早就很不服气了,不然也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
内就做出这么周全的计划。」
郭深略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脑子里灵光一现,慢慢地勾起一边唇角:
「玫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张语绮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既然是早有预谋,那…这次的枪击桉件很有
可能就与这群老东西也有关。思及此,他在心底狞笑了一阵。好啊,他在外面风
风雨雨地拼搏,竭尽全力坐稳现在的这个位子,并且还是不能脱离现在这个家族,
挣到手的财富源源不断地往家族里面流入,把那群老东西养的脑满肠肥、浑身流
油,竟然就换来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背叛结果!他养一条狗,喂一块肉,狗还
会冲着他摇尾巴,养这么一群人,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想到被反咬了一口。呵,
看来这下也没有什么必要来装聋作哑了,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让他们搬起石头
砸自己的脚。
听见郭深这么一问,张语绮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心底的疑惑只转瞬即逝,眼
底闪过一阵明亮的光,抬起头来看着郭深:「深哥,你是说…」
郭深正好把最后一口烟雾抽进嘴里,又慢慢地吐了出来,眸色一暗,手指拈
着烟屁股按进了放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用力扭了一阵子,冷冷一笑,模样甚是骇
人:「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语绮唔了一唔,慢慢地扯出来一个邪魅的笑容来,从沙发上站起身子,扭
动着圆润饱满的臀肉往郭深身边走过来,脸上挂着娇媚动人的笑意:「深哥果真
英明。」
郭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尤物,心底暗暗有些得意。这个女人,文韬武
略,在生意场上是一把好手,脑子又灵光,只要能驯化得她没有一丝野心,就可
以成为自己有力的左膀右臂,美哉,美哉!
思及此,他抬起手来,粗糙的手指肚在张语绮娇艳饱满的两片嘴唇上揉了一
把,看着这个女人脸上妖媚的
笑容,似乎真的是卑躬屈膝。可郭深何等人物,从认识张语绮的天起,
他就能从这个女人的眼底看出一种弧度而高傲的情绪,虽然被极力隐藏的很好,
但还是没能逃过他敏锐的眼睛。温柔谦恭,如同小鹿一样乖顺的外表之下,实则
隐藏着一颗孤傲的狼的心脏。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匹狼,驯化成自己的乖顺、
可以呼来喝去的所有物。他爱她,所以,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张语绮把郭深的手轻轻拉过去了一点,转个身灵巧地坐到了郭深的腿上。四
目相对,霎时间便勾起了天雷地火,也无需多言。郭深望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
脸,情不自禁地压下了嘴唇。
我站在门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
出来?
我砸吧了一下嘴巴,双手攥成拳头,紧紧地抓着冰凉的栏杆,心底的那股焦
急和不耐烦一点一点地变成火苗往上蹿动,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想起刚才在张语绮身上传出的那股子浓烈的精液腥气,我就觉得五脏六腑内
似乎有一股气流在不停地窜动,把身体里的部位都顶的生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
不舒服,却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处出了问题,也无从下手。
正抓心挠肺着,突然,身后的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下意识地转过身
去看,郭深是抱着张语绮出的门,走出门之后,长腿一勾,又把门带上了,没再
多看我一眼,大步流星地往走廊尽头走去,光裸的嵴背上有几个狰狞的疤痕,像
在身后开了几只形状扭曲的眼睛,应该是这次的枪击桉留下来的枪伤。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伤口还没有好全,可是郭深似乎浑然不觉的疼,轻轻
松松地抱着张语绮走进了一间卧室里。
我在心底唾了一口,明明早上还让张语绮搀扶着才能走路,现在看来根本就
是好得很嘛,呸!恶心的东西!
但我别无选择,心里厌弃地想着,嘴上却还不能说什么,只好跟着往前走,
见他们进卧室,就转身扶着栏杆,准备就这么展开新一轮的等待。
突然,郭深却扭了头来看着我,喊了一声:「愣着干嘛,跟上来。」
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这是在…让我进他和张语绮的卧室?!难道他们现在不是已经打算睡觉了
吗?让我一个外人进来干嘛?
但是郭深并没有理会我的疑惑不解,只喊了一句之后就又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了,大步流星地直接走进了卧室里面的一扇磨砂玻璃门。我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先
去浴室洗澡,迟疑了一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跟了进去,局促不安地
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来。
浴室里灯光和水声几乎是同时亮起的,粗壮的水柱密密麻麻地从莲蓬头射出
来,整个浴室很快地升腾起一股白茫茫的雾气,磨砂玻璃门上便出现了一层朦胧
的水雾。
隔着玻璃门,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有一点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只在水
汽中若有若无的,一个健壮宽厚,一个前凸后翘,应当就是他们二人了。两个人
正对着站着,没过几分钟,水流似乎被关小了一点,郭深的一只手攀附上了张语
绮胸前的高耸,来来回回地把玩着,女人扭动了一下,脖颈仰起,发出一声满是
享受的呻吟。昏暗的灯光在两个人形周围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