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开心居然不叫上我，希丽妹妹，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从后面走，
没问题吧？稍微有点髒，灌点酒进去就
净啦。」
「不要……一起的话……唔唔……咕咕咕咕……啾啾啾啾啾……呜呜呜！」
「刚才还一副鄙夷的眼神，摸摸
就
大駡，现在这臭样完全是顶级便
嘛。」
「哈哈哈，你没见到被摸的时候她的
就已经翘起来了吗？下面肯定
也早就湿得不行了。」
「这大
子也是
间珍宝啊，涨涨的，是不是能挤出水来啊？」
「唔唔唔呜……不要……不要掐……呜呜唔唔唔！」
「原来是敏感点啊，希丽妹妹也太好懂了。」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唔！不……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啾啾啾！」
「喔喔喔，这次能
多远呢？」
脚尖拉直，盆腔如同脱臼一般高高顶起。
噗淅沥沥沥淅沥沥沥。
「哈哈哈哈，这次也太厉害了，果然是因为被咬住的缘故吗？」
「又那么多，希丽妹妹要脱水了吧，来，再喝一罐。」
「不要……唔……咕咕咕咕咕……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在
合的男旁，我默默地收拾着地上散落的空酒罐。酒罐上的
体黏煳煳
的，散发着脱离童年阶段后雌
下体特有的气味。
希丽根本没注意到我。如果知道我在这裡的话，她大概会忍住，不发出那动
物般的嚎叫吧。
那个真的是希丽吗？还有在伊丝塔之间见到的蕾伊，也是真的蕾伊吗？就
算在将军的军营裡，也没有见过她们的那副姿态。
我突然感到一恐惧，从我的小腹升起，弥漫到全身每个尽，恐惧中裹着
一躁动的热意，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
我加快速度，想要儘快离开这裡，想要从脑中驱走希丽中发出的吸吮声。
等我长大了，也会变得姐姐们那样吗？
我的身体中也藏着那样的野兽
吗？
夜之伊丝塔的夜晚来临了，傍晚的嘈杂逐渐被娇喘和嚎叫所代替。
无论如何害怕，我们也不能逃跑，不能放弃这份工作。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每晚都是如此，每夜都没有例外。
对从军营中从逃出来的我们，这或许是最好的工作了。不必像那些行乞的难
民们一样忧虑饥渴和疫病，也不会突然成为小巷中无问津的一具冷尸。
没错，我告诉自己，这样的生活是幸福的，我们的生活远比更多的不幸者要
美好得多。
幸福的
子，美好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如果能不失去就好了，能够继续下去，就很幸福了。
结束工作后，我独自一回到寝室。希丽和蕾伊的床位仍是空的，她们大概
要更晚才会回来，或者脆不会来这裡睡觉。我是店裡最早睡的孩，所以才能
早起准备早餐。
我闭上眼睛，夹紧双腿，咬住衣襟，有节奏地挤压着自己的下体，感受那陌
生的但充沛的
欲从敏感的尖端穿过嵴髓，贯穿我稚
的
体，释放积攒的、难
以压抑的燥热。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筋疲力尽之后，我才沉沉睡去。
※※※
老板娘的房间裡没有一刻不点着从异国买来的薰香。每次踏
她的房间，都
好像从进了另一个世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房间裡散落着纹样奇异
的方枕和毛毯，牆角摆着高高的铜灯架，燃烧的白色蜡烛升起条条切不断的青烟。
「随便坐着就好。」
我规规矩矩地跪在希丽和蕾伊的身旁，悄悄抬起目光看向房间的另一侧。
老板娘躺在几个巨大的靠枕上，手裡拿着一支削得尖尖的芦苇笔，在一张手
掌大小的泥板上写着什么。
我们三个都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无论在城中其他地方如何，在这裡，
老板娘才是管事的。
她手中的芦苇笔有规律地抖动着，不知在泥板上刻着什么，目光一瞬也没有
看过来。我悄悄地让自己的视线滑过她的叉的双腿，横亘的腰肢，聚焦在她脸
上。
我一直不知道老板娘今年多大了。能在尼尼微这种大城经营这样一间商户，
一定是很厉害的才能做到，而且老板娘还是个。其他的老板常常都是些上
了年纪的中年贵族，但是老板娘看起来格外地年轻。丰满绰约的身姿每次出现都
会吸引客们的目光。
她放下笔，把泥板摆到一张小桌几上，在水罐中清洗自己沾满了黏土的双手。
「有说，丽伊偷了东西。是真的吗？」
我浑身一震。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好像说着一件和完全不感兴趣的事。但这种态度反而让
她的话更有压迫力。
听到这话，希丽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是谁说的，怎么可能——咿！」
蕾伊的手从她的大腿上挪开，接过她的话：「丽伊才不是做这种事的孩子，
我向您保证。」
老板娘用毛巾擦了自己的手，理了理栗色的长发。
突然，她和我的目光相遇了。我肩膀下意识收缩起来，目光移开，看向地面。
「丽伊，我是在问你。」
希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老板娘的目光吓退了。
我张开嘴：「……」
「什么？」
掌心裡出了汗，裙子不知什么时候也紧紧贴在背上，我低着，低声说：
「没……」
「看着我的眼睛。」
我用尽全力克服不知哪裡来的恐惧感，抬起自己的双眼，看向老板娘。
她正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毫无波动。
「不是……」
既然不是你偷的，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呢？
「我没……没……」
快点说出来啊，说出来啊！如果不把事实说出来的话，姐姐也会被牵连的吧？
为什么不开？
「不是我……偷……」
可是我越想说出来，嘴
就越不听使唤。浑身的能量似乎一瞬间就耗尽了，
只剩下一具依靠本能的空壳，裡面装着的只有无边的害怕。每到这种时候，我就
想自己还不如死掉好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眼睛又对着地面了。
房间裡一片寂静，能听到远远的、陌生的嬉闹声。
老板娘歎了一气，靠在枕上。
「你们到我这裡来有多久了？」
听到这问题，我们三个都不知所措。刚才明明还在谈着另一件事，怎么
突然转换了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