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是面对面被绑起来鞭打,这一两鞭叶韵棠自信完全不在话下,但被剥夺
了视觉和听觉后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她根本就不知道攻击从哪里来,何时来,
同时只剩下触感后,那鞭打的痛楚也被放大了十倍,才两鞭,叶韵棠就因害怕而
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来。
「你这个畜生!你会有报应的!」
叶韵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着,以驱散心里的恐惧。
然而,她还是听到不任何声音,而且紧跟着手臂就又挨了一鞭,她又是一声
惨叫,整个人躺在了地板上。
「啪——!」
这次叶韵棠听见了鞭子抽击的声音,她的身子剧烈一抖,然而,身体却没有
受到任何伤害。
「啪——!」
又一声,叶韵棠又是一阵颤抖,然而还是没有事。
「啪——!」
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传来剧痛,这一次是腰肢那肉最嫩的地方,而这一
次的痛也是最强烈的,叶韵棠痛的几乎要晕死了过去。
「啪——!」
「啪——!」
「啪——!」
鞭声偶尔传来,有时是真的,有时是假的,有时没有任何声音鞭打就降临了
,叶韵棠痛的满地打滚,最可怕的是那种,根本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恐惧感。
有些死刑犯能视死如归,想着几十年后又一条好汉,但是一枪不中或者不死
后,补枪的时候没有几个承受得住的。
叶韵棠很快就求饶起来,她再也硬不起骨气了,和当初在地下室一样,内心
对死亡的恐惧,再一次击碎了她的尊严。
鞭打停了下来,很快就有人将她扶了起来,在她的胯间弄了几下,将那两根
电动棒抽了出来。
然后,她的耳朵突然能听到声音了,不是扬声器里的声音,而是真真切切听
到周围的声音。
但她的眼睛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
「真是不打不行的贱货,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老……老公……求你放了我……」
叶韵棠已经嫁过一次瘦猴这样的人渣了,喊多一个人渣做老公似乎也没有那
么不可抗拒。
叶韵棠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然而,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她。
「哈哈哈哈哈。」
黄楼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妈的,皮肤真滑,老子以前就想上你了,你说你那时候从了老子多好,现
在就挨我一个人操做少奶奶了,非得犯贱跑去做妓女。崛起你的屁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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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韵棠悲愤的哭喊声中,一根火烫的肉棒硬生生地撑开阴唇,向阴道深处
直闯进去,可怜叶韵棠的下身根本没有经过前戏的润滑,干燥的皮肤被硬声地捅
进,没有丝毫的快感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黄楼怎么承受得住,他
是腰肢发力越插越狠,随着又硬又大的阴茎在阴道快速地进出,叶韵棠两片无毛
的阴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然后,叶韵棠感觉到有另外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腰肢,她立刻明白了什么,嘴
巴里狂喊着「不要……」
然而身后传来了另外一名干警阴恻恻的笑声,她的屁股被抽了几巴掌,然后
臀瓣被掰开,又一根肉棒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
一下插入了她的菊蕾里。
被像三文治一样夹在中间的叶韵棠要崩溃了,两根粗肉棒在前后进进出出,
其实根本无法配合得了,实际上三个人都很难受,因为体味得问题,叶韵棠得逼
穴和屁眼都被朝着前后两个方响撕扯着,简直痛不堪言。
很快,黄楼两人就在她前后两个洞激烈得爆发了,然而两根肉棒一拔出来,
又有两根插了进去。
轮奸并没有持续太久,和刘伟民那些用科技改造过的不一样,普通人的精力
有限,而且清早的时候,个别人在方艳艳的身上打了不少弹药。
但这并不意味着黄楼没有方法折辱叶韵棠,黄楼给叶韵棠解开了皮革套,将
她拉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几个干警在车上将身上最后的弹药又灌了一次进叶韵棠
的逼穴里,然后用一团纸巾堵上,然后拿出一套站街女的艳俗衣服,一条齐逼的
小短裙和一件吊带露脐背心给她换上。
虽然烈日当空,但某种黑暗在叶韵棠的内心弥漫开来,但她一无所觉,她此
时像受惊的兔子,急需回到她那安全的兔子窝里。
恍惚间辨清了回家的路后,她便夹紧逼快步地走了起来,偶尔甚至小跑几步
,但奈何没有乳罩束缚的奶子随着走动速度的加快晃动得厉害,小跑的时候,两
团大肉球简直要一上一下地甩动起来,路上行人不少,不少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
,但一看到她那身彷若妓女一般的艳俗打扮,立刻心领神会地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不少人更对她吹起了口哨。
叶韵棠羞愤欲死,她只好低着头放慢脚步。
但紧身短裙内的屁股在轻轻的颤动着,她感觉自己逼穴里塞着的纸巾快要掉
下来,顿时把她吓得不轻,里面灌满了精液,若果那些精液当街流在短裙下那双
穿了黑丝袜的长腿上,是绝对清晰无比的。
要真是这样,现在的人吃个饭都能拍视频发圈,她这样的,不需要半个小时
她就能登上各大媒体的头条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黄楼记错了叶韵棠的住址,把她丢下的地方其实并不算远。
王伯今年56岁了,想当年,他在家乡村子里也算得上一位人物,当然,这
个人物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人物,他和一班二流子成立了一个社团叫霸王帮,凭借
着自己老爸是村书记,他又是家中独苗极度受宠,在村子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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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26岁那年,见色起心,将一家子从省城过来探亲的3姐妹劫持到了废弃
的变电站里,7名流氓将三姐妹按在干草堆上轮奸了一宿,结果年仅十二岁的妹
妹在一名流氓的口交下窒息而亡,本想着威逼利诱的一伙人一做不做二不休干脆
把另外两名姐姐囚禁在了其中一个流氓在乱葬岗家的地窖里,每日宣淫。
事情败露后,王伯的老爹气急攻心一命呜呼,而他也隐姓埋名流亡他乡。
后来找了门路换了个身份,在M市一呆就是十几年,在这里娶了一个年轻的
小寡妇,如今在富华小区这里做门岗。
王伯正坐在门口的大槐树下纳凉,正纳闷天气炎热难耐之际,却看到B栋六
楼的住户叶警官神色异常地快步走来。
王伯的妻弟服完兵役未能留队,王伯就走了关系托过叶韵棠给妻弟弄了个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