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
 我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6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问题」产物,由于成份问题,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为「叛徒」,判2年徒刑。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祖母早早过世,亲友们对母亲唯恐躲之不及,无 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
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 ,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的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
,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的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 阶级」造反派
阶级」造反派 目,便以身相许。
目,便以身相许。 
 母亲身上几乎荟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点,外祖父的家境可谓为书香门第,母亲 受 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娇小美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美少
受 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娇小美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美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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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上天却往往不喜欢十全十美,先天的无比优越的条件被冷酷的现实所彻底地糟蹋。父亲是典型的北方 氏,三代独传,体格彪悍,
氏,三代独传,体格彪悍, 格
格 躁,且是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部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后就地安居的。父亲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处。
躁,且是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部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后就地安居的。父亲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处。 
 外祖父、祖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型,母亲才3岁时,外祖母却早早过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时候,母亲才4岁不到。父亲当时快近3,是造反派的小 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内,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内,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不愿开恩,父亲的生育能力也没有超过他的祖辈。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3岁吧,单传的优势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哭的本领也使得炉火纯青。我记忆中,除了在父亲面前偶尔不能收效外,在母亲面前却从未失手。而在父亲处碰壁几次后,竟然还学会对母亲得变本加厉。我没有被母亲惩罚的记忆,我得承认我幼时的岁月是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
 据母亲说,我居然是到4岁才断 ,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
,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 房才能
房才能 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宠
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宠 ,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到我6岁时,父亲已经不再风光,但在家里的霸权地位仍牢固不可动摇。家里的境地逐渐变差,父亲的 戾
戾 渐加剧,但对我仍然宠
渐加剧,但对我仍然宠 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后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流泪,我却不知如何去安慰。
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后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流泪,我却不知如何去安慰。 
母亲稍未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有办法让父亲来表达的我的不满。记得当时家里只有客厅和一个卧室,父亲对母亲拳脚相加后,就往卧室里拖,也不避讳。母亲的软弱可欺,让我成为小霸王。
 父亲的 是简单粗
是简单粗 的,每次做
的,每次做 ,既没有
,既没有 抚和甜言蜜语,最要命还要开亮灯,也不管我就躺在他们旁边,小手还握着母亲的
抚和甜言蜜语,最要命还要开亮灯,也不管我就躺在他们旁边,小手还握着母亲的 房,就粗
房,就粗 地把压在身下的母亲弄得秀丽的脸庞流满泪水,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出声音才算完事。
地把压在身下的母亲弄得秀丽的脸庞流满泪水,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出声音才算完事。 
 父亲的 能力是肯定的,母亲往往被父亲命令光着身子过夜,在我的面前也几乎没有了起码的羞耻回避。尽管还小,但我也会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偷偷观看。父亲发现后,偶尔呵斥,但母亲动
能力是肯定的,母亲往往被父亲命令光着身子过夜,在我的面前也几乎没有了起码的羞耻回避。尽管还小,但我也会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偷偷观看。父亲发现后,偶尔呵斥,但母亲动 的
的 体,让他往往无心理会我。
体,让他往往无心理会我。 
 父亲完事后便倒 大睡,有时我也会学父亲的样子,光着身子压上母亲赤
大睡,有时我也会学父亲的样子,光着身子压上母亲赤 而美好的身体上,重复父亲的机械动作。刚开始母亲会默默的反抗,低声呵斥吓唬我,但我的哭闹把父亲惊醒后,不耐烦的父亲往往会责骂母亲或又开始粗
而美好的身体上,重复父亲的机械动作。刚开始母亲会默默的反抗,低声呵斥吓唬我,但我的哭闹把父亲惊醒后,不耐烦的父亲往往会责骂母亲或又开始粗 的
的 惩罚,母亲的宠
