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挣扎着,却摆脱不了,眼睁睁看着手指全部没入乳肉,弹力乳球被压瘪,粗硬的指尖撞到了胸骨上。
“现在是了!”粗大的手指在乳房正中伤口处抽出来有插进去。“慕容小姐,奶子很结实嘛,吸得手指都出不来了!”
咝!我咬着牙,冷气从齿缝里倒吸,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
“阿摩萨,你必须立刻停止!拿开你的手!”我忍着巨疼喝道。
“呵呵,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阿摩萨淫邪笑道,把嘴往我脸上凑,我拼命仰头躲避,怎奈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呀在脸上,湿漉漉的舌头舔我的脸颊,从下颌骨一直舔到颧骨,留下腥臭的口水。
我恶心地作呕,可是双手被他钳制提在在后背高处,不得不挺着胸脯,肩膀撕扯地生疼。
阿摩萨一只钳住我双手手腕交叉在颈后,另一只手捅进我乳头破损处直插乳肉最深处,一直撞倒胸骨为止。
鲜血从崩裂的伤口涌出,沿着完美的乳球下弧线流淌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腹部。
呜呜,我紧闭着嘴唇,抵抗着阿摩萨的侵入。
蛮横的阿摩萨又咬又吸,终于打开一道缝隙,粗糙的舌头立即挤进来,我咬着牙齿不让他再进一步。
那条恶心的舌头不能突破,就在在我齿间牙肉上乱舔。
情急下,我脚跟狠狠一跺,正踩在阿摩萨脚趾上,他嗷地一声,跳了起来。
我趁机摆脱,一看门窗紧闭,那里也跑不掉。
阿摩萨嘿嘿冷笑,一步步逼近。
我随手拎起一个花瓶扔过去,阿摩萨头一歪闪过去,哐地一声,古色古香的花瓶摔得粉碎。
又扔出去一个古瓷画盘,嘭地摔碎,只是阻了阿摩萨片刻,他狞笑地逼上来。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边退一边掀倒书架,哗啦啦洒了一地凌乱。
我被迫到了墙角,再也没有退路,阿摩萨狰狞的面目凑到我眼前。
嘭!胃部一击重击,我疼地弯下腰,头发一紧,一股大力把我扯起来,铁钳般的手指卡住我脸颊,迫使我不得不张开嘴。
呜,腥臭的大嘴立刻压上来,粗大的舌头带着恶心的口水在我口腔搅拌。
我愤怒挣扎,却推不开他强横的身体。
在我嘴里肆虐够了,阿摩萨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着跪倒地下,解开裤子,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突现在我眼前。
我愤然扭过头,却被铁钳般有力的手扭得正对那肉棒,油亮亮的龟头撞击我的鼻子人中和嘴唇。
我倔强地紧闭着嘴,就不让他进入。
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耳朵里嗡嗡作响,可依然不肯屈服,就是不张嘴。
阿摩萨无计可施,突然对准我的胸脯,胯一挺,坚硬的肉棒插进我的乳房!
啊!我痛极了,充血勃起的阴茎比手指粗了几倍,尤其那硕大的龟头,乳头创口被撕裂,鲜血哗哗直流。
龟头挤进伤口后继续挺进,紧密的乳肉被撕开挤裂,整个乳房爆裂般剧痛难忍。
长长的阴茎一插到底,龟头肉团咚咚地撞击胸骨。
我痛苦的挣扎,可双手被钳制在后脑,根本动不了,只得凄惨的扭动,可这让阿摩萨更加兴奋。
“慕容小姐,当日你大展威风的时候没有想过会被奸爆奶子吧,哈哈哈!”
