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发力,又是一记重击!
 「啊啊——」我惨叫一声,只觉得全身连手指尖都充满了疼痛感。处 膜还
膜还 
在坚守着,但顾越涛的攻击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啊……啊啊啊……你……出去……」我摇着脑袋,哭喊着,几
下重击带来的剧烈疼痛感让我怕了,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然而顾越涛不为所动,
 双手牢牢控制住我的身体,两腿顶住我的双腿,使我依然保持跪伏着噘起
 的
的 
 姿势,他的
 依然停留在我的
依然停留在我的 道里,被
道里,被 道壁紧紧夹住。
道壁紧紧夹住。 
 「看起来你的处 膜挺结实的啊。」顾越涛停下了动作,说,「要是薄一点
膜挺结实的啊。」顾越涛停下了动作,说,「要是薄一点 
儿,你也能好受一些。如果没有『新西兰之春』,没准你真的能疼死。」
我的大脑已经很迟钝了,压根儿没有听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顾越涛
 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只听他大声说:「花寒波!你注定是我顾越涛的 !听着!
!听着! 
 我顾越涛要 你花寒波了!「
你花寒波了!「 
 随着这声大喊,一 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在我紧窄的
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在我紧窄的 道里蛮横地冲撞进来。
道里蛮横地冲撞进来。 
 我的处 膜终于抵挡不住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处
膜终于抵挡不住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处 膜的碎裂!一阵
膜的碎裂!一阵 
 剧烈的疼痛之后,接着就是满满的充实感。顾越涛的大
 ,终于整根紧紧地塞
,终于整根紧紧地塞 
 在了我的 道里!
道里! 
 我无法说清那阵剧烈的疼痛是否让我再度昏厥。我又一次陷 了刚才顾越涛
了刚才顾越涛 
 给我
 时那种半昏迷状态。不过这一次,我要更清醒一些,身体的刺痛感和
时那种半昏迷状态。不过这一次,我要更清醒一些,身体的刺痛感和 
 
 道里的充实感 织着,淹没着我的身体。
织着,淹没着我的身体。 
 顾越涛将我开苞 处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前后挺腰,运动起身体,
处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前后挺腰,运动起身体,
 在我
在我 
 的 道里一出一进,翻扯着我的
道里一出一进,翻扯着我的 唇,摩擦着我的
唇,摩擦着我的 道壁。在处
道壁。在处 膜撕裂的巨大
膜撕裂的巨大 
 疼痛过后,我身体里暂时被压制的欲望之火很快就翻腾上来。湿润的 道里,
道里, 
 
 水重新泛滥起来,让顾越涛
 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而对我来说,刺痛感和紧
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而对我来说,刺痛感和紧 
 张排斥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减退,接着到来的,就是 道里因为被大
道里因为被大
 塞得满满
塞得满满 
 充实和摩擦他的
 而逐渐滋生的快乐。
而逐渐滋生的快乐。 
快乐一经滋生,就无法遏制。更何况,这是累积了一周饥渴的结果。一个个
 晚上,我觉得 道花径里饥渴麻痒,却又不敢自己用手指
道花径里饥渴麻痒,却又不敢自己用手指 了自己的身子,只能
了自己的身子,只能 
强自压抑,结果是更加渴求。终于,在这个周末,在顾越涛的「安排」下,得到
 了彻底的释放!每一个 孩都幻想过白马王子占有自己的那一刻,而我现在已经
孩都幻想过白马王子占有自己的那一刻,而我现在已经 
 顾不得去思考今天是不是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样 漫,在短暂的疼痛推拒之后,我
漫,在短暂的疼痛推拒之后,我 
 的身体渐渐放松了,
 也不知不觉中抬得更高了。
也不知不觉中抬得更高了。 
 顾越涛爽极了!他一边扣住我的腰部把我的
 按向他的腹部,一边向前挺
按向他的腹部,一边向前挺 
 腰用力,不断前后耸动着。我的
 一次又一次撞击在他腹部的坚硬肌
一次又一次撞击在他腹部的坚硬肌 上,发
上,发 
出有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他挺着腰,我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动着
 身体,两个 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抽
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抽 都释放着他的力量,每一次
都释放着他的力量,每一次 
 的抽 都摇晃着我的身体。
都摇晃着我的身体。 
 毫无 经验的我,只知道这种姿势是一种
经验的我,只知道这种姿势是一种 孩子感到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
孩子感到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 
 在这种姿势下 茎可以
茎可以 得很
得很 。顾越涛的
。顾越涛的
 又粗又长,每一次都
又粗又长,每一次都
 地顶进
地顶进 
 来,让我觉得好像自己的身体要被他 穿了一样。我自己说不上来,顾越涛却或
穿了一样。我自己说不上来,顾越涛却或 
 许能隐约感觉到,他的
 已经可以顶到我的子宫颈上!每一次的
已经可以顶到我的子宫颈上!每一次的


