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肌肤时,绷紧的肌肉组织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卫兵把我双臂拉得平直伸向两边,钢索缠住脖颈后开始在肩部大臂小臂缠绕,缠到手掌虎口处紧捆一圈,然后返回手臂再次缠绕收紧。钢丝刺索回到大臂尽头在背后交叉,从腋下绕道胸前交叉而过,把两只圆滚硕乳分割缠绕,绕回背后把两条修长手臂拧在背上,死死捆紧。
前胸,腰,臀部一道道缠绕,歹毒的钢丝刺索从后腰嵌进深邃股沟里,穿过胯下,用力一提,不知多少铁刺扎进最娇嫩的隐秘地带,菊门玉谷阴户钉进了十几根粗粝的铁刺。
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压制着内心的惨烈呼号,紧闭双唇,默默忍受。
圆滚巨硕的胸部,紧致健美的腰腹,高翘浑圆的臀部还有饱满结实的大腿被毒龙索深深勒紧肉里,浮凸起一个个菱形的肉块。无数锋利粗粝的铁刺刺进皮肉里,胸脯,手臂,腰臀,大腿根部内侧,浑身上下紧紧捆绑,钢索缠绕的地方刀割火烧般剧疼无比。
“走!”大喝声中,打手推搡呼喝着,我高昂着头,全无惧色走在阴冷幽暗的地下通道里,修长匀称的双臂被毒龙索死死反剪捆绑,圆滚饱满的双乳,光洁紧致的腹肌,纤细优雅的腰肢,丰润翘挺的美臀还有结实健美的大腿无不在带刺钢索的残酷缠绕中,尤其是胯下和大腿根部更是剧痛难当,每迈一步,尖锐的钢刺就会割划娇嫩的肌肤,短短几步后,那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吊起来!”刑讯室里,我赤身裸体,遍布铁刺的毒龙索密密麻麻紧紧捆绑,小腿反折和手臂捆在一起,驷马攥蹄吊在铁链上缓缓上升,在五米高的空中,地面的打手仰头怒喝,面目狰狞。
“慕容小姐,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刑讯官劝诱道,我紧闭双唇,摇了摇头。
“放!”刑讯官一声喝,捆绑吊起手脚的铁链突然一松,我的身体自由落体从空中落下。
砰,一声沉闷响声,身体平平摔砸在坚硬水泥地面上,五脏六腑像震得碎裂。
“嗷!”惨呼几乎压抑不住,我的额头狠狠砸在地上,一阵剧痛加上晕眩,几乎昏死过去。
刑讯官拍着我的脸,狞笑问道:“慕容小姐,滋味如何啊?”
我喘口气,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道:“爽得很!”
“再吊起来!”刑讯官狠狠道。铁索捆在背后的手脚一阵撕裂般的拉扯,我的身体被缓缓吊起来,慢慢升高,直到地面狰狞的面孔再次变得渺小滑稽。
“慕容小姐,改变主意了吗?”
鲜血汗水一滴滴从身上滴落,带着晶亮的光泽飞向地面,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我艰难抬起头,无力而坚定摇摇。
“放!”
身体突然失去重量,布满水渍泛着光泽的地面迅速在眼中变大。
砰!
呃——沉闷而短促的惨叫!
轰,轰,一次一次砸向地面,赤裸的身体与坚硬的水泥地碰撞,钢索深深勒紧身体,尖锐地钢刺刺进肉里,浑身鲜血淋漓。
目光开始恍惚,神志不再清晰,身上的骨头断裂般剧痛。
我大口喘气,一团团血块从嘴里喷出。
一个打手担心道:“她不会要死了吧?”
刑讯官不在意道:“放心,这个女人强悍得很,死不了,给我狠狠地打!”
