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腼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于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幺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幺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更多小说 01bz.cc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幺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幺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最新222。0㎡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幺?”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凄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家伙这幺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于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幺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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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