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男友突然拍了拍我们的床。更多小说 ltxsba.me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
「小淇,为什么床上这么多髒东西啊?」
「哎?什么髒东西?」
我问。
「就很多一粒一粒的啊。」
他一直拍床,似乎想把髒东西拍掉。
「呃…」
「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多!」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看着他,似乎真的不知道的样子?「每天睡的床上这么髒,应该要换洗床
单了啦。」
「还不都是你害的。」
「什么?我害的?
皮屑不是这样的吧?」
他很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昨天晚上把
家扑倒,害
家一直洩一直洩…流好多水…当然乾了会变
一粒一粒…」
要让
家
吹还嫌
家=(这时候,电话响了。
「是小淇吗?」
「嗨,小钧,怎么了?」
是我的摄影师打来的。
「哎呀,上次我们去乌来拍的照片很漂亮喔!」(参见〇纱央莉篇)「真的
吗?结果有得奖吗?」
「可惜没有耶。不过有
选啦,已经很
了喔。」
小钧似乎满得意的。
「哎呀…好可惜呢。那次已经尽力了呢。」
「对啊,所以这次可不可以请妳再帮一次忙呢?」
「哎?怎么啦?」
我问。
小钧笑了笑:「哎,是公司办的摄影比赛啦。我想拍废弃美
的主题。」
男友在一旁
嘴:「是小钧喔?」
我按着电话点了点
,男友露出苦笑:「哎,外拍棚拍都好,不准脱就好知
道吗?」
我跟男友做了个鬼脸:「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是请妳帮忙囉。我哪裡去生这么漂亮的美
啊?」
「我是说,想去哪裡拍嘛?」
「我想去九份,」
他说:「九份那边有一座很大的废弃工厂,我想带妳去那边拍。」
我故意说给男友听:「喂,我不想脱喔。上次有不好的回忆。」
「哎,不会露点啦。别担心,我们的老规矩,好吗?」
当然,这句话男友听不见的。
「价钱也一样囉?」
「对,四小时8。老样子。」
閒聊一阵之后挂了电话。
男友呆坐在旁边看着我。
「怎么啦?」
「上次差点被
姦,还要玩喔?」
男友没好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害的,要
家扮成AV
优。」
「对啦对啦,都是我的错。」
男友说:「反正,妳好好保护自己。我要回去啦。」
这次或许是男友赶着收假回去,没有多管我。
所以我跟小钧谈好拍摄内容之后,就开始准备三天后的用具了。
一般来说,摄影师应该要自己帮我准备东西才对。
模特儿只要穿着白色小可
跟白色裤裤去就可以了。
可是,小钧准备的东西常常不好用==「品质很差或是根本就买错了,我希
望自己的照片拍出来很完美,所以乾脆自己准备,再由他付钱就好了。那次的摄
影主题是「废弃美
」。
小钧希望背景是一个废墟,他找了很多废墟但是那个地方最适合。
他需要一个「被玩坏的美
」
被丢弃在废墟裡。
主要的意境是现在被物化的
孩子常常用过之后就被抛弃,所以把被糟蹋的
孩当主题、用废墟当背景,来凸显这种现象。
那天一大早他就来接我了,我坐他的车去基隆…路上在八堵一带发现了一个
荒废的槟榔摊,虽然不在行程之内,但是小钧临时起意,想说这也是个很好的点。
于是小钧叫我在车裡换上他准备的衣服,假装成槟榔西施的样子,去长满杂
的槟榔摊裡。
当然,我换衣服的时候他先离开车子了,不过在路边这样脱衣服还是满怕被
看见的。地址发布页 01bz.cc
摊裡的椅子已经超噁心的了,海棉的座垫一戳下去不但有黑色的汁滴下来(
大概是雨水…吧)还有虫蚁鸟兽四下飞奔。
我一点都不想坐上去!!本来他想拍「被丢在摊子的槟榔西施」,但因为座
椅太噁心只好让我站在路边「痴痴地等待老闆回来」。
拍了两三张之后他觉得没有他想要的效果,于是又继续往九份开。
当然,我也就穿着
感内衣(槟榔西施装)坐在他旁边这样开车了。
虽然说拿了自己的上衣稍微盖了一下,可是等红灯的时候还是很多
一直偷
看>//////<我们把车停好,我花了大约三十分钟抹防晒。
小钧本来想先架好摄影器材等我,但是他都用完了我还没有擦完。
「怎么用那么久啊!」
他有点等不及。
「就…全身都要擦啊。我不想变黑啊。」
「哎哎,我帮妳抹啦。」
所以我就让他帮忙抹腿、背部跟手,其他不太好让别
摸的地方就自己来吧。
「胸部也要抹喔!」
他说。
「为什么?那下面要不要?」
「都要啊,等下可能会露出来喔。」
他笑着说。
虽然他可能是开玩笑的,可是我还是认真地把胸部也抹了防晒。
下面就…如果那边都露也太夸张了吧?我们翻过已经很老的围牆,来到杂
丛生的工厂裡面。
有一些宝特瓶跟烟
被丢在地上,看得出来曾经有
来这裡过。
「小钧,不会有坏
吧?」
我问。
「呃,不知道耶。不会吧。」
「你怎么可以说不知道啦。我被
姦怎么办?」
「我会仔细拍的。」
「喂!认真啦!」
「认真啊!这样在法庭上才有物証告他们啊。」
我们在废弃工厂裡走来走去,最后挑了一个
坏的房间,还有许多生鏽的大
机器当作是背景。
我问他要我摆什么姿势,他有点傻傻的说「看妳啊!」
其实当模特儿还是希望
家给一个主题来发挥哎,两个
都这样呆呆的看着
对方也不是办法。
不过既然他的主题是「被玩坏的美
」,所以我就跑去机器旁边装死…一下
子挂在机器旁边,一下子死在牆脚这样。
不过他对我一直摆死鱼眼+颓废脸好像不太开心。
「不是要这样的啦。」
他说。
「那到底是要怎样?你要跟我说啊!」
「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