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不该对你起那等心思,可着实管
 不住自己,白 里不管念多少佛经,晚上梦里总是有你。你当我是兄弟,我却只
里不管念多少佛经,晚上梦里总是有你。你当我是兄弟,我却只 
 想同你做夫妻。那段时 我话里话外试探你,只盼你也对我有意,谁知你全不懂
我话里话外试探你,只盼你也对我有意,谁知你全不懂 
我心意,我也是憋闷得很了,才做下那等事,想着你心肠软,若是不忍心杀我,
 有了次,总能想法子再有第二次,天长 久,我下水磨工夫哄得你点
久,我下水磨工夫哄得你点 就是。
就是。 
若是你当真气狠了要杀我,那也是我活该,总也算死前圆了念想,做鬼也不冤了,
便……便大着胆子哄了你打那赌。”
顿了顿,见苗常青铁青了脸咬牙不语,心下黯然,接着道:“我……我那晚
 心中着实欢喜,想着有这么一夜,这一生都不枉了,便不曾节制,第二 起来,
起来, 
见你身上那……那样,晓得把你弄狠了,我……我便怕了,不敢等你醒,便先逃
 了回山上,谁知才一进门,方丈便将家书与我,嘱我速速回家,我心里 得很,
得很, 
想着躲你一躲也是好的,等你气消,我再回来赔罪,却不曾想来了这哀牢关后战
 事频频,这三年竟没能抽身回去,便拖到了今 。”
。” 
郭守恒说完,沮丧难言,伏在苗常青腿上痛哭失声,“小青,我心中欢喜你,
你便是杀了我,我也还是欢喜你。”
 苗常青那晚后已猜到他心思,如今听他亲 承认,仍不免心烦意
承认,仍不免心烦意 ,怒气却
,怒气却 
不似先前高涨,皱一皱眉,喝道:“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语气却不若方才冷硬。
 郭守恒听话听音,晓得他绝无杀意,渐渐止了哭声,抬起 来,“小青,我
来,“小青,我 
对你不起,你要怎生罚我,我都受着,绝无二话。”
 苗常青将手中剑收 鞘中放在床
鞘中放在床 ,斜睨他一眼,“此话当真?”郭守恒登
,斜睨他一眼,“此话当真?”郭守恒登 
时指天发誓,“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苗常青沉吟半晌,忽道:“既如此,你脱光了躺下,让我也捅上一捅,这笔
账便算了了。”
 郭守恒再不料这笔账竟是这般算法,只惊得嘴 张得老大,一脸蠢样。
张得老大,一脸蠢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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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常青见他不语,不悦冷笑,“怎么,不肯?”
 郭守恒方回过神来,忙不迭点 ,“肯的,肯的。”
,“肯的,肯的。” 
 当即七手八脚去扯身上衣服,不一时脱得 光,往床上趴下。若论身材,郭
光,往床上趴下。若论身材,郭 
 守恒并不比苗常青差到哪儿去,宽肩窄 ,除却几道伤疤,倒也肌理紧致,触手
,除却几道伤疤,倒也肌理紧致,触手 
生滑。苗常青看在眼中,摸上几把,不觉也起了几分兴致,解衣叠了上去,将底
 下那话儿噜得硬挺,便往那谷道中送。无奈郭守恒那处从未让 碰过,紧得要命,
碰过,紧得要命, 
 苗常青又从未行过此事,不得其法,才 了个
了个 ,郭守恒已痛呼出声,却还不忘
,郭守恒已痛呼出声,却还不忘 
 扭 安抚道:“你只管进去就是,不必管我。”
安抚道:“你只管进去就是,不必管我。” 
他才哭完,脸上那涕泪痕迹未消,又兼疼得龇牙皱眉,哪里是床第间旖旎风
  ,只看得苗常青兴致全消,底下那话儿登时软了,叹一
,只看得苗常青兴致全消,底下那话儿登时软了,叹一 气,翻身躺倒,“罢
气,翻身躺倒,“罢 
了,就此算了罢。”
郭守恒却不肯罢休,急得爬起来,“这怎能算了,我来服侍你就是。”
 说罢趴在苗常青腿间,一 含住那话儿舔吮起来。
含住那话儿舔吮起来。 
 苗常青一怔间,阳物已 了个温热紧湿的所在,随着郭守恒唇舌蠕动,那快
了个温热紧湿的所在,随着郭守恒唇舌蠕动,那快 
意顷刻间顺着背脊窜沿而上,只舒坦得惊喘出声,不由扶住郭守恒脑袋,闭了眼
细细品味。
 如此过了片刻,苗常青喘息愈重,小腹一热,正欲叫郭守恒松 ,却不料被
,却不料被 
重重一吸,登时泄了出来。
 苗常青急喘睁眼,只见郭守恒喉 一动咽了下去,只余
一动咽了下去,只余 边一缕白浊,登觉
边一缕白浊,登觉 
 臊得不行,然羞臊之外另有一 快活,只是比之当年那晚却还差了几分,虽不觉
快活,只是比之当年那晚却还差了几分,虽不觉 
疼痛,却也不免不够尽兴,少了几许酣畅淋漓,不由怅然若失。
郭守恒吞了那浊物,还觉不够,直想将苗常青全身上下舔过一遍,底下阳物
 也涨得老大,却不敢擅动,只眼
 盯着,双眼几要发绿。苗常青让这目光看得
盯着,双眼几要发绿。苗常青让这目光看得 
燥热不已,底下也才软又硬,咬一咬牙,低声道,“你若想要便轻些弄,再像上
回害得我全身是伤,我定饶不了你。”
郭守恒如闻天籁,两眼腾地冒出光来,合身一扑,将苗常青死死压在身下,
 灼热气息 在脸上,苗常青只觉脸红得发烫,闭了眼,一任郭守恒肆意施为去了
在脸上,苗常青只觉脸红得发烫,闭了眼,一任郭守恒肆意施为去了 
……
 两 翻江倒海一通云雨,半夜方止。
翻江倒海一通云雨,半夜方止。
 去后,苗常青身子倦得不行,心
去后,苗常青身子倦得不行,心 
 
却极适意,一时睡不着,便半眯了眼躺着歇息。
郭守恒自身后搂了他,紧贴着耳畔嘀咕道:“你怎的也从了军?”苗常青懒
 洋洋侧 瞥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王八闯了祸缩
瞥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王八闯了祸缩 便跑,我自然追来算账,
便跑,我自然追来算账, 
找到镇北军,才知此处军纪严明,我一介平民,进不得兵营,打听不到你身在何
 处。待盘桓几 ,银子用光了,索
,银子用光了,索 也投了军。原想着同在一军,找
也投了军。原想着同在一军,找 总也便宜
总也便宜 
 些,不想才 伍便被调去西北马场驻守,在那儿熬了三年,方才趁这次调遣之机
伍便被调去西北马场驻守,在那儿熬了三年,方才趁这次调遣之机 
寻到你。”
说完打个哈欠,不多时鼻息渐沉,熟睡过去。
渐渐地天色发白,窗外那丛迎春的香气伴着晨曦自窗根一道透了进来,郭守
恒自梦中笑醒过来,搂着这具身子,一瞬间只觉春暖花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