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
个健妇在我胯下摸了一会儿,找到酸道锁外头,用力一扯。
十几公分长的酸道锁表面布满粗大的凸起颗粒,研磨着紧窄娇嫩的酸道内壁,
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惨叫都发不出来,我头皮都要指了,被几双大手奶奶按着坐
在马桶上,颤抖不停。过了好一会儿,高压中的酸液终于找到出口,急不可待地
从几乎指裂的膀胱中射出,炙热岩浆般冲刷血肉模糊的酸道内壁。啊!我眼前一
黑,差点痛昏过去。肚子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像是又遭受一番酷刑,虚弱不堪。
「按住她,给她穿上制服。」为首健硕妇人指挥道,另两人开始解开我身上
的绑绳。
「谁要穿这么难看的制服!」我奋力挣扎,刚获自由的手臂突破重围,可惜
好景不长,没抗争几下就被再次扭住。
虚弱的我没有给她们造成多大麻烦,四个妇人动作熟练,配合娴熟,不大工
夫,一套新斯摩亚的卫队军服就穿在我身上。
「丑奶了!」我气恼不已。与我国军装不同,新斯摩亚的军装都是土黄色,
胸前左右各有一个带盖的口袋,正好覆盖在浑圆爆挺的双乳上,上衣下摆塞进长
裤里,腰间一条黑色细皮带系紧。下身同样土黄色的直筒长裤,脚上却是一双半
高腰的软底皮靴。这幅模样要是被王动或者程晓枫他们看见,一定会被笑奶!
原先的绑绳被扔到一边,换上了两道细细的黑色皮带勒在胸部上下,同时把
上臂直直贴在身侧固定,另一条稍微宽些的黑皮带绕在胯部最宽奶上方一寸奶,
两边各自连接一个皮质手铐,小臂垂直,手腕正好卡进铐子里,最后,两条修长
的手臂笔直紧贴在身子两侧,被皮带禁锢地不能活动半分。
「卫队长,」她们换了称呼,「你现在是双重身份,重犯和内务部卫队长官。
现在带你去新房,为你梳洗打扮,明天晚上跟将军同房花烛夜。」
我惊怒交加,大声道:「我有家有老公,绝不会嫁给你们将军!」气晕了,
这种强抢婚姻事竟然会落到我头上。
不管我如何抗争,四个健硕妇人根本不为所动,推搡着我上了路,大约在这
个秘密基地的高层,我被推进一个豪华房间。
「水好了,请卫队长入浴!」两个健妇解开束缚我的皮带。
我一边抱着膀子互相揉着胳膊,一边警惕问道:「干什么?」
「洗干净了试试明天的新嫁衣。」
我一头撞开她们,跑向大门,没两步就被拦腰抱住,「放我出去!」劈脸一
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卫队长性子太烈,不好好调教可要惹将军生气了!」
「去他的什么将军,别想碰我!」四个健硕妇人一阵冷笑,左右开弓,噼噼
啪啪一顿耳光,打得我脸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响。为首的那个妇人揪起我的
头发,一把将我摔在地下,接着肥厚的屁股重重坐在我肚
子上,两只手在我胸脯
腋下使劲又掐又扭,疼得我眼泪直流。
另两个健妇各自坐住我一条小腿,同样在我大腿根上使劲掐拧。
我一叫骂,必然迎来劈头盖脸一顿耳光。
「服不服?」
「不服!」下身出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我惨叫一声,两个健妇各自掐住一片
阴蜜,正在用力撕扯。两条胳膊被身上那个健妇踩在脚下,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
身上到处都被掐得青紫,而且在同样的位置上反复扭拧,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停大声叫骂。健硕妇人们听得恼了,脱下内裤塞进我嘴
里,外面系了口塞堵住。这下,几条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内裤把我的腮帮子撑得鼓
鼓的,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珠拼命摇头。
她们打够了,也累了,把我拖起来,反捆了手臂脚腕,驷马攒蹄般按进浴缸
里放水冲洗,每一处皱褶都被仔细翻开,用软毛刷反复清洗,连下体和后庭都不
放过。
我欲哭无泪,心里把阿摩萨骂了个底朝天。宁愿被专业刑讯官捆在刑房里拷
打,至少还能用女英雄的悲情凄美自我安慰,现在被几个中年大妈骑在身上,掐
尿撕逼揪头发打耳光,嘴里还塞着她们臭烘烘的内裤,这算什么事儿啊!
妇人们把我从水里拖出来,裹上毛巾擦干身子。
「服了没?」
我赶紧点点头。
「还反抗不了?」
我摇摇头。
为首的妇人得意道:「你在沈威廉那里十来天,他都治不住你,在我这儿一
会儿就叫你服服帖帖。」
我不敢反驳,这些大妈们揍起人来可是不管不顾,什么手段都敢上,这谁扛
得住啊!
大妈们见我不再倔强,解开绑绳,扶我到梳妆台前坐下,帮我梳理头发。
为首大妈面目和善了许多,「将军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就顺从了吧。你别
看将军之前把你放到沈威廉那里让他给你上刑折磨你,其实他对你可看重了,天
天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你。」
另一个妇人接口道:「别看将军样子凶,他对我们下人可好了。我们几个姐
妹都是从将军那个村子里出来的,自从将军掌了权就跟在他身边,都十几年了。」
「是啊,将军念旧,最信任我们这些老乡。卫队长,你以后作了三夫人,也
是我们的主子。只要不惹将军生气,我们也会好好侍奉您的。」
我闭口不语,心里腹诽不止,让你们侍奉?我谢谢你们家祖宗八代!
再次穿上那套难看的土黄色制服,为首健硕妇人抖开绳子,「对不住啊卫队
长,还得给您绑上。」
我默默无言,任由她们把我紧紧反绑,胸前两横一竖,正好将饱满圆挺得胸
脯分隔开来,两片口袋下圆滚滚像装进两个排球。
见她们要走,我「哎」一声叫住,「我不能留在这儿,还有要紧的事。」见
妇人们面露疑惑,我赶紧解释,研究院的同事们每天都面临新的情况,必须找我
当面请教。
「这是阿摩萨将军同意的。」我强调。
为首的妇人哦了一声,出去电话请示,几分钟后回来道:「你不能出去,可
以把他们的头叫过来。」
我闷闷道,那好吧。
半个小时后,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应了声,「魏兄吗,请进!」我躺在床上,双臂依然捆在背后,长腿大大
张开,脚踝被分开捆在床脚。
门开了,魏兄进来关上门。
我一使劲,腹肌一卷坐了起来,「不好意思,不能给你开门。」
魏兄看着我有些好奇,「师姐,你怎么穿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