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两条腿就像钉在八仙桌子的枨儿上似的
,硬是挪不动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坚,意迷,最后一咬牙,心里定了
个星儿,暗忖道:「反正今儿个是看不成电视剧了,索这回我就彻底看看大
们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杨书香歪着脑袋顺着上晾子居高临下往里面瞅,就见爸爸噘着
趴在妈妈身下舔了一气,他那噘起来的
把个卡么裆里的狗蛋坠得嘟嘟噜噜
,黑不熘秋的耷拉着,悬在下显得特别显眼。
如果不是杨伟的身体和下身之间的色差过于明显,杨书香也不会特别留心,
毕竟都是男。
可就是因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体真实面目,杨书香的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青
龙十二孔桥那面洋灰墙上所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黑:「黑炕、黑煤、黑
驴、黑烟囱」。
没错,爸爸的狗蛋确实够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像不像那黑驴
那样,
又粗又长。
正自猜测,勐听到妈妈叫魂一般喊了起来,杨书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见妈
妈的身体在爸爸的唆啦之下来回抽搐,像没骨的长虫似的反复摇摆,嘴里还不
停翻翻着:「出来啦,出来啦」,杨书香不知道这出来啦到底是什么出来了。
妈妈的那两条大长腿白得腻乎,时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时而又勾动脚趾蹬
来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杨书香又看到妈妈那白的脚丫抵了过去,来回抻拉
打着旋儿不知在什么,随后爸爸跪着的身体就开始轻轻晃悠起来。
虽然看不到爸爸的身体正面,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对着爸爸做着啥,可最终还
是被杨书香估摸出来:「难道是妈妈在用脚踹爸爸的狗?准是!」
虽看到过书里讲的一些内容,可实质的东西对于一个娃蛋子来说,从未见
过,那么书本上所描绘的东西则成了纸上谈兵,哪如亲眼所见来得记忆刻。
这二的身体挨在一处,吸熘声里咿呀
叫的就是不办正事,可急坏了堂屋
里看眼的杨书香,就在书香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柴灵秀扬起身体掖着脖子朝着
杨伟喊了一嗓子:「你还不麻熘的上来啊~」
杨书香瞪着眼瞧,妈妈的脸儿泛着水红色,眼神看起来有些空,他从没见
过妈妈脸上带过这幅表,那样子像喝了老白
似的有些发醉,但又绝不同于喝
多了酒,反正是说不清道不明。
打量着妈妈的身子,见那蒲白的身体泛出了润色,杨书香的心
就没一刻
停止过狂跳,那脑子里也像在加油呐喊一样:「他们要来啦,要来啦!」
焦急地注视下,甫见爸爸磨蹭着起身擦汗,把个侧身展露出来,落在他的眼
里,见此杨书香嘴大张,他的脑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个新的字眼:「崩锅
儿」,紧接着便在心里呼了出来:「爸爸要崩妈妈啦~」,刹那间脑海中就勾勒
出多年前崩锅的画面。
小前儿杨书香总能在冬天里看到有走街串巷的用车子驼了一个黑漆漆像大
炮似的封闭滚筒,那嘴里还不断发出低沉的声音吆喝着:「崩锅来了~崩锅来
喽!」
随后把车子停在了本队队部外面,等着大孩子过来崩锅。
每逢这个时候,孩子们便跑回家里,跟着大端着笸箩拿着簸箕又一窝蜂从
家里跑出来,杨书香也拽着妈妈的手要去崩锅。
那前可没有几家能端来大米的,大部分端来的都是豆子和粒子,那也是争
先恐后朝前冲,生怕排在了后面比家崩晚了。
群围拢之下,崩锅师傅先把滚筒一
的铁盖打开,然后把眼么前摆着的笸
箩端到手里,生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锅里一倒,再往炮筒子
里兑点糖
啥的就
封上了儿,把滚筒架在炉子上一边转悠烧火一边加压,直看着摇把上的表
压
力够了,把滚筒搬下来往那加长袋子一磓,然后大家伙就开始往后退,捂住耳
朵等待崩锅出炉。
杨书香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况,己个儿可从没堵过耳朵,两眼就是死盯着蛇
皮袋子,大声叫着「崩锅喽~崩锅喽」,就看崩锅师傅用棍子一撬滚筒的盖,「
砰」
的一声,随着一白烟冒出,袋子瞬间膨胀起来,这时候,「崩
花崩豆子」
这个过程就完事了,不管自个儿有没有带食材来,杨书香准会一马当先,上
前抢上两捧,可没少跟着吃那免费的花。
后来「崩锅崩锅」
叫开了,引申出来变成了男的隐晦称呼,再后来,这个词家喻户晓
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锅这个词连三岁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杨书香又常听村里某某大们嘴里闲提话开玩笑,说「你夜个儿把你媳
儿
崩舒坦了」,「那跟媳
儿崩锅儿,两
子比着呼天唤地可闹腾了」,「你再
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你媳儿介」。
像今儿个晚上这节奏,爸爸扛起妈妈的大腿,那就是要崩妈妈的节奏,杨书
香饶有兴致地看,兴奋之溢于言表,唯一区别的是,崩
花杨书香可以拔得
筹,从蛇皮袋子里抢上花吃,可崩妈妈杨书香就只能看着了,不能首当
其冲,于是心里没来由一阵麻慌,竟还有些酸熘熘的。
盯着东屋两具露的身体,杨书香低
看了一眼自个儿胯下的鸟,见其高高
耸起,只能叹息一声,他可不敢闯进屋内尝试一下崩妈妈到底是个啥滋味,那样
的话,妈妈还不把己个儿的大腿给拧烂了。
想到这里,脸上发烫,心里彷佛起了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