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这么多?」。「别说话,让我趴会」。她直接趴在我腿上。我心疼的看着她。
想摸摸她的头,可是又止住了。回家的路上,我放慢了车速。随着几个路口
的转弯,妈妈不停变换舒适的体位。脑袋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到了车库。我熄了火。「妈妈,到家了,我扶你上去」。「嗯额,我再休息
一会」。在黑夜的环境下,我把后放在她头上,心疼轻柔的抚摸。妈妈像只被主
人摸的小猫,头往下扭动了一下。这下和我的小兄弟来了个直接隔着两层布接触。
随着她鼻间发出的热气。我突然莫名其妙想起姥姥今天在客厅扬起手,哪饱
满的胸部。我的小弟弟在一点点努力的站了起来。让我既尴尬有刺激。妈妈的呼
吸好像也急促了几分。两分钟后,她抬起了头,「好了,回家吧」。
她望着我笑了笑,我在她眼神里看到一丝不能描绘的情绪。我一呆,马上反
应过来,下车打开副驾驶门,扶着她走了出来。在回家过程中,她还是走路打晃,
我只好搂着她。感觉妈妈的胸不停摩擦着我的肩膀。「小黎,你长大了,真好,
真好」……一边走,妈妈一边嘴里嘟噜着。
弄萧。
回到家,爸爸和姥姥还没有回,丑儿和我出门一样,连睡姿都没有变一下。
「妈,你一身酒气,去冲洗一下,我给你冲杯蜂蜜水。不用洗太久了,在浴
室注意安全」。妈妈声色迷离的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我忙前忙后。直到我把浴巾
递给她才反应过来。「哦,好的,小黎,妈妈真幸福」。边说边往浴室走去。看
步伐,她应该酒劲散去了一些。「唉,喝多了,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苦
笑的自言自语。
二十分钟后,妈妈穿着家居服出来了,「感觉怎么样,来,蜂蜜水,不烫,
趁热喝」。妈妈一手接过蜂蜜水「洗完后,舒服了很多」……「喝完早点睡,以后
别再喝酒了」。「嗯」。妈妈甜蜜的一笑。喝完蜂蜜水。「头有点痛,我睡了。你
也早点睡」。「好的」。
我到书房,接着前面思路把剩下的一点做完。回到卧室,姥姥和爸爸还没回。
我到妈妈卧室,她已经睡着了,我替她盖毯子。我的眼光不有自我的落在她
的胸前。即使是平躺着,她的胸也顽强的挺立着。我视线在上面驻足了几秒。心
里暗骂了一下自己。盖上毯子。关上灯。轻轻带上卧室门。
我漱洗完后,快一点了,怎么爸爸还没回,正这时,门打开了,爸爸和姥姥
手拉手进了门。看到我,一愣,他们马上手松开了,「怎么还没睡?」。「妈妈今
天喝过量了,我刚弄完」。「哦,这死丫头,我明天教训她」。姥姥生气的说到。
我吐了一下舌头。「我去睡了,晚安」。「以后不许吐舌头,注意仪表」。姥
姥严厉的说。「是」……从小姥姥对我行为举止的积威。
清晨的餐桌上,姥姥把妈妈一顿八千字的论文式的教育,从身体说到仪表,
从家庭说到……,妈妈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看了感觉很搞笑。很可爱。早餐
后,因为周六休息,我到问心室冥想一会放松一下脑袋,想了想,我又取出挂在
墙上的洞箫。活动了一下指法,练习「春江花月夜」……我喜欢古典音乐,是受姥
爷的影响,我钢琴,二胡,洞箫,古筝的造诣很高,姥爷说可成大家。高三以来,
我练习的时间少了很多,在休息时,我只能闭目想象联系。我的手指白皙修长…
…妈妈说是天生艺术家的手,她最喜欢看我的手。随着手指舞动,我沉浸在
「春江花月夜」。之中,我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像心在飞扬,翩翩起舞「你晚生
了几千年,如果在东晋,你会和陶然明一起避世」。姥爷有一次对我说「人生就
是修行,别管世间条条款款,只问本心」。一曲终了,我一动不动,进入入定。
出了问心室,我进入书房,我喜欢国学,也喜欢挑战理科的习题,我觉得解
开一道道巧妙的难题,事后如同喝了一壶老酒一般。美妙!
做完所有作业,我突然想画画,我的国画水平也非常的不错。在画架前,我
以为我会画银杏。可是提笔,我突然想画山岚,曲线优美的山岚。「我怎么了?」。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妈妈平躺后那两座屹立不倒的山岚。画笔不由自我挥动。
连绵起伏的群山,最显眼的是面前这两座。曲线这么的完美。「今天怎么画
山水了」。
姥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我一回头,她和昨天一样,系着围裙,勒
出胸前两座伟岸的山岚。「吃饭了,没画完待会再画」。
「好的」。餐桌上,看妈妈气色眼睛恢复正常,我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动她胸
前,和平时一样,妈妈在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山岚蒙上浓纱,不见其形色。
「昨晚得亏小黎」。我突然感觉这一年妈妈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具体是
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有一点点像程贞望向我的眼神。我回了她一个温和的眼神,
妈妈神色一呆。「唉嗨」。姥姥一声轻咳,蹬了妈妈一眼。妈妈若无其事的望着姥
姥撒娇般的一笑。
「饭后有时间,我想去看看姥爷」……「我陪你一起去」。爸爸说。我明天
中午去JD,估计又要二十来天才能回来。「在外,注意身体,别喝太多酒,我昨
天过量,头现在还在」。姥姥又蹬了妈妈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你们去,我下午
带丑儿去游乐园,晚上回家吃吗?」。妈妈问,「晚上就在那边吃,你带丑儿吃次
KFC ,幼儿园小朋友总在她面前说,但是不许你带她吃油炸的食品」。「嗯,驾
车注意安全」。妈妈对爸爸说道。「必须的」。爸爸俏皮的对妈妈说到。
有一个月没有看到姥爷了,姥爷的样子又苍老了,姥爷今年九十。年青时风
流倜傥,才华横溢。我受他的影响最大。可惜,因文革落下病根,两年前,瘫痪
在床,去年神志不清。连私人保健医生杨阿姨也无能为哀声力。「姥爷现在是睡
着的吗?」。杨阿姨说「没有」。脸上不禁露出哀容。
「他这也是在修行」。我边说边拿起洞箫。「杨阿姨脸上讶色闪过」。陈老
清醒时也是这么说。「」。杨阿姨,您先回去,我和姥爷待会,有什么情况我通知
您。「」。好的,陈老清醒时最挂念你了。「我心口一疼。我偏头向姥姥和爸爸说」。
您们也请出去,好吗?让我和姥爷待会。「姥姥和爸爸走出去,带上了门。
我闭目调整了一下情绪。「嗯咳」。我咳了一声,用丹田气,用楚韵吟道
「老陈,修行莫忙一时,来来来,听喔为您弄萧异曲,您且听一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