铁链捆住我的双脚倒吊起来,四个剽悍打手手持木棍,重重击打我倒悬的身体,像沙袋般在空中摇晃。胸部,腰腹,两肋,臀部,大腿,沉闷的皮肉声不断。
密密麻麻紧捆身体的毒龙索死死勒进皮肉,无数铁刺在棍棒击打下深深陷入肌肤,倒吊的身子被打的来回摇晃。
砰!腹部遭到重击,我痛得蜷起身子。
砰!后背腰脊上挨了狠狠一棍,呃——我倒仰后背,砰砰——两棍连击打在胸脯最高峰。
像巨浪中的小舟,倒悬的身子在空中翻腾扭曲。
啪!木棍断成两节,飞出去差点击中同伙,那打手骂一声,换了一根崭新木棍。
一批打手累了,喘着粗气退下,另一批打手顶上来,不停歇地对我残酷殴打。
汗水混合着血水,倒流进嘴里,模糊了双眼。
我紧咬牙关,将痛呼惨叫压制在喉咙里,每一寸骨骼都像碎裂般剧痛。
打手们疲惫不堪,把我塞进一个不足半米的正方形铁笼,四周挤得死死,丝毫没有活动余地。周身骨骼都像碎裂一般,肌肤里扎满了尖利的钢刺,疼得无法忍受,偏偏被捆绑成一团塞进这狭小的铁笼里,难受得盼望下一刻就死去,却偏偏不能如意,清明的神智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
胳膊被扭到极限背在后面,挤在狭小的铁笼一角,绑缚身体和手臂的毒龙索相互挤压,一根根锋利粗粝的铁刺压进肉里。两腿在胸前弯曲,膝盖把双乳挤得变形,可毫不影响彼此锐利的铁刺没入皮肉。大腿根腹股沟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没有原先诱人的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打手们恢复了体力,把我从铁笼里揪出来。我全身肌肉关节僵硬,维持着铁笼里的姿势蜷缩在地下。
“慕容小姐,将军还在等着你改变主意呢!”刑讯官蹲下来说道。
我嘴里冒着血泡艰难道:“请你转告他,不如去等太阳从西面升起!”
“继续用刑!”刑讯官吼道。
再一次重度拷打后,我终于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可惜,好景不长,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一个激灵将我从短暂的解脱中强行带回残酷的现实。
冰冷的水从头发上留下,带着血和汗水,流过伤口,慢慢淌到地面汇集成滩。
打手们把钢刺索从我身上解开,猛力一拉,嘭嘭嘭一连串闷响,顿时上百个肉孔往外喷血,我无可抑制得惨呼一声,浑身乱颤。
打手们不管不顾,强行把我架到十字刑架上,高举双手用皮带扎紧在横梁两端。
伤痕累累的乳房被大手攥起来,粗砺坚硬的钢丝刷来回摩擦浑圆坚挺的顶端。
愈合不久的乳头创面表皮被活生生磨掉,露出鲜红的乳肉。我疼的面容扭曲,却一个字都不喊。
胸前两个血洞开始汩汩冒血,打手狞笑着,表面布满凸起的圆柱形电极从胸尖血肉中挤进去,直抵在胸骨上。
“慕容小姐,改变主意了吗?”
我嘴唇哆嗦着,却依然坚定地摇摇头。
电流在乳房内部肆虐,这次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动,像风暴中的小船,被狂暴的风浪抛上抛下,随时会被撕得粉碎。
电流停下来,我低垂着头,不住大口大口喘气,高吊的双臂肩膀疼的利害,刚才挣扎的幅度太大,筋腱已经撕裂了吧。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
“慕容小姐,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你就慢慢享受吧。”
“是吗?那谢谢你们了!”我拼着残余气力回答道。
刑讯官阴恻恻笑着,分开我的双腿,带着电极的铁钳深入下体,夹在娇嫩的肉壁上。我低头看着两腿间露出大半截黑漆漆的铁夹子,嘴唇微微颤抖,咬了牙不再说话。
呀!一声惨叫还是压抑不住地喊出来,狂暴的电流在最娇嫩敏感的三个部位肆虐,身子猛地一挺,像撑满的弓一样,随即轰然坍塌下来,瘫软地吊挂在手臂上。
刑讯室里没有日夜,打手们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