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一般。
之后,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么愚蠢,竟会相信妻子
这个拙劣的谎言。
怪不得以前在和罗娟发生争吵的时候,她总说我不关心她,不顾及她的感觉
,看来说得还是有些道理。
小别胜新婚,这十天里,虽然有个别同事在当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国女人的
风情,但我兴趣不大便没去。
当晚,在和妻子的欢爱中,我感到这两年工夫都白费了,在彼此赤裸相对时
,我察觉到她有些慌张甚至恐惧,和她初夜那个晚上有点象,但又不太一样。
人在欲火高涨时,哪会有冷静的头脑去思考问题,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妻
子那种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神情姿态却令我更加兴奋。
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个多小时,但妻子的反应始终并不
热烈,最后在我忍无可忍开始喷射时,她好象才到了高潮,大声呻吟着迎合我最
后的勐烈冲刺。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她所在学校的校长。
是有这么一会事,在教学观摩课中,她不仅教学水平大失水准,更象新上讲
台教师还是忘了备课的那种,都不知在讲些什么。
事后,校长看到她在没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
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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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托校长多多关照后,我也没太多想。
工作失误嘛,人人都会有,她太要强了,有机会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那天之后,妻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试着劝导过她,但效果并不明显。
那几天市里进行百日安全大检查,工作特别忙,应酬也多,所以一直没有静
下来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妻子再没有穿过性感的睡衣,
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
我虽然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妻子深不少。
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
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
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
类的事。
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床,而当时我
竟毫无察觉。
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但她
仍这般绝决的离开。
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
竞争者。
现在她已为人妻,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
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
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
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
常暗暗窃喜。
夜已深,我却无眠。
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
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
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
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
我平躺着,妻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她没
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
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
也没有抱着我过。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虽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
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性也越来越随便。
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
妻子。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做爱时,她接到一个电话,
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
然后就在我面前,对她丈夫撒了一通谎,挂了电话对后对着有些愕然的我说
:来吧,我们继续。
说心理话,那一次倒还真有些刺激的感觉,事后犹豫再三,还是断绝了和她
的来往。
并非我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我毕竟是公职人员,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多少
会带来风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虽然我没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上过床,但对那次的经历却记忆犹新。
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婚后,虽然频率已降到极低,但我还是会和同事们一
起去KTV,融入圈子是一个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会连饭碗都保不住,主
要还是内心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诱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恋抵挡不了诱惑离开了我,我到今天还
不能摆脱诱惑,而谁又能保证妻子永远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这混浊的世界所污染。
我的心骤然刺痛起来。
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踪初恋到了小区,却被保安赶了出来。
我站在围墙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楼里如繁星般的灯火。
在某盏灯火中,在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的光亮下,我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一
丝不挂,男人恣肆地抚摸着她,将粗大肿胀的肉棒捅进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
这一刻的感受已远非痛苦两字能够形容。
而若干年后,角色发生了变化,我在明知对方有丈夫的情况下,也这么做了
,甚至享受到一种不曾经有过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转变,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会赤裸裸躺在别的男人胯下,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的剧痛令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长,询问嫣然的情况。
校长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说她这段时间好象经常魂不守舍,
有时还精神恍惚,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搪塞了过去,毕竟现在仅仅是怀疑,万一错怪了妻子怎么办?又隔了一天
,事情没有什么进展。
晚上我推掉了应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儿休息,我提了欢爱的要求,妻子没
有再拒绝。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