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我没有再做了,
 对不起。』依理不断提醒自己要这样回答,但她脱 而出的是:「网上说吧,现
而出的是:「网上说吧,现 
在先上课。」
回到家,未等依理在门前脱下裙子和内裤,她哥哥立行就小步跑出来说:
「喂…妹妹…我知道妳说过不做…但先听我说。」
依理咬着嘴唇,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房说吧。」依理简单说了句。
回到房间,她哥哥说:「之前那个客好像介绍了不少朋友知道,现在已经有
 三班 想找你,全部都是多P的,如果全部接了有一万二耶!」
想找你,全部都是多P的,如果全部接了有一万二耶!」 
依理一言不发,怒视着哥哥,但哥哥好像不太察觉到。
「妳会不会真的考虑一下?妳知道啦…我们现在什么环境。」
依理依然盯着哥哥,然后转身打开书包拿功课出来做。
「即是怎么样呀?」
依理回答:「告诉我时间地点就行了。」
果然三次预约,全部都是自己班上的同学,他们见到依理后已经没有像阿棍
一开始那样尴尬,眼神全部换成班上不曾看过
 的 秽目光。有两次约出来也是三
秽目光。有两次约出来也是三 
个同学一起,第三次是最离谱的,一起来了六个同学。
 自从一次援 之后,邻座的阿朗回到学校都开始变得不客气了,手掌不检点
之后,邻座的阿朗回到学校都开始变得不客气了,手掌不检点 
地放到她大腿上抚摸,起初是隔着裙子,慢慢就伸进裙子内。
 依理在课室内遭受的 骚扰也愈来愈多,同学们都知道依理不抗拒就愈来愈
骚扰也愈来愈多,同学们都知道依理不抗拒就愈来愈 
放肆,当依理稍有一点抗距,同学们就说「不想我们把妳的事传出这个班房,就
给我们玩吧。」
 真正让依理陷 地狱的,是那一天。
地狱的,是那一天。 
 放学的钟声响起,老师看一看时钟,就仓促 代一下功课,抱起功课薄和教
代一下功课,抱起功课薄和教 
科书离开课室了。
「依理~要开始了喔。」其中一个同学故意大声跨过几个位子喊道。
依理没有作声,她默默把书本收进书包。
「依理,我们都在等着呢。」阿棍走到她身旁,手上拿着竹子。
 依理回 一看,发现大半班同学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同学就在
一看,发现大半班同学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同学就在
 接耳,似
接耳,似 
 乎是知内 的跟不知袖裹的解释什么事。
的跟不知袖裹的解释什么事。 
「依理都说不会做了!」
 阿棍笑着说:「没关系的,大家都看过妳的 体了喔,不用怕羞嘛。」
体了喔,不用怕羞嘛。」 
 依理飞快地瞄一下 同学们。
同学们。 
 桂枝跟几个 同学坐在角落,居然已经拿出了手机在拍摄。
同学坐在角落,居然已经拿出了手机在拍摄。 
 依理还是呆在坐位上,像石 一样完全不知怎么反应。
一样完全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提醒一下依理:「不动的话,我要就公开啰,你父母也会知道你援 啰。」
啰。」 
 颈后寒毛都竖起来,脸颊和额 都发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都发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颤抖的手解下衣扣,一颗、两颗、三颗…胸罩露出来了。
班上的呼吸都好像调成同一种节奏,呼出同一种声音。
裙子落到地上了。
 这是梦幻的感觉,不现实的感觉,全班最漂亮的 同学,只穿着内衣站在课
同学,只穿着内衣站在课 
室中央。
「快点。」
依理的手越过缓慢的时间,到达雪白细致的背后,解下胸罩的扣子。
 
 感到刺刀一样凉风,她的
感到刺刀一样凉风,她的 房已经露在空气当中了。
房已经露在空气当中了。 
 「呜噢~~」全班发出一阵不自觉的低呜,班房似乎化成色 场所的表演舞
场所的表演舞 
台。
「还有呢?」
 依理全身半 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身体最后一道防线,只构筑在薄得可怜
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身体最后一道防线,只构筑在薄得可怜 
的内裤之间。
 她手指冰冷得麻痹,脸却发热得晕眩,手指 勾着内裤的两侧,褪了下来。
勾着内裤的两侧,褪了下来。 
 现在,她毫无遮掩地, 体在全班同学面前,她知道她的中学生涯要完了,
体在全班同学面前,她知道她的中学生涯要完了, 
 自己的 生要完了。
生要完了。 
课室的派对,就从这个时候开始。
(原来是这样。)
蹲在家门前的依理,终于能在这片记忆中停下来了。
 「主 说得对…」她双眼流下泪,望着走廊天花昏黄的灯光。
说得对…」她双眼流下泪,望着走廊天花昏黄的灯光。 
弄成这样的局面的是依理,把班级变成这样是依理的责任,一切也是依理的
 错。她缓缓在地上爬行,一来不想被任何 发现,二来她连双腿好好站起来的力
发现,二来她连双腿好好站起来的力 
 气也没有。依理光着
 一直爬到楼梯
一直爬到楼梯 。
。 
「啊!」
身体太软弱了,她失足滚下楼梯,天旋地转。
 有 接住了她。
接住了她。 
「妳还好吧?」
 是男 的声音,不是哪个陌生的男
的声音,不是哪个陌生的男 ,是盛平。
,是盛平。 
 盛平把她拥在怀里,手握着她的肩。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主 从没有放弃过
从没有放弃过 
依理,他一直跟在依理背后。
 「对不起,主 。」依理轻声说。
。」依理轻声说。 
「不回去了吗?」盛平问。
「不回去了。」
「嗯,好吧。」
 「依理说 记是主
记是主
 的,对不起,一切也是依理自愿的。」
的,对不起,一切也是依理自愿的。」 
盛平在心内微笑:「妳知道就好了。」
「依理知错了。」
 半小时后,依理再次跪在后楼梯垃圾房,趴在地上写 记。
记。 
她脱了下那件不合身的休闲上衣,好好折迭放在一旁,自已再不是三年前那
个自己。
她仔细亲吻着封面上那锁炼图案,说着对不起,然后一字一划写下忏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