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年轻。
「
过几个男朋友了？」
我又问。
「唔……应该是……七个吧。」
她低
盘算了一下再回答我。
「做
时，他们最喜欢你哪一种技巧？」
我问得露骨，但她却一点也没忸怩的说：「
！」
其实我是多问了，
孩子可以采取主动的技巧有限，这种年轻的孩，比较
会有自信的大概也是只有了。
她忽然补充说：「我参加过比赛，得到第三名。」
我讶异的问：「什么是比赛？」
她也讶异我怎么会这样问，但仍解释说比赛就是成
电视台举办的活动
，参赛的孩子在三十分钟内，看谁能替最多个男吸到
，谁就是冠军。
她最后说：「我那次比赛的水准很高，我达成九个才得到第三名，但是第二
名只比我多一个。我是输在个男生，他故意撑了将近十分钟，别都已经在
吸第三个了。不过名那个太厉害了，她竟达成十四个……目前仍是纪录保持
。」
我听得目瞪呆，简直匪夷所思！我知道
本有这种比赛，没想到台湾也已
经有了。
但真正叫我吃惊的是这个孩侃侃而谈，似乎稀松平常，浑不当一回事儿，
可见这种活动对她们来说，一定是司空见惯了。
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三十分钟可以替十四个男完成！这真是厉害，几
乎是男的东西一进
嘴
，她马上要让他勃起，在平均两分多钟的时间里，立
刻使他。
这是什么样的技巧？我原本无心要和这种孩子玩闹，但想着她说的这些事
，好奇心不禁油然而生。
「你能不能替我试试看？我想看看你要花多久时间能帮我吸出来。」
我直接要求她。
那孩笑了一下说：「好啊，不过你不要故意憋着喔！」
我点同意。
她搬了一张圆沙发凳，让我半掩坐在试衣间里，自己跪在我身前，低含进
我的
茎。
厉害！她的技巧果然令吃惊，从一嘴开始，她的舌几乎不曾停住过，
不断的在茎
四周翻搅着，时而以舌尖轻搔着尿道、时而整片卷绕着
磨转，
当我感到阵阵酥麻的时候，她似乎完全察觉得到，立刻含紧了茎用力吸吮……
她熟知男的痛痒，几乎就像男的这根
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一样！她一松一
紧反覆进行了两次，我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
部，配合她嘴的动作了……她立
刻改变动作，迅速的紧吸快动……才十几下，我尿一松，
立刻「哗哗啦」
往她嘴里进去。
她咽下，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说：「三分四十五秒。先生，您很够力
呢！」
我见识到她这种技巧，心也是很愉快，笑说：「我该给你多少钱？」
我心里认为几千元都值得，但她却是小心地问：「您不是说会……给我二…
…二十元美金？」
敢她是认为我给她刚刚承诺的二十元美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笑着从皮
夹要抽出一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给她，但她的同事叫起来：「圣恩，你揩油啊？平
时给五十元你大概就肯做了吧！」、「你比赛时吸了那么多，奖金也不过二百
元而已。」、「我去叫名的何裕玲来，她大概也只收三十元罢了。」……
孩们吱吱喳喳地说着，她们大概是不服气这名叫圣恩的专柜小姐就这样得到二十
元美金的小费，也或许认为她已经帮我吸到，后面她们恐怕是没戏唱了，所
以不断排挤她。
那个叫圣恩的面红耳赤听她们一阵数落，不知如何反驳。
「吵什么！我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
说话的是杨瑞龄。
杨瑞龄应该早就换好衣服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
她换穿那套衣服之后，令我眼睛为之一亮！平时阳刚气颇重的她，几乎都是
穿牛仔裤，现在换了
化的套装后，立刻显得非常俏丽娇艳，而且她的身材竟
然也相当不错！妙仙她们都「哇」
一声赞美她好漂亮。
杨瑞龄被看得忸怩不安，发现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更是脸红的低下
去，刚刚大声讲话的气势全然消失不见了。
我笑着抽了一张百元美钞给那名化妆小姐说：「你是叫圣恩是吧？你再替我
妹妹化个漂亮的妆，这一百元美金就是你的了。」
那大概有她半个月薪水。
所有的孩都「哗！」
叫出声来，圣恩则是喜从天降一般，一边感谢，一边牵着杨瑞龄到她专柜上
去。
杨瑞龄不太愿意，但圣恩怕到手的美金飞了，殷勤热诚的半哄半劝，才搞定
她接受化妆。
妙仙她们围着化妆台凑热闹，七嘴八舌的建议眉要画长一点、红要亮丽一
点……其他店员羡慕圣恩的好运，不死心的过来缠着我，连偶而进来询价的几个
客，她们也都只是马虎的应付一下。
我乾脆再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茶几上说：「都去帮忙把我妹妹打扮的漂
亮一点，只要我满意了，这些小费让你们分了。」
这一着果然见效，她们赶紧绞尽脑汁去挑些鞋子、配饰……一一送到杨瑞龄
那边去了，我看到有个店员还蹲在地上替她穿丝袜……总之，没再来烦我了。
杨瑞龄被穿扮得完全变了一个！她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倔降刚硬、常常打
架的尤咪，反而是千娇百媚的小美儿了。
加上此刻尴尬羞赧的心浮现在她脸上，更增添少生涩的迷气息。
我非常满意，又放了两张美钞在茶几上，高兴的说让她们平分了。
店内一阵哄然，连隔壁的商店都探过来看。
陪着兴奋的孩们玩到下午，等她们散去，我开车载杨瑞龄回家，她要求我
载她到大里溪旁的河滨公园，她说那是她大哥当时陈尸的地方。
我肃然看着她面对大里溪默默地祷告了十多分钟，她才转身跟我说：「我对
大哥说，由于你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可以重新面对以后的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点无语。
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静看溪水流逝。
暮色中，杨瑞龄薄施澹妆的脸蛋，映着迷蒙的曦彩……我看着她从怨恨郁闷
的子走出来，变成符合她花样年华的美丽少，心中感到欣慰，不禁凑上去吻
了她一下。
杨瑞龄一言不语，转身紧紧抱住我……她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揉
我的身体一样，又似乎怕我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