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不被整死?”
回头跟谌龙舰长商量一下具体如何实施。谌龙搓着大手,面露难色,“我们的战士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担心心理上接受不了啊。”
我点点头,理解他的顾虑,“谌舰长,请你把战士们集合起来,我来跟大家说明。”
两分钟后,海军官兵们队列整齐,“全体都有,立正!”我喊着命令,明亮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庞,脸上却都是不解和困惑。
我身披镣链,腰脊挺得笔直,站到前台中央朗声道:“同志们,首先感谢谌舰长和你们大家对我们的无私援助和热情款待。我想大家一定看到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有些困惑,我来解释一下。”略去机密部分,我大致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正如大家在海上执行任务一样,都是在守护我国的国防安全。与各位日常任务不同的是,特殊战线的工作有着复杂多变的特性,必须时刻调整适应情势的变化,有时候它要求我们以不同常规的形式为国效力。我们都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请和我一起完成这个特殊的任务好吗?”
不少人低垂着头,显然不理解。
我提高声音严肃道:“这是个严肃的政治任务,是中央军委领导交给我们舰的,大家有信心没有!”
“有——”
“——有”
列队整齐的战士们声音参差不齐。
“有没有!”我大声喝问。
“有!”这次回答气壮山河,声浪直震顶棚。
“很好!”我点头赞许,“接下来,我将和你们大家一起接受这个特殊的考验。谌舰长,请你暂时为我解下镣铐,阿摩萨方面已经要求了裸身受刑。”
谌舰长深深呼口气,亲自为我打开全身镣铐。
我道声谢,百名官兵注视中,缓缓脱下黑色紧身皮装,露出雪白耀眼的完美胴体,只留下黑色齐膝皮靴映衬着健美的大腿更加修长笔直。
年轻的官兵们脸红了。
“对不起,同志们,我现在裸身在你们面前,冒犯大家了,请原谅。这样做是不留给敌手挑刺指责的机会,以免我方被无休止地刁难,再次陷入被动。”
我弯下腰,自己把脚镣套在脚踝上,咔嚓一声锁紧。吊起胳膊的手镣不得不让别人帮忙了。锁链禁锢后,我成X字型站在两根柱子间,坦然面对全官兵。
“下面我恳求你们的合作,按照要求对我用刑,我知道这对你们很难。这是一次艰巨的任务,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完成不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国家会继续被对手的指责中,国家利益受到挑战,外交上陷入被动。”
清澈的目光扫过面前官兵们,眼中映入一张张年轻充满忠诚的脸,我诚挚道:“作为情报战线的女性军人,我受过严格的训练,身体上和意志上都有足够的能力接受任何考验,所以请不必顾忌,不必怜悯,拿出你们男性军人的阳刚威猛,尽情地拷打我吧!”
两名电子技术兵架好摄像机,接入卫星网络。
视频接通了,扬声器里传来一声“你们开始吧!”听起来不像阿摩萨的声音,想来他是在一旁观看吧。
年轻的水兵挽起皮带,看看我又看看他们谌舰长,得到肯定的目光,深吸口气,把皮带轮起来,啪,从我肩上斜斜抽下。
“哼,这是在拍戏吗?轻飘飘没有力道,想要糊弄我们将军吗?”扬声器里的声音严厉指责道。
我咬咬牙,对那士兵道:“用力!”
那士兵还是下不了手,皮带轮起来在空中就软了,“首长,我下不了手啊!”
他两眼发红,带着哭音。
“你叫什么名字?”我喝问道。
那士兵双腿一并,啪地敬礼道:“报告首长,我叫符秉良。”
“中士符秉良,”我目光扫过他的肩章,神色一正,威严喝道,“我现在命令你,举起皮鞭,以最大的力气,预——备——,打!”
那年轻水兵咬咬嘴唇,再次抡起皮带,啪,这一次皮带挂起风声,重重抽在我左乳下侧,发出沉闷的皮肉响声。
咝,凌厉的剧痛像闪电般,我身子一颤猛地吸口气。
“好!我咬牙赞道,”再举起来,预——备——打!”
啪!
“预——备——打!”我发着命令啪,啪,啪,皮带挂着尖锐的啸声一下下抽打在我胸腹部,每一鞭都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太慢了,加人手!”扬声器里的声音不满道,战士们怒容满面。
“照做。”我喝道。
皮带落下的密度大了一倍,胸前,腹部和大腿无不火烧般疼痛。
“等一下。”扬声器又传来命令,“抽打她的奶子和屁股!”
战士们怒不可遏,我轻轻摇头命令道:“照做!”
皮鞭带着风声抡下,我一挺胸迎上去,啪!一声脆响,凌厉的剧痛瞬间冲击大脑,紧紧咬牙将惨呼压制在咽喉深处,雪白的左侧巨乳上浮起一道红艳的血痕。
挥鞭的战士吓坏了,手在颤抖。
剧痛的冲击稍稍过去,我对他投去鼓励的目光,赞许道:“做得好!继续!”
啪!风声中右侧巨乳暴起血痕,这一鞭打在乳房正中乳头处,剧痛中我身子一软,幸好手臂被铁链吊得高,不然要出丑了。
皮鞭一道一道抽下,凝脂般晶莹圆滚的巨硕乳球表面布满了交错的血棱,触目惊心。
阿摩萨方面的监刑人并不满足,要求加入更多行刑手。
谌龙舰长闻言怒极,捏紧拳头,肌肉分明的小臂青筋暴起。我摇摇头,眼神告诉他保持冷静。
我双腿大大叉开,双手高举吊在大厅正中,周围四个临时征稽的行刑手将皮带抡圆了,抽打我的背,腋下,两肋,胸脯,腹部,臀部和大腿,饱满坚挺的雪白乳球被打的乱颤。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汗水从发梢淌下,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
年轻的水兵们眼睛红了,轻轻喊着:“首长……”
两条修长匀称的手臂高高吊起,我用力抬起头,甩甩汗水湿透的长发,对他们微微一笑。
狄海媚忍不住抽泣起来,呼唤着,“教官!”我看看她,目光含着责备,不要流泪要坚强。
视频另一头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发出指令了,行刑的战士趁机放缓了节奏。
我缓慢低沉的声音命令道:“不要停,继续打!”
战士们抹抹眼泪,咬着牙服从命令。
啪……啪……啪……清脆的皮带击打皮肉声在大厅回响。
渐渐地我低垂下头,长时间的鞭打消耗尽了体力,不能让敌人看到我的软弱!
我暗暗咬牙,抓紧铁链,努力保持身子挺直。
“把她绑到外面,洗海水澡!”冷酷的命令传来。
士兵们虎目含泪,抗拒执行。
“照做!”我咬牙命令道:“服从命令!用铁链把我绑起来!”
甲板上,灼热的阳光把炮塔晒得滚烫,我仰面躺着,手脚被铁链拉扯地四肢大张。
两股高压水柱激射我的胸脯,雄伟圆滚的巨乳被打的东倒西歪,含盐极高的海水嗞咬着道道鞭伤,浑身火辣辣剧痛。
我紧紧地咬着牙,将无数即将冲出的惨叫压抑在咽喉深处。
徐薇,你挺得住!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