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扑到李雅的脚下,争着
去舔黑色皮靴上的血迹。
 李雅将串着半截舌 的左脚高跟伸到其中一个靴
的左脚高跟伸到其中一个靴 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
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 
  吻说道:「吃下去。」
吻说道:「吃下去。」 
 那个靴 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双手捧住皮靴,一
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双手捧住皮靴,一 将金属高跟含进嘴里,连
将金属高跟含进嘴里,连 
 着高跟和舌 一起全力咀嚼了起来。皮靴的高跟锋利依旧,血水很快就从靴
一起全力咀嚼了起来。皮靴的高跟锋利依旧,血水很快就从靴 的
的 
嘴角流出来,但他不管不顾,咀嚼得一点都不敢含糊,甚至还能听到牙齿与金属
高跟碰撞发出的细小声响。
李雅冷哼一声,这才重新眯上眼睛,舒服躺回在沙发上。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大汉急匆匆地跑进房间。
「报告!」
李雅眼皮都没抬,眯着眼睛道:「讲。」
 「报告长官,监视的弟兄传来信报,地下党的大部分主要 目都已经进了
目都已经进了 
『大世界』歌舞厅。」
 李雅美目一睁,簌地站起来。正在舔靴的众靴 猝不及防,全都被美腿撞翻
猝不及防,全都被美腿撞翻 
 在地上。含着高跟的那个靴 更倒霉,脸颊腮帮子顺势就被锋利的高跟刺穿并钉
更倒霉,脸颊腮帮子顺势就被锋利的高跟刺穿并钉 
死在了地板上。
「确实无误?」李雅叱问道「确实无误。」黑衣大汉肯定地说道,「弟兄们
 根据那个死鬼胡佑川的 报,再三对照过
报,再三对照过 像了。」
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李雅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尽 地屠杀南京城的地下党,李雅全身每一个毛孔都
地屠杀南京城的地下党,李雅全身每一个毛孔都 
兴奋了起来。
 「南京的革命党们,今晚就是你们的末 了!哈哈哈……」
了!哈哈哈……」 
黑衣大汉们齐声恭维道:「一切全靠长官的神机妙算!」
 李雅更加得意,她低 一眼,见几个靴
一眼,见几个靴 还在脚边卖力地舔着,没有一丝松
还在脚边卖力地舔着,没有一丝松 
 懈,心 大好的她笑着说道:「今天本小姐心
大好的她笑着说道:「今天本小姐心 很好,就大发慈悲,赏你们个解
很好,就大发慈悲,赏你们个解 
脱吧!」
 众靴 大惊,纷纷叩
大惊,纷纷叩 求饶。但正在兴奋中的李雅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大
求饶。但正在兴奋中的李雅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大 
 汉哪里会理会他们?十几个黑衣大汉扑过来,像老鹰捉小 一样把这几个全身是
一样把这几个全身是 
 伤、虚弱不堪的靴 抓住,然后把他们的
抓住,然后把他们的 摁在地板上排成长长的一排。
摁在地板上排成长长的一排。 
 李雅的心 大好,再没有过多的虐待,她像模特走T台一样,踩着猫步一路
大好,再没有过多的虐待,她像模特走T台一样,踩着猫步一路 
  感地走过去,每走到一个靴
感地走过去,每走到一个靴 旁边,黑色过膝长靴就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踏下,
旁边,黑色过膝长靴就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踏下, 
 厚达三厘米的坚硬防水台带着强劲的腿力踏在靴 的后脑勺上,靴
的后脑勺上,靴 的脑袋就像
的脑袋就像 
 被重 砸中的西瓜一样,整个儿就血
砸中的西瓜一样,整个儿就血 四溅地炸开了花。
四溅地炸开了花。 
 伴随着一声声噗、噗、噗的低沉闷响,以及靴 们绝望恐惧的嘶叫声,不到
们绝望恐惧的嘶叫声,不到 
 两分钟时间,所有靴 的脑袋就在李雅
的脑袋就在李雅 感的皮靴防水台下化为了血
感的皮靴防水台下化为了血 烂泥。
烂泥。 
「好了,热身运动结束,接下来就是今晚的正餐了。」李雅娇笑着说道,
 「本小姐已经等不及要看到那些革命党的硬骨 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痛哭求饶的
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痛哭求饶的 
样子了。」
李雅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的地板
