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
锣嗓子在同样旧的
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
肥
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
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
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一三得三，有小四万
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
水生想着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
，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
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
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
元心
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
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
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就要说一遍。
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
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
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
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是在她面
前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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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
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
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
位置没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
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
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
火腿肠和饼，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
说：「没胃，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
的摸了摸儿的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
月仙点点，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
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
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
了，车上的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
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了
，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为了这个吗？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色短丝袜的脚
没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
按在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儿的脚上，
眼睛看着黑暗中儿隐约的
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
９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
局，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说话，他以为是有
小偷，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
，瞬间就傻了！「爹，你起来，你弄自个儿就不怕有报应！」
「艳啊，你就别装了，爹这
一
一片水响，你敢说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
底下，你爹我
过几十个
了，也没见过毛这么多的，家都说毛多的都骚
哩！……来，好艳儿，让爹吃个舌！」
「我不！」
「听话，艳儿，转过来把
翘起来，爹就稀罕你这大白！」
「爹，使劲弄，使劲弄，使劲弄！（带着哭腔）」
「说，你是骚不？喜欢爹的大不？」……水生原以为这村里只有自己不
是个，把娘给弄了，原来这村长也坏着哩，自己的儿也
？他心里
七八糟
的想着，也一直从村长家硬着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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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一想到那天的巩家父
配
不自觉的就硬了，看着隐约中儿胸部
的隆起，他竟然幻想着自己压在儿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景，他抬狠狠的给了
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个哩！车子依旧在时不时的颠簸几下，
水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按着儿的脚变成了在儿光滑的脚板脚趾间游走着，
丝袜滑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摸着很舒服，黑暗给了他勇气，他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
法，他想闻闻儿的脚，小时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脚塞在嘴里，逗得儿每回
都哈哈大笑，但是现在儿都这么大了，如果儿发现了就丑了。
他试探的轻轻和儿说话：「月仙，月仙，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别把胃
饿坏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应，水生把身体向里移了一些，然后弯下腰把
儿的脚稍稍举高一点，鼻子像狗一样在脚底板吸了几下，这是他次近距离闻
的脚，或者说次闻的脚，有一点澹澹的臭味，但是这是儿的味道，
而且臭味确实只有一点点，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脚臭的来说，这种澹澹的味道都
可以忽略不计。
少软软
的手感和儿的亲密感，让水生没有一丁点嫌弃，而且嘴贴
在丝袜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他甚至想把丝袜扯下来闻个够。
就这样他闻一会就害怕的直起身到处观察着，看有没有别转看到，看
儿有没有醒，然后又忍不住去闻一会。
月仙其实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不过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书，起来也没事做
，所以她就继续闭着眼睛躺着，想像着大学里绚丽多彩的生活，想像着那些和县
城同学大不一样的大城市来的同学们！忽然她觉得爹在她脚上到处摸，她想可能
爹是睡不着无聊当她小孩子一样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没看到。
过了一会爹竟然、竟然闻她的脚，男的这种好她知道，永强和她的两只
臭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