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是并没有。
乱啃一气后,他失望地抬起头自嘲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亲下都不行,算了,反正已经亲过了,就不勉强你了」难道男人在射精前与射精后变化会这么大?为什么我已经射了两了次,但还是想狠狠地继续操林映容?妻子的表情好象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在车上、在卧室已经被吻过了,她这个时候应该觉得又为丈夫坚守住了一些东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后,我明显感到谢浩欲火腾腾地上蹿,其它一些比如怜悯、同情甚至说喜欢之类的东西立刻被欲望压到,不说一点没有,但很难以影响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欢你,江老师」谢浩托住我妻子纤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
台子很大,就象巨大的老板桌,背后是整块镜子,照映着妻子美丽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时,赤裸的身体战栗起来,是冷?还是怕?或许两者都有吧。
谢浩望着嫣然道:「其实我已经跟踪你好几个月,你应该在健身房里见过我,只是忘了而已。
这么多年来,我谢浩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一个女人,和她做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听我哥说,你和你老公很恩爱,就因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为难我哥,让我哥损失了很多的钱。
起初我也想不通,至于发那么大火吗?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哭、听到你说想回家,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好难受,真的,不骗你的。
但里面是我哥,我也真没办法。
其实我有女朋友的,也蛮漂亮的,我也很喜欢她,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做爱就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特别想和你做爱。
这种感觉你明白吗?刚才过来路上,我就想你做爱,我哥没来的时候,我也和做爱,但想想那毕竟是我哥,我总不能和他抢吧,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
你别怕,真别怕,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不会弄痛你的,别哭,你哭了那么久,眼泪都快流光了」谢浩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绪,第一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喜欢成熟的少妇,在这些心理因素下,喜欢嫣然是一点不怪的的。
但谢浩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哥哥对她又有意思,他这种喜欢只能转化为对嫣然强烈的肉体占有欲。
嫣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觉得是没明白,她似乎望着对方,其实是看着对面的墙壁,还好对面没装镜子,否则她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一定更很难过。
「这水要放半天呢,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先做一次吧」妈的,这个小畜牲是要在这洗漱台上奸淫的妻子。
我和嫣然还没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过爱,虽然我很想在沙发上、椅子上还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车里体验与妻子不一样的激情,但这些愿望都末曾实现,现在倒是给了这个小畜牲机会。
还有,先做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几次。
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来一次」很多嫖客都会这么说的。
嫣然依然没有作声,但小手却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抓得很紧,这一次不是抓床单,而坚硬的石头,我担心她的指甲都会翻掉。
「来,我帮你擦一下,虽说是我哥的,我也嫌不脏,但总也不好」谢浩拉来一块毛巾,用水打湿,又开始了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来,腿分开一点,别这么硬梆梆地僵着,我见过你在健身房练瑜伽,身体不知道有多软,来个一字马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轻松。
对,对,把脚放在台上,你可往后靠靠。
对,怎么,玻璃很冷吗?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别哭呀,虽然你哭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
我松手了呵,脚别掉下来,这样擦得干净一些」谢浩将嫣然的脚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来,嫣然虽然没有拚命地去合拢双腿,但却不愿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强奸者的面前。
这么不配合,当然很难擦得干净,谢浩胡乱擦了几下,双手抓住嫣然纤细的脚踝,慢慢将她两只脚重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嫣然只能以这种M形张开着的双腿的模样供他欣赏。
在谢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嫣然苍白得没有一点血红的脸红了起来,这一刻她屈辱得无以加复,却也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谢浩看着,脑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间伸去,上面还残留着他哥污秽的精液,但他好象根本无所谓一样。
「不行!」在谢浩脑袋离嫣然胯间不足一尺时,一双小手挡在了私处。
「为什么不行,干都能干,轻轻舔一下有什么不行的」谢浩在嫣然的胯间抬起脑袋。
「不行」「为什么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为什么?」「就是不行」嫣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个字,两人象小孩斗嘴一样重复了好多遍。
我有点好笑,但我又怎么笑着出来,在看似幼稚的背后,却是极端的残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开,行吗」嫣然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得我心一阵阵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说:「行」她是和谢磊达成了协议才会这样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强奸是合约的主要内容,所以她没理由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你的脚不要从台上掉下去行吗?」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这样想的,你可以强奸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样随意摆布,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强加给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话,我就把你手拉开,亲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吗?」无赖到底是无赖,其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沉默了片刻,嫣然轻道:「行」声音颤抖而细微。
谢浩挺直了身体,开始脱起衣服,嫣然颤抖着,大理石台面非常光滑,她脚一滑,一条腿掉了下来,正脱着裤子的谢浩嘟起嘴巴向上扬了扬,示意她把脚拿上来。
在谢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艰难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边缘。
虽然勉强踩着,但大半个脚掌还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显现起清晰的青色经络。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脚偏小,只有35码,脚型也很漂亮。
我对女人的脚并没有特殊的嗜好,何况两年的性生活,目前还只是初级阶段,她身体很多地方都还没开发,脚当然不是最关注的部位。
但谢浩紧盯着我妻子的脚,我也只能跟随着他的视线。
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然的小脚竟是那么美丽,美得超乎我的想象。
不是我没见过妻子的脚,也不是我没好好欣赏过,而是此时她的脚令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妻子的脚只有小半个后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脚后腿支撑住弯曲的腿部,只要稍一松懈,脚便从悬崖般的台上掉落。
她并非不能把整只脚都踩上去,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不愿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呈现在强奸者面前。
于是,她坚持着,坚持着用一点点的脚后跟支撑着自己屈辱的姿态,这令她小巧玲珑、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种悲壮的味道。
明明已经落入魔鬼的手掌,无力反抗,但她还是想反抗;明明已经战败,身负重伤,但仍用柔弱的小脚支撑着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这一刻,妻子带着一丝悲壮的小小的脚令我感到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