上、沙发上、一众黑衣大汉的脸上身上,以及李雅的皮靴和军装上,都被溅上了
 大量的血迹 沫。
沫。 
 李雅低 看看满是血
看看满是血 碎片的下半身,嫣然一笑,自言自语道:「这幅模样
碎片的下半身,嫣然一笑,自言自语道:「这幅模样 
 可对不起今晚的盛宴……看来出场之前还得先换一身衣服……l来 ,本小姐要
,本小姐要 
更衣。」
柳长风依在「大世界」歌舞厅门廊的柱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大街上川流不
 息的行 。
。 
 要是在平常时间,这时候正是客 进进出出的高峰期,但是今晚,一块「客
进进出出的高峰期,但是今晚,一块「客 
 满」的牌子放在外面,很多想进来的客 只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只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秦淮路上的欢乐场多得是,实在没有必要非得进「大世界」不可。
 当然也有一些 惦记着歌舞厅里相好的舞
惦记着歌舞厅里相好的舞 ,硬是要往里闯,这时候柳长风
,硬是要往里闯,这时候柳长风 
 就会使个眼色,手下两个魁梧的保镖往门 一站,眼珠子一瞪,就足以吓退大部
一站,眼珠子一瞪,就足以吓退大部 
 分 。要是再不肯走,两保镖就会一边一个,像捉小
。要是再不肯走,两保镖就会一边一个,像捉小 一样把那不长眼的拎起来,
一样把那不长眼的拎起来, 
直接扔回到大街上。
「长风哥,今晚可真清闲啊。」一个保镖闲着无聊,有事没事地想找话搭。
柳长风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闲着不好吗?反正又不会少了你每月那十
二块大洋。」
「看您说的,闲着哪会不好?」保镖笑嘻嘻地递上一根「骆驼」烟,又殷勤
 地帮着点上火。「我这不是每天都看惯了那些骚
 花枝招展地进进出出,今天
花枝招展地进进出出,今天 
一下子没得看了,有些怪不自在的嘛……」
有了香烟,柳长风的脸色好看了些。他吐个烟圈,道:「你小子啊,脑子里
 整天都是
 ,我看啊,你小子迟早要栽在
,我看啊,你小子迟早要栽在
 上面。」
上面。」 
 保镖笑嘻嘻道:「栽就栽呗。那些舞 个个骚得出水,长得漂亮腿又长,还
个个骚得出水,长得漂亮腿又长,还 
 整天穿着丝袜在 前晃悠,有好几次我差点就忍不住了。说真的,要是有机会享
前晃悠,有好几次我差点就忍不住了。说真的,要是有机会享 
受一番,就算死在她们的丝袜美腿下也值得了……」
这时候另一个保镖也凑了过来。發鈽444.cом
 「哎对了,长风哥,今晚包场的那批 是什么来历?我瞅着都不是什么普通
是什么来历?我瞅着都不是什么普通 
  啊?是不是哪个码
啊?是不是哪个码 的
的 ?」
?」 
 柳长风脸一沉,大声斥道:「问那么 嘛?舞厅请我们来做保镖,我们替舞
嘛?舞厅请我们来做保镖,我们替舞 
 厅看好场子就行。舞厅来的是什么客 ,你们少管!」
,你们少管!」 
两个保镖讨了个没趣,也只得讪讪不再说话了。
 舞厅里的那些是什么 ,两个小混混出身的保镖不知道,身为南京地下党保
,两个小混混出身的保镖不知道,身为南京地下党保 
卫科成员的柳长风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军统抓捕地下党的风声越来越近,
 柳长风担负着党委特别扩大会议的外围警戒工作,连一句话都不敢 说。
说。 
正在这时候,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舞厅大门前。
 「喏,又来 ,赶紧去打发走了!」柳长风吩咐其中一个保镖道。他想了想,
,赶紧去打发走了!」柳长风吩咐其中一个保镖道。他想了想, 
 又补充了一句:「这车的主儿看样子来 不小,说话好听点。」
不小,说话好听点。」 
「得嘞。」
那保镖走到轿车旁,刚想敲车窗,车门却自己先打开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漂亮得倾国倾城的绝色美 ,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
,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 
高叉旗袍,玉手上戴着镂空的白色丝绸长手套,还持着一把点缀有白色绸缎边的
 折扇,显得高贵而典雅。白色旗袍美 拥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少说也有一米
拥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少说也有一米 
多长。美腿外面覆盖着一层非常高级的白色亮丝长袜,下至穿着高跟鞋的脚踝,
 上至掩盖在旗袍内的大腿根部,一整双长腿全都包裹在了薄薄的 感白丝中。随
感白丝中。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