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紧紧咬着下唇，痛苦地抵抗着身体里不断涌起的
欲，她闭上眼睛，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这么
？
「你不止。」小声地附在她耳边吹气，「你还是个疯子，你咬
了的
眼，你把他咬死了。」
沈冰清身体颤抖，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镜子里的，见他嘴唇一
张一合地说着话：「你杀了
，没被抓起来就想当做没事发生吗？」
「你，你想
什么？」沈冰清终于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
是。」
一只手捏着她的
蒂掐住，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一直
，沈冰清又
疼又痒几乎跪不稳，身体晃了晃，哭道：「不要。」
可是不要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要？」狞笑着，「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你以为你这会还能跪在
这等这挨
？你应该跪着等挨枪子才对。杀犯！」
沈冰清哭着摇：「不，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
没有。不要，不要抓我！」
「不抓你？」笑道，「那你以后就要老老实实地，就算去上学，也给
我老实点，懂吗？」
沈冰清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点：「母狗会老实
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母狗一定很乖，大主都知道的！」
和小程对视一眼，松开了抓着她子的手，扳过她的下
，强迫她看
着自己：「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记住你的身份，杀犯！骚母狗！」
沈冰清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眼中满是痛苦，她颤抖着伸手扶着的
胳膊：「母狗记住了，母狗不会忘的。」
「不会忘？」危险地眯起眼睛，「那你除了是母狗，还是什么？」
沈冰清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小程在旁边扯住她的
环一拉一放，又在她的菊
里
进两根手指，沈冰清
闷哼一声，身子就要软倒。
用力掐紧了蒂，沈冰清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欲席卷而来，她尖
叫道：「我是杀犯！是骚母狗！杀的骚母狗求主们给我吧！啊！母狗受
不了了！母狗不想死，母狗不想被抓，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们的！母狗求主的
大
进来啊！」
「还有你大伯父的。」沈千溪冰冷的声音传来，沈冰清一个激灵，猛地
回神。
镜中的自己是那样的不堪，那样的，沈冰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满
是嫌恶，她闭上眼睛，那个真恶心，那个不是她，她不是的杀犯、骚
母狗，那一定是另外一个世界里自己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