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金匣内拿出
了上边提到的玉质龙头,一把塞进女儿陈妍希的下体,少女娇喘一生,只得谢恩。
接着,让少女没想到的是,陈熹将阴茎塞进少女的玉口,陈妍希刚要舔,只
觉得口中一股汹涌的热流涌入,原来陈熹在自己女儿的口中尿了出来!
陈熹死死的按着少女的头,陈妍希被尿呛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吐出,只得尽
力大口的喝着,这极为侮辱的行为让少女心中对父亲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抹杀的一
干二净。
陈熹笑着:「喝吧,小骚蹄子,尝尝爹爹的金水,好不好喝?!哈哈哈!」
一旁的诗诗不忍女儿受此折磨,连忙争抢过去,也开始卖力的喝起男人的尿
来!
放完了水,陈熹命人给少女擦了把脸,就打发她去见了自己的情郎,还下令,
只有见完了面,约好了明日上门提亲,才能将下体的玉龙取出,要不然就会收到
更严厉的惩罚。
陈妍希一边哭着,一边顺从的听着父亲的安排,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胡家二公子所吻的陈妍希的嘴,岂不知这美少女的嘴里刚刚喝下了两个老男
人的精液和少女父亲的尿液,而少女身上的味道,就是由混合了男人精液和女子
淫液的下体散发出的,浓厚的味道只能用更重的香料盖住,因此胡柏奇觉得自己
的美人今晚格外「香气扑鼻」。
就这样,陈妍希晚上出门,见了胡公子,又坐着轿子回家,一身的疲惫,还
没有洗去身子上和身子里的污垢,就倒在床上睡了。
要说自己和妹妹是一个闺房,但是自从被开苞了,父亲说为了妹妹方便读书,
命令妹妹搬出去和其他更小的姐妹住。
陈妍希见了胡公子的第二天,浙江巡抚的二公子胡柏奇递帖求见越国公陈熹。
听到下人来报,陈熹说道:「带胡公子到西堂等我!」
「遵命!」
胡柏奇不是次来越国公府,以前随父亲也来过吃饭喝酒,只是普通饭局,
当时胡柏奇就觉得越国公不是普通享乐的王爷,饭堂古朴典雅,丝毫不见堂皇的
装饰和名贵的古董,和自己家比起来,近乎有些寒酸。
但是今天进到的西堂,不禁富丽堂皇,还布置着杭州特产的刺绣做的帘子,
刺绣虽然富户都有,但是能做帐幔、帘子的绝无仅有,仅这一帘恐怕就要千金,
再看屋内,锦缎貂绒铺地,摆设的是前朝的官窑瓷器,墙上依稀是画圣吴道子的
真迹,每样都价值万金,真是个别有洞天!
胡柏奇坐定,只见陈熹领着陈妍希出来,陈熹满面堆笑,胡柏奇赶紧起身,
拱手道:
「小侄拜见世伯!」
「不必拘礼,贤侄,一向可好?」
两名侍女上茶,又悄悄退去。
「得世伯挂怀,贤侄此来特有喜事要向世伯禀报。」
「哦?不着急,喜事早晚都是喜事,老夫给公子准备了一个节目,不知肯不
肯赏光?」
「贤侄求之不得!愿听世伯安排!」胡柏奇说道。
「来来来,随我到后堂。」陈熹在前面走,陈妍希低头跟着,偷眼看着心中
的情郎,胡柏奇一无所知,还冲着陈妍希挤眉弄眼,心里想着今天定然求亲成功。
陈妍希眼见情郎如此,不由得叹了口气。
后堂是一派温泉池水,这时,陈妍希并未随二人前往,而是不知何时悄悄走
了。
「来,给胡公子宽衣!」陈熹吩咐道。两旁各有一名美女上前,为二人脱衣。
胡柏奇知道,这在杭州叫「行御池」,这里就是杭州的妓馆里常有的布局,
只是比这里逊色不少。
「世伯,这是……」
「哈哈哈,世伯知道你在情花楼最喜欢洗这个,恰好,老夫也喜欢,咱们就
边洗边说。」
胡柏奇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贵为江浙一把手的公子,自然这些都知道,
也都沾上了。胡柏奇视妓女如衣服,穿腻了就换,也不觉得这是欺骗陈妍希,因
为,在他心里,妍希就是最美的妻子,他的女神。
「好!既然世伯如此关心,小侄就不见外了。」三两下扒光了衣服,进入了
晶莹剔透的温泉池水里。
这时,外面进来了两个蒙面的佳人,一丝纱巾蒙着脸,但是身上却是一丝不
挂,二人中一位上了一些年纪,大约三十出头,另一个看样子不到二十。不过二
人肌肤胜雪,定然是绝色佳人无疑。
这二人深施一礼,胸前雪乳尽露无疑,缓缓步入池中,只见那年纪稍大的贴
着胡柏奇,而年纪少小的贴着陈熹,坐在了池中。
胡柏奇也不奇怪,这种池子的玩法是二女被两人轮着插,就让陈熹玩那个少
女,这个美妇似乎更胜一筹,尤其是胸前的巨乳,胡柏奇玩过女子也不下一百,
从未见过如此硕大、圆润、丰挺的美乳,不禁食指大动,玩起了美妇的巨乳。
这边陈熹也乐得高兴,大手分开少女的美腿,直接将阴茎插到了少女的体内。
「不知贤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陈熹一边插着少女,一边问道。
「小侄……啊……是想求世伯同意,将令嫒陈妍希下嫁给小侄。」胡柏奇被
少妇搓弄着阴茎,不禁感到这手法真是一流。
「哈哈哈,这自然是喜事,不过,老夫有一言,贤侄可否听得?」
「愿听世伯教诲!」胡柏奇此时也插入了少妇的阴道,只觉得这佳人的阴道
极为紧致,净与少女无异,真是极品佳人!
「贤侄,你父是浙江的巡抚,未来升列台阁也未可知,不过家中只有你大哥
一人顶事,已然中了进士,可是,近来老夫发现,胡大人和你大哥都不太与老夫
亲近,不知你为何要求娶小女呢?」
「世伯,是这样,家父虽然位极封疆,但一直未能升列台阁,大哥来信说在
户部结识了当朝的重臣,好像此人对世伯有些误会,家父正极力撮合,故此最近
冷落了世伯,望世伯不要见外。」
「哈哈哈,老夫知道,就是户部的堂官,闫世本嘛,那个老东西食古不化,
总是想限制着我们这些功臣之后。」陈熹一边玩着少女的硕乳,一边说道。
「世伯明鉴……」
「不用说了,」陈熹打断了胡柏奇的话,「贤侄,我知道你久蓄大志,也想
有一番作为,无奈父亲只是扶植你大哥,竟然让你考了两次进士都榜上无名。贤
侄,你可想金榜题名?」陈熹说道。
「小侄愿意!小侄之志愿就是登的天子堂,当一个治世重臣。」胡柏奇说道。
「好好,有志气!贤侄,你可知道,只要老夫一封信就能让你名列头甲,当
个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