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的
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妳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
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
,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
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
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搥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妳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能让她高
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
。
“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幺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
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
,
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的摧残后,已经发觉
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滑腻的
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
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幺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
,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吗?”姚凤珠喘了一
气,低
吸吮着湿淋淋的指
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
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
,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幺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毒使她吃尽苦
,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幺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妳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
为武林中
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
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妳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妳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妳投奔祝义的借
,让他有机会把妳弄上床。”
“他不会乘之危的!”姚凤珠冲
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
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幺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金家老幺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妳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