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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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幺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幺?”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幺!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幺?”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幺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幺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幺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幺?”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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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幺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幺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幺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