惩罚,母亲的宠 和对父亲的惧怕让她最终放弃了反抗,任我父子俩以不同的方式来享受她那迷
和对父亲的惧怕让她最终放弃了反抗,任我父子俩以不同的方式来享受她那迷 的
的 体,也许母亲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习惯。
体,也许母亲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习惯。 
 在我7岁上小学后,不知为何,我更加迷恋母亲那柔软而丰满的、极具弹 的、曲线完美的2岁年轻
的、曲线完美的2岁年轻 房,我竟然又恢复了吸
房,我竟然又恢复了吸 ,当然,没有
,当然,没有 汁,但我的感觉是美好的。我
汁,但我的感觉是美好的。我 睡前的必修课是吸到累,小手还仍不放过才能安静。
睡前的必修课是吸到累,小手还仍不放过才能安静。 
 有时父亲的粗
 行为把我惊醒,稍后我也会去模彷,但母亲那神圣而神秘的、诞生生命的圣地上漆黑而柔软的
行为把我惊醒,稍后我也会去模彷,但母亲那神圣而神秘的、诞生生命的圣地上漆黑而柔软的 毛对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对压在母亲赤
毛对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对压在母亲赤 柔软的身体上,尽
柔软的身体上,尽 吮吸抚摸
吮吸抚摸 房而带来的美妙感觉;偶尔抚摸母亲的私处,也因为母亲夹紧双腿或变换姿势而放弃。
房而带来的美妙感觉;偶尔抚摸母亲的私处,也因为母亲夹紧双腿或变换姿势而放弃。 
 我也对母亲的身体发出过兴趣,但只好奇诸如母亲没有「小
 」又如何尿尿等问题而已。
」又如何尿尿等问题而已。 
 在我刚满2岁的那年夏天,那时候,我已对身旁父亲和母亲的 事习以为常。但有一个晚上,父亲喝了许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亲一上床就开始对母亲侵犯,母亲有点反抗,父亲很快就不行,恼羞成怒的父亲开始与母亲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为避开他们的战争坐立而起。
事习以为常。但有一个晚上,父亲喝了许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亲一上床就开始对母亲侵犯,母亲有点反抗,父亲很快就不行,恼羞成怒的父亲开始与母亲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为避开他们的战争坐立而起。 
 父亲跪在我身边,野蛮地把母亲的大腿分开,并几乎把母亲的下半身提离床上,刹那间,母亲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绷得紧紧的,凝脂的肌肤、曼妙的曲线、秀丽的脸庞上痛苦而无奈的表 ,让我目瞪
,让我目瞪 呆。
呆。 
 修长的大腿间,母亲那神秘的生命出 次如此地清晰地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天!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目睹了父亲那不算粗大却很丑陋的阳具,无力地在母亲两腿间不断刺动,无助的母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父亲却又无法让已要下垂的阳具进
次如此地清晰地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天!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目睹了父亲那不算粗大却很丑陋的阳具,无力地在母亲两腿间不断刺动,无助的母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父亲却又无法让已要下垂的阳具进 母亲的身子内。
母亲的身子内。 
 突然,父亲把母亲的一只腿曲起膝盖,用自己的一只腿平压在床上,腾出的手用力地分开母亲的私处,我还以为父亲把母亲的皮 掰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
掰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 红色的小沟,小沟下部还有一个紧紧关闭的
红色的小沟,小沟下部还有一个紧紧关闭的 壁!
壁! 
 父亲的一个手指突然用力地没 当中,母亲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大叫,双眼
当中,母亲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大叫,双眼 睁、肌
睁、肌 绷紧,抓着床单的纤细手臂
绷紧,抓着床单的纤细手臂 出了青筋,大颗的泪珠沿着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父亲得意的吼声,像是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手指加大了运动,母亲痛苦地不断摇
出了青筋,大颗的泪珠沿着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父亲得意的吼声,像是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手指加大了运动,母亲痛苦地不断摇 ,哭喊着「不要」。
,哭喊着「不要」。 
 终于,父亲跪着,让阳具在手的帮助下进 母亲体内,父亲持续了好一阵才罢手,然后倒
母亲体内,父亲持续了好一阵才罢手,然后倒 便睡,只剩下呆若木
便睡,只剩下呆若木 的我看着全身蜷曲的母亲。
的我看着全身蜷曲的母亲。 
 母亲那充满痛苦而恐惧的神 ,使我勃起的阳具次感到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刚进
,使我勃起的阳具次感到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刚进 卫生间,一下子便
卫生间,一下子便
 而出!全身松弛,心儿飘飘,意儿摇摇,飘飘欲仙,差点跌倒。后来当我回到床上快要
而出!全身松弛,心儿飘飘,意儿摇摇,飘飘欲仙,差点跌倒。后来当我回到床上快要 梦时,母亲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啜泣。
梦时,母亲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啜泣。 
 已对母亲的管教有逆反心理的我,从此便有了根本错误的自以为是的认识,认为如此才算是真正地报复母亲,如此地渴望母亲用那恐惧的目光看我,如此地希望重复体验那
 的感觉,自以为地认识到阳具是令母亲恐惧最好的武器。
的感觉,自以为地认识到阳具是令母亲恐惧最好的武器。 
 上了一定年纪的父亲 事已不太频繁,持久能力也因为长久以来的酒色无度而退化,使我的「机会」大大地减少,但那晚的
事已不太频繁,持久能力也因为长久以来的酒色无度而退化,使我的「机会」大大地减少,但那晚的 形已
形已
 地烙
地烙 我的记忆中。潜意识下,我还是有点害怕母亲,也许是小孩对大
我的记忆中。潜意识下,我还是有点害怕母亲,也许是小孩对大 的正常感觉,但我内心却开始无比渴望有机会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知道我的「厉害」,让母亲像对父亲一样地臣服于我。
的正常感觉,但我内心却开始无比渴望有机会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知道我的「厉害」,让母亲像对父亲一样地臣服于我。 
 失魂落魄了几天后,一次机会让我坠落 渊。
渊。 
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呆在家里,母亲生病发高烧在家休息。中午父亲回家便开始饮酒,也不管母亲烧,硬是把母亲从床上拖起,命令母亲做酒菜。母亲摇摇欲坠地做了几个酒菜后,便继续卧床休息,催促炒的酒菜味道不太好,又引起父亲的一顿谩骂。
父亲要我陪酒,很快酒尽,醉醺醺的父亲还要打发我去买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