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美姬雀跃地说。
“妳把那烂鸡巴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甚幺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幺?”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甚幺样的鸡巴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着阴囊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巴幺?”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巴却要借妳的尾巴一用。”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更多小说 01bz.cc”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甚幺?”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妳的骚穴也可以的。”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妳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妳的!”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巴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乳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幺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