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3
字数：20966
「我…」我艰难的说诚实的答案，「我不知道。」
「没关系。」姐姐安慰道，「冯兄会找到答案的。」
答案？
感
的事，从来便不是按步骤给分。只要答案错了，一切归零。
小雨，找到她的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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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小雨已经收拾好屋内的狼藉。稍作休息，我们便再次出发。
这个时期，只有把小雨托付给姐姐，我才能完全放心。
因为，今晚我就要回L县，一刻都不能再等。
但是，小雨好像并不想让我走的样子。说着「姐姐从那么远回来哥哥你都不
做个饭给她吃」之类的话，让我出发的时间一拖再拖。
「再晚些就不好动身了。」姐姐捋了捋小雨
上不安的几缕发，对我说，
「现在就出发吧。」
「嗯，我后天就回来。」我点点，递给小雨一个「安心」的眼神，对姐姐
说，「这边拜托了。」
借来的车终究没有那么顺手——应该是顺脚，短途还感觉不到，前往L县的
路上，总觉得开起来怪怪的。油门不是油门，刹车不是刹车的感觉。
总算是安全到达。给周翔发了信息，他在舞蹈室。
见到我过来，舞蹈室内的曲珊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此时我没有心听她
说什么了。
「珊珊，你先回去吧，我和周老师有点事要谈。」
她略一犹豫，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乖巧的点了点，离开了教室。
然后，我拧着腰全力一拳砸在了周翔带着询问神的脸上。
他一栽倒在地板上。整个
被打懵了，过了十多秒才缓缓爬起来——在曲
珊珊的搀扶下。
小丫片子，居然去而复返。她扶起了周翔，对我怒目而视，喊道：「你疯
了吗？」
刚刚那拳用上了我的全身力气，我感受到了自己的骨磕在了他的牙上发出
的声响，但却感受不到疼痛。
我没有追击。我在等他站起来，然后继续向他靠近。
周翔吐出一
血痰，中间似乎还夹着一两粒白牙。他推开曲珊珊，对她说：
「珊珊，你走吧，这是我和冯兄弟之间的事。」
「不！我不走！」曲珊珊转对我喊道，「你发什么神经？周老师怎么惹你
了？给了几个臭钱就能随便打吗？」
看到像老母
护崽一样将周翔护在身后的曲珊珊，我的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曾经的小雨，是否也像她这样，信任、喜欢着她们的周老师。
忽然，我觉得自己动手的行为有点幼稚。像是个被弄坏玩具的小孩子，一定
要发泄一番似的。
但是，想起小雨的悲惨经历，我忍不住再次冲上去，又给了他一拳，把他打
翻在地。
曲珊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用力的抱住我的腿，不让我再靠近周翔。
我渐渐冷静下来，拍了拍曲珊珊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再这样紧张。
「怎么不还手？」我看着周翔，冷冷道。
周翔擦了擦嘴边的血，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道：「我应该听马校长的，对冯
兄弟主动坦白。」
「哦？是担心我知道真相之后，反悔吗？」我笑道。
「是我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周翔擦了擦嘴角的血，道。
「现在就不怕我反悔了？」
「冯兄弟是好，应该……不会吧。」
「周老师，这么多年了，看来你还没有汲取教训。」我嘲讽道，「你的侥幸
心理，只会害害己。」
周翔一愣，随后一脸羞愧，说不出话来。
「小冯哥哥，你们……不会再动手了吗？」曲珊珊抱着我的腿，可怜兮兮的
样子。
「他不还手，我懒得打了。」我叹了气，道。
她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开我的腿，站起身来。
「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是吗？」我看着曲珊珊，说。
「我爸……知道你的事了……听外面的传言……」曲珊珊低着，怯怯道，
「我……不敢把真实况告诉他……也不想回去……」
「所以他会来找我麻烦？」我笑着问。
曲珊珊犹豫了一下，咬牙点点，说：「他可能会……来找小冯哥哥要钱…
…」
「没关系，我会注意的。」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先去我那儿，继续刷
题吧。我待会回来检查。」
她用力点了点，有些担心的看了周翔一眼，走出了教室。
「冯兄弟……」
「周老师，以后请你不要再和珊珊私下见面了——如果你没有做好负责的准
备。」我冷冷道，「利用
学生的感恩和服从之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的，不配
再做一个老师。」
周翔脸上全是羞愧之色。半晌，他艰难地开道：「小雨……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很好，请你不要再挂念。」我瞪了他一眼，道，「我希望，她这辈
子不要再和这地方有任何关系。」
周翔默默取出舞蹈室常备的医药箱，递给我两个创可贴。
这时我才发现手上多了两个小子，缓缓向外渗着血。
不愧是运动量大的舞蹈老师。两拳下来我自己都受伤了，他除了掉了几个牙，
居然像没事一样。他真要还手，我还不一定能打得过。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他还手。让我一次发泄个痛快。现在，我感觉就像是
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难受。
「带我去见马校长吧。」我说，「把我们的事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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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把这些题再做一遍，今天睡觉吧。」给曲珊珊讲完错题，又到了午夜
时分。
曲珊珊收起作业，脱掉外衣钻进了被子里。
「小冯哥哥，可以再过来一点吗？」曲珊珊将身体全都包裹进了被子，只露
出一张可
的小脸。
「怎么？」我向她那边稍微挪了一点。
她把我的一只手抱进了怀里，用身体摩擦着。这样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不安，
想要挣扎出来，却被她牢牢抱住。
「小冯哥哥一定很惹孩子喜欢吧。」她笑着说。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诚实的承认了。
「说真的，小冯哥哥比我爸爸对我都好。」她看着我，轻声道，「我爸心里
只有钱和赌钱。只有小冯哥哥是全意为了我好。」
「怎么，不是还有周老师吗？」我的声音也自觉的柔和了许多。
「周老师……和小冯哥哥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