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和品尝】
就在我们等着这些配种
们结束这一天的「例行活动」
的时候，我花了点时间尝试着弄清楚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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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仍然站在那里看着强壮的黑
兄弟们享受着们的
，偶尔还互
相议论着什么。
还有些则目不斜视地走过这里，看来我们这些隶被带到这里配种对他们
而言实在是很平常的事，并不是这里的每个都一直有兴趣看着黑
白
。
那个叫艾尔珂的先知站在一个黑色的大罐子旁边，显然是在给其中两个黑
看守下指示。
每过一阵子，就会有怀孕的村民站在罐子边，伸手扒开
唇，向罐子里撒
尿！而这个罐子就是每天早些时候用来收集
的那个！我呆呆的看着安德烈，
他看着我一副吃惊的表，不禁乐了出来。
「这些给男们完之后，看守们就会把她们吐到罐子里的倒进
那个大黑罐子。这些和那些孕的尿都混在一起。这些黑相信这种体有
着强效的致孕作用。我之前没说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副表。」
「那他妈的他们拿这些
什么？做蛋糕吗？」
我问安德烈，相信自己脸上一定挂着一副愚蠢的表。
他摇摇
，还是在嘲笑我。
「他们的做法我称之为「涂抹与品尝」。
那些尽量想要怀孕的，也包括我们那些被抓来的白，会排成一排
，其他的村民则在周围又唱又跳又是拍手的。」
「看守们会从我们这些中挑出两个来，去把罐子里的混合物抹在每个
身上，包括
子啦，小肚子啦还有她们的户上。抹完之后，会乖乖地把你
的手舔净，然后你就继续抹下一个。」
安德烈停下来看看我的反应。
「这事儿一开始听起来真他妈的荒诞不经，我知道的。反正我一开始的时候
就是这样想。但我后来想通了，这也就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收集我们的体，而且
我们也早就吃过了那些罐子里所有的东西啦。」
「为什么这些不自己喝了那些或者用别的什么方法呢？为什么我们
也要牵扯到这种仪式中？这些黑看着我们给他们舔
舔
似乎很开心，是吧？」
我问道。
「这就是另一件需要慢慢习惯的事儿了。自从我们被那些黑带到这座丛林
里，我们就已经不在文明社会中了，而是过着近似于原始的生活，雅各布。而
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他们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你必须得记住这点。千万
不能忘了，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你家的安全。」
安德烈尽力给我鼓劲儿，现在他看起来比平时严肃多了。
「依我看来，这些从孕那里收集来的和尿会刺激的身体，使她
们更容易怀孕。我也不知道这到底如何起作用，不过好歹这玩意看上去挺有意思。」
我往黑罐子后面望去。
艾尔柯站在那里，还在和看守们说话。
她是个迷的，充满自信的。
我想知道她在这待了多久，了多少个男，生了多少小孩。
她还喜欢做
吗，还是说现在只是在指导这些仪式上的活动？我们在一边等
着把那些黑的吸吮完，艾尔柯正冲我们指指点点，大概在挑选俘虏去
做什么事吧。
差不多所有的都做完了，只有那个东方和丽丝还在努力吸吮着。
一个看守走到队列中，拿起罐子把里面的体都倒进那个黑罐子里。
当丽丝和另一个跪下来把吐进罐子里以后，看守们把她俩的罐子
也拿走倒进了黑罐子里。
一个看守向我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肘帮我站起来；另一个看守则同样把我母
亲拉了起来。
我们被带到罐子那儿，看守狠狠踹了一脚我和母亲的膝盖处，我俩「扑通」
一声跪倒在罐子旁边。地址发布页 01bz.cc
艾尔柯说了几句话，但我和母亲谁也听不懂。
我回瞅瞅安德烈。
「你们要搅匀这些混合物，然后再抹在那些身上，」
安德烈告诉我。
「你和你妈要把胳膊伸到罐子里去，尽你们所能使劲搅拌。」
我们呆呆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是认真的吗？」
我问道。
每次我脱而出这些从安德烈和他妻子那里耳濡目染学来的粗鄙的语言，都
会让母亲感到惊讶，甚至我自己也感到很吃惊。
「是的，你们最好现在就开始，把胳膊伸进去搅拌，一直到那些和尿
充分混合了。先知会告诉你们下一步做什么的，」
安德烈说道。
这时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
我扭看去，是艾尔柯，她正指着罐子，向我说明应该开始搅拌了。
我看着母亲，她点点，把胳膊伸进罐子，直没过手肘，开始用力搅拌。
我在罐子的另一侧也同样这么做。
尿是稀熘熘黄澄澄的，则要更粘稠一些，而且到现在已经有些结成小
块儿了，和尿混在一起显得非常白。
体里还混杂着紫色，是那个东方的「月经」。
看起来要让这些体混合，得花不少时间呢。
这个时候，村民们自动排成两排；一排在我这边，另一排在母亲那边。
艾尔柯对我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到罐子边，舀出了一勺让恶心的体。
她把这些都抹在了我眼前那个村民的左
上，接着是右然后顺着下来是
小腹。
艾尔柯又另外舀了一勺稍微少一些的，抹在了村民的道里，先是外面的
唇，然后将手指尽可能地探进道里。
艾尔柯从道里抽出手来展示给那村民看，那个顺从地将她手上那些
和尿的混合物舔净了。
艾尔柯退开了，现在
到我和母亲给队列中其他抹上这些恶心的玩意了。
莫妮卡和安德烈说得对，一旦我克服了这座丛林里发生的文明社会的禁忌，
那么这种生活方式也就变得相当可以接受了。
对我而言，实际上这生活给了我一种独特的刺激。
我渐渐开始享受着这种玩弄不同的房和户的活动了，把和尿
抹在她们身上虽说有些脏，但很刺激，看着这些任由我玩弄房和户，还
像小猫一样伸出小巧的舌把我手上那些黏煳煳的体舔得一二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