“阿摩萨,你欺负我无力反抗,算什么男人!”我恨声质问。
阿摩萨抽出肉棒,表面已经沾满鲜血,龟头前端还往下滴。
阿摩萨捏捏另一只乳房,她还没有受到伤害,看来逃不过去了。
我一咬牙把头扭向一边。
带血的龟头在乳房正中割掉乳头的创面顶了顶,没有突破,那里已经愈合一层薄薄的表层皮肤。阿摩萨故技重施,带着指甲的手指前端又钻又挖,终于捅开一道口子。
鲜血开始溢出,我咬紧牙一声不吭,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龟头顶上来,圆滚的乳房中间被压出一个深坑。龟头前端一点点挤进伤口,撕裂破损处,又挤进去一点,逐渐地,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前端没入雪白柔软的乳肉里,越进越深,慢慢地整个龟头都被吞进去,弹日极好的乳肉包裹好龟头,继续收缩,最后紧紧包裹龟头后端较细的阴茎主干。
“紧啊!”阿摩萨爽极了,“没想到慕容小姐的奶炮比小逼还紧!”
乳房炸裂般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我咬牙苦苦坚持。
硬邦邦的肉棒在乳肉里慢慢挺进,挤开紧致的内部组织,撕裂肌肉和韧带,一点点捅到最深处,龟头顶端撞到胸骨才停止。
圆滚高耸的乳房把肉棒全部吞没,阴茎根部抵住乳房正中,浓密的阴毛像粗糙纱布般磨砺伤口创面,疼痛难忍。
肉棒在我乳肉里停留一会儿,阿摩萨在享受无与伦比的包裹感,过了一会儿,慢慢抽出,鲜血和乳肉被带着翻出来。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血淋淋的肉棒退出大半,只留下充血肿胀的龟头还留在我乳房内,只见圆滚高耸的乳球被拉长,前端鼓起一个圆球形状像白嫩的葫芦。
正在我强忍剧痛时,阿摩萨胯一挺,坚硬的阴茎一下子插到底部。
呃!即使紧咬牙关,我还是抑制不住发出沉闷的痛苦悲鸣。
啪啪啪,阿摩萨根本不顾我的痛苦,或者说我的痛苦反而刺激他更加兴奋,大力快速抽插。
饱满弹日的乳球一次次被撞瘪呈圆盘型,又一次次被拉扯变成肉葫芦。
突然间,整座建筑一震,几秒钟过后,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接着又是连续震动,墙上的挂画装饰物接连不断掉落下来。
“听着,这是晶源体的能量迸发,它现在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随时有可能爆发。快放开我,要来不及了!”我怒声警告,阿摩萨脸上惊疑未定,慢慢松开了我的手臂。
我深吸口气竭力站起身,突然身子一阵虚弱摇晃,还好扶住了墙,稳住身子问道:“这里有卫生间吗?我需要清洗。”
阿摩萨一愣,下意识地指指旁边,我道一声:“谢谢!”
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胸前两个血洞苦笑一下,快速清洗脸上的污秽和胸腹间大片的血污,随便找了两条胶布贴住乳房中间两个大破洞,揉了揉剧痛的肩部,拉好前襟的拉锁,理理头发,出来对阿摩萨道:“请立刻带我去现场!”
一个军官两个士兵带着我上了电动小车,我暗自庆幸,阿摩萨没有让他们给我上绑,看来他已经确认我没有了反抗能力。
无声息地电瓶小车行驶在无人的地下通道,坡度一直向下,我默默盘算着下降深度。电瓶车穿过几道厚厚合钢金门,终于停在一座落地玻璃围成的试验中心,我暗自记下,这里大约深度是一百四十米。
三个同样红色连体工作服的人迎上来,军官介绍道:“魏主任,这是华国来的慕容乃小姐,她是未来能源首席科学家,以后就和你们一起工作。”转向我道,“魏启明主任是这里技术负责人。”神态非常恭敬,看来这个魏主任身份不低。
为首的魏主任身量不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神情严肃。他不引人注意地皱皱眉头,与我握手道:“为什么不是庄星河庄先生?”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看出来他对我不怎么信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