 ,都
,都 
 代表着他的
 完全充满了我的
完全充满了我的 道,完全占有征服了这片神秘的「领土」,寸
道,完全占有征服了这片神秘的「领土」,寸 
土不留。
 我当然不会知道, 道的彻底被占领,对于身后的男
道的彻底被占领,对于身后的男 来说是多么大的成就
来说是多么大的成就 
感。顾越涛加快了速度,又一次加大了力量,彷佛下下都要将我彻底贯穿,对他
而言,这就是他对我的彻底征服!也许此时的他,真的有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吧!
 他狠狠地 着我,毫不留
着我,毫不留 ,我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悬垂在空中的两
,我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悬垂在空中的两 
 只坚挺的少
 房也随着他的抽
房也随着他的抽 摇来摆去。他在我的背后,看不到我
摇来摆去。他在我的背后,看不到我 房的摇
房的摇 
 摆,我自己却能感觉到。一想到自己的两只青涩 房被他
房被他 得在空中直晃,羞意
得在空中直晃,羞意 
就席卷了我,同时反而又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自己摇晃身体的幅度。而我整个身
 体在空中的不断摇晃,又更刺激了顾越涛,促使他更加卖力更加凶狠地 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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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快感中夹着如小狗般被 的羞耻感,让我
的羞耻感,让我 不自禁地把上半身伏得
不自禁地把上半身伏得 
 更低,把脸埋进床单里,彷佛羞于见 无地自容一般,而这个动作,却让我的
无地自容一般,而这个动作,却让我的 
 
  在顾越涛的眼前噘得更高了!
在顾越涛的眼前噘得更高了! 
 顾越涛快要 炸了!他一边冲撞着我,一边嘶吼着。他是多么痛快啊!他随
炸了!他一边冲撞着我,一边嘶吼着。他是多么痛快啊!他随 
 心所欲肆无忌惮地
 着我!他的声音不断从我身后传来。
着我!他的声音不断从我身后传来。 
 「噢……噢……爽……啊……真爽……啊啊……花寒波…… 你的感觉真好
你的感觉真好 
 ……啊啊……爽……啊啊……你的
 真有弹
真有弹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抡起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抡起 
  掌,「啪啪」抽打我的
掌,「啪啪」抽打我的
 。左边,右边,右边,左边,「啪啪」,「啪啪」,
。左边,右边,右边,左边,「啪啪」,「啪啪」, 
他想打哪边就打哪边,他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顾越涛是我的男朋友,在平时,他总是叫我叫「小寒」,和陆思纤对我的称
 呼是一样的。可是今天,在我和他的次
 里,他却连名带姓地叫我「花寒
里,他却连名带姓地叫我「花寒 
波」。这称呼似乎是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让我感觉到一种被他使唤、被他
  役的羞辱感。
役的羞辱感。 
可这种羞辱感,却在加强着我的快乐,也在加强着他的满足感啊。
 我沉醉了!我也近乎疯狂了! 体上的欢愉,
体上的欢愉, 神上被他占有的羞辱快感,
神上被他占有的羞辱快感, 
彻底淹没了我!如同羽毛飞向云霄一般,让我感到轻快,让我感到舒爽,让我感
到魂飞天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体摇动得越来越欢,好像在迎合他的
 动作!无上舒爽的感觉,让我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发出了醉 的呻吟声:「啊
的呻吟声:「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能发出的只有呻吟声,不,应该说是叫床声!
  炸了!我要
炸了!我要 炸了!我觉得自己彻底陷
炸了!我觉得自己彻底陷 了快乐的海洋!我几乎听不到自
了快乐的海洋!我几乎听不到自 
己的声音了!我只想沉浸在其中永远也不要停!
 就在这种彷佛无穷无尽的欢愉中,我感到了男 强壮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背上,
强壮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背上, 
 一双魔手伸到我的身前,一把就攥住了我那对还在空中摇摆的 房。紧接着,随
房。紧接着,随 
 着「啊啊啊啊」的嘶吼声,我感觉到滚烫而力道十足的 体在我的
体在我的 道里横冲直
道里横冲直 
 撞!一 接着一
接着一 !
! 
 顾越涛 发
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