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穿了很久没有清洗过。
两颗乳头被粗布磨蹭得很痒,我用手挠了下,却被琪尔骂了一顿,骂的很难
听,但是我已经对此免疫了,继续按捏自己硬起来的乳头,阵阵酥麻,很舒服。
琪尔双手愤怒的捏着我的乳头,使劲拉扯,吼道:「你这不要脸的母狗!不
准自己找乐子!你没这个权利!」
我一疼,连忙喊道:「不要扯啦!要揪掉了!」
同时又乐了起来,我的笑点蛮低的,忍不住笑着对她说:「我自娱自乐是我
自己事,不要什么都要管嘛!」
琪尔很是受气,松开手嚷嚷着:「死不要脸的母狗!只有我允许你爽,你才
能爽!你是我个奴隶,你得听我的!我叫你趴着你就要趴好,叫你躺着你就
要立即躺好!知道了没有!懂了没有!奶子大了不起啊!长得漂亮了不起啊!还
不是一只母狗!」
我被她的一番言语,弄得蛮开心的,不禁喜笑颜开。
连忙哄道:「嗯!我是母狗!都听你的,满意了吧!」
「这才像话,乖乖当我的母狗,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你就得吃些苦头了!」
我不敢说我之前是故意气她的,怕她会往死里打我。
「是是!我会做一只乖母狗的!」
「嗯!」
琪尔点点头,递给我一条短裤。
「自己穿好,跟我走。」
我皱着眉,闻了闻这件小短裤上的气味,又骚又臭的,那裆部都发黄了,撑
开看到里面带着干扁的黑黄色硬块,很大片面积,扣都扣不下来,难怪拿在手里
沉甸甸的。
「这太脏了,放到垃圾堆里都嫌弃,我不想穿啊……」
「呵呵,把脸伸过来。」
「生气了吗?」
「没有哦!我说话不爱说第二遍。」
我有不妙的预感,但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啪啪!」
两下耳光毫不留情的扇过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打我。
没办法,我最后还是十分嫌弃地穿上了那条裤头,很短,大白腿都裸露在外。
打了个简单的绳结,粗布烂造的极不舒适。
短裤头裆部硬邦邦的一大片,那应该是风化后的屎块吧。
「打你几下才听话,真是个贱骨头!还有这个头罩,戴上。我在上面撒尿了
,母狗得多闻闻主人的气味!」
琪尔把脚边的湿布踢过来,很显然她拿都不想去拿。
我翘起小指,双手用拇指与食指拿着这个灰不拉几的头罩,全被尿打湿了,
浸得透湿,不停有黄色水滴落下。
我脸还在烧疼,悻悻地把它套在了脑袋上,湿润的布料紧密贴合在我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闷闷的,很难呼吸。
不断有尿液滴落在我身体上,满是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莫名有点兴奋。
我满身屎尿气息,又骚又臭。
头罩下面,在脖子那里有一条很长的麻绳,琪尔把它紧紧系好,牵着绳子,
把视线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的我带出了房间。
「等会小心楼梯!登记成功后,你就会戴上一个终身都取不下来的项圈,哈
哈,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当个奴隶吧!」
我停住了脚步,却被绳子拉扯,牵引着,狼狈不堪地不断前行,留下点点尿
滴。
被罩住脑袋,身穿肮脏粗麻衣裤的我,光着脚丫子被琪尔牵着走了很久,贞
操带勒的我裆部特别难受,大阴唇估计肿起来了吧……路面上的小石子磕得我脚
底板很痛,鼻孔闻到的全是尿骚味,分不清肌肤上流淌的到底是汗水还是从头罩
上溢出的尿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腿内侧那儿一条条水渍是从贞操带边缘漏
出的排泄物。
能看清楚的,就只有微微透露的白光,天色应该是亮了。
嘴唇微微开启,就有尿液溅入口中,我忍不住问前面的琪尔:「到底还有多
久啊……」
「别着急,很快就到了,再走个半小时。」
幸好是大清早,太阳都没有完全升起来,路上没什么人,不然我这小脸就丢
大了!唔……我怎么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明明这么伤自尊。
我才不着急呢!好想返回去,要是被戴上奴隶项圈,就假戏真做了,我只是
想玩玩,没有想过要真的再去做奴隶啊!此时一步一步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行走
,心脏咚咚咚的快速跳动,双手握住牵引我的绳索,双腿张开着狼狈跟随,体内
分泌出的雌性费洛蒙阻止了我使用魔法去攻击琪尔的念头。
「咚!」
我撞上到什么,软软的触感,应该是琪尔,我连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我
看不到路,把你撞了下,别打我啊……」
「你个臭逼!把脏东西都弄我衣服上了!等下拿鞭子抽死你!」
琪尔怒骂着,我不由一阵颤栗,自觉地跪了下来。
「欢迎光临,这个女人……是要登记成奴隶吗?」
一个清脆的女声对着琪尔说,我不用看就晓得那个人看我的时候肯定是一脸
嫌弃的表情。
「是的。麻烦你了。」
「母狗,就这样爬着走!别乱说话,要是登记失败,有你好受的!」
威胁完,我就被牵着爬了一段距离,随后被要求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背到身
后面。
头罩被解开的那一刹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蓄起卷曲胡子的胖男人一愣,清
了清喉咙,他对我询问道:「叫什么名字?」
「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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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这样脱口而出的,琪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我,我都快觉得自己名字就是
叫母狗了。
身后的琪尔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威胁道:「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
躲过去,记得你贞操带的钥匙还在我手里,不想被屎尿活活憋死,就老实点!」
「额……我名字叫夏丽丝,姓氏是……」
「不用了,奴隶不需要姓氏,有个名称就行了。那么年龄呢?」
他十分留念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头拿着笔在纸上画起素描。
「三千多岁吧……」
我这回是说的真话,还没有算假死休眠的那段空白时间呢!那个卷胡须的胖
子……这样说别人也不好,姑且就称呼他为面试官好了。
面试官抬头,看着我身后的琪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要不是我头发被尿弄得湿漉漉的,琪尔她一掌就呼我脑门上了。
琪尔又一次在我耳边轻声威胁这说:「你下体的贞操带,就准备过一个礼拜
再开锁吧!」
咦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