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黑漆漆的,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模模煳煳的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
引擎轰鸣声中,两辆车一前一后,沿着山间公路一路向西疾驰而去,很快就
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大威虽然外表凶狠粗鲁,但是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反
侦破能力也极强,这一路上选择的都是较为生僻的县道乡道,不走市区,尽量绕
过繁忙的交通要线。
就连中途的两次停车加油都是分头找的路边小站。
目的只有一个,用最隐蔽的路线、最快速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在汽车轻微
的颠簸之中,丁梅迷迷煳煳的几次睡着了,又几次被噩梦惊醒。
车厢里漆黑一片,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接替于斌的这个青年守卫,中途有两次让肖雅为他做了口交,然后就是斜靠
在一边打盹,始终没有再骚扰过丁梅。
老赖上车来接替刘东的时候,丁梅再次被惊醒。
透过半开的车门,射进来一束光亮,同时还看见了死气沉沉的荒山和一丛丛
稀疏的野草,甚至还看见了惊惶而过的一只飞虫。
丁梅的内心却愈发悲凉,现在她已经对获救不抱任何希望了……当老赖沉浸
在肖雅为他口交带来的极度快感之中的时候,丁梅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等到了
地方以后,一有机会就一头撞死,宁死也不能遭受这帮变态禽兽的凌辱……迷迷
煳煳的听见一阵喧嚷声,车门再次打开,几个人跳上来,把丁梅肖雅两人架下车
去。
环顾一下四周,竟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
除了大威等五人,周围高高矮矮的还聚拢着七八个人。
大威大声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人打着招呼:「哈哈,老刀!你小子还活着哪?」
老刀约摸三十来岁,额头有一道锃亮的刀疤。
他其实不姓刀,就是因为额头这道伤疤才得了刀疤这个外号。
多年来一直追随在星哥左右,与大威同为龙氏集团麾下的金牌打手。
此人性情残忍,做事不择手段,比老赖犹有过之。
曾经为了强奸嫂子而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在道上恶名昭着。
刀疤过来在大威肩头擂了一拳:「威哥牛逼!几天不见,自己拉上队伍啦!
让兄弟我开开眼,这次带来的是什么好货?」
说着过来围着丁梅肖雅转了一圈,又托起两人下巴细细端详了一番,忍不住
啧啧赞叹:「牛逼!牛逼!威哥果然好眼力,这两个都是极品啊!」
大威得意地大笑:「那是当然!老哥我什么时候眼力差过?」
两人寒暄几句,刀疤一拍大威肩膀:「走,我带你去见星哥去,星哥等你们
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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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身吩咐旁边几人道:「把这两个娘们架起来,一块去!」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沿着甬道前行,甬道两侧的石壁上,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
踢里踏拉的脚步声在甬道里回响,显得格外幽森。
行了大约百米,又折而向右,经过一间宽大的石洞,再转过一个弯,停在一
道铁门前,门口有两名黑衣男子昂首肃立。
刀疤轻咳一声,客气地说道:「麻烦通禀一声,就说大威他们回来了。」
一名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答道:「星哥刚刚休息,吩咐不许打扰,两个小时
以后到三号会议室集合。」
大威表情颇为失落,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刀疤一拉他胳膊:「也好。我先带你四处转转去,先熟悉一下情况。」
丁梅肖雅二人又被架了起来,足不沾地地在迷宫一般的甬道里拐了两个弯,
最后被扔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自始至终两人手脚上的绳索都没有被解开。
趴在冰凉潮湿的石地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不知道身处何处,也分不清
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份绝望和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但丁梅既然已经抱定
必死的决心,这一切自然也就算不了什么。
连续的殴打摧残、电刑折磨,强行注射大量的催乳剂、催情剂,再加上长时
间的捆绑和路途颠簸,丁梅的身体已经疲累虚弱到了极点。
这一放松下来,很快就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迷迷煳煳的,丁梅彷佛置身于烈焰熊熊的熔炉之前,汗出如浆,焦渴难忍,
皮肤被烈焰炙烤的都要裂开了。
她想后退,想转身逃避,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
火焰扑到她身上,从她的口鼻、下体、从每一个毛孔钻进她的身体里,化作
一条条滚烫的热流,在她的五脏六腑里游走,最后全都涌进乳房里……两只玉乳
早已被大量的催乳剂和催情剂鼓胀的像气球一样,一条条热流如同岩浆一般,在
乳房里翻涌汇聚,烧灼的乳汁也开始沸腾了……沸腾的乳汁不停的翻涌膨胀,急
切地寻找着出口。
而熔炉中的烈焰依然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口鼻、下体和毛孔中涌入。
乳腺在急速运转,子宫在燃烧,卵巢在痉挛,阴道在疯狂的抽搐蠕动,整个
玉体都在膨胀,膨胀的随时都要爆炸了……铁门开启的哐啷巨响将丁梅从噩梦中
惊醒。
几条大汉涌进来,将丁梅和肖雅从地上拖起来架出门去。
在杂沓的脚步声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房间里。
整个房间足有一百五十平米。
屋子正中央,竖立着一根粗大的木头十字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四肢呈大
字型捆绑在十字架上,两脚分开,脚踝分别跟地上的两个铁环固定在一起。
男子浑身是血,低垂着头,也不知是死是活。
几名大汉将丁梅和肖雅身上的绳索解开,嘴上的胶带撕掉,强迫两人跪在地
上。
这时候,又有四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被押了进来,与丁梅两人跪成一排。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过后,就听一个男子朗声说道:「惩戒叛徒暨性奴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