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刑架上舒服多了,虽然上身还绑着绳子,至少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打手。
这么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真有些倦了,我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刚刚迷迷
糊糊一小会儿,身上传来剧疼,立时清醒过来。
「果然是个骚婊子,见男人就勾引。」四个大妈不知什么回来了,个个手里
抡着木槌,劈头盖脸在我身上乱打。
「必须严加管教,不然肯定给将军戴绿帽子!」木槌不分轻重砸落在我胸口,
肚子,裤裆和大腿上。
我又疼又恼,不管不顾大叫道:「我就是骚就是浪,你打啊,打啊!我想勾
引谁就勾引谁,就是不要嫁给你们那个狗屁将军!」
木槌砸下的更狠了,我嗷嗷叫着,像条案板上的鱼挣扎着,被厨师死死按着
活刮鱼鳞。
「不许打我的脸!」我严正警告。
砰!一个封眼锤。
「你还敢……」话没说完,砰!又是一记,眼前顿时乌戚戚一片。
「别打她脸!」
「没关系,这骚货恢复快的很,明天一早就看不出来了。」
我的眼睛肿起来,眼前的世界变成一条缝,看不见嘴蜜,感觉凸凸的,可能
像两根香肠挂在嘴上。
「服了没有?」
我连忙点点头。
「还敢不敢狂?」
我摇摇头。
大妈们满意地笑了,「卫队长,好好休息吧,明天将军和你圆房,以后听规
矩!」
我带着满身伤痛,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圆房?圆你妈个头!不管了,
先养精蓄锐,睡一觉再说。
次日早晨,迷糊中听见大妈的声音,我一惊睁开眼睛,眼前映入四张笑眯眯
的脸。
「别怕,卫队长,不打你!」
「我们来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证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连忙道:「几位大妈,不是,大姐,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们了。」心里
嘀咕,就你们那审美,不定给我画成什么样呢?
「不麻烦,卫队长,这都是我们份内的事!」
「瞧,新嫁衣!你们华国传统对襟长袍,还有红盖头!将军对你多好,这些
细节都想到了。」大妈喋喋不休灌输着。
解开了绑绳,土黄色军装被脱下来,还没等我活动几下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
鲜艳的大红对襟紧身衣罩上身,一粒一粒系好钮扣,大妈拍拍我的胸脯平展前襟,
满意道:「多合身,瞧这大胸脯涨鼓鼓,拍着还跳呢,弹性真好!」
「听说卫队长是著名的淫妇,就是靠了这对大尿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
正在给我穿长裙的大妈使劲往上提,赞同道:「屁股也不小,崩得裙子都上
不来。」
大妈们碎碎叨叨,我懒得理她们。
穿好衣服,大妈摸出了绳子。
「又要绑?」我哀怨道。
「卫队长,你心太野,不服管,以后都得上绳子!」
另一个大妈补充道:「等你给将军生了孩子,肯定跑不了了,那时候就不用
绳子了。」
我讥笑道:「还想让我生孩子?你们只知道我是淫妇,知不知道我也是个不
会下蛋的老母鸡?」结婚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怀孕,我时时愧疚,王动倒是大大咧
咧不在乎,说该来的就会来,不强求。
大妈们一愕,「反正日子长着呢,走着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看管你。」
「对啊,做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别的男人了!」大妈们语重心长。
绑好绳子,大妈们推着我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我一身艳红,长裙拖地,上身两道绳子紧紧勒紧胸脯上下,尺寸惊人
的乳房似乎撑爆大红胸襟。
大妈们满意地看一会,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实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长绳
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红盖头盖在头上,密不透光,大妈们带上门退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房间里静悄悄,
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我甩甩头,怎么
也甩不掉红盖头,肯定是用什么东西固定了。
我气闷不已,雷阳啊雷阳,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抢亲了!
大约到了晚上,门咔嚓一声响,有人开门进来。
我暗暗吸口气,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务太多,来晚了!」阿摩萨将军的声音近到耳畔。
「阿摩萨,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
都行,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质问道。
「慕容啊,我把你关到刑房打了十几天,气也消了。」两只大手按着我的肩
膀,阿摩萨缓缓道,「我一国之尊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身份啊。你当日挟持我,
让我丢尽颜面,不惩罚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赏你的才能,杀了你太可惜。
你嫁给我,我的权力跟你一起分享,满意了吧!」
「做梦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会服从你!」
「你们国家有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路径是她的阴道!等你成了我三
老婆,就不那么想了。」
我气极了,「那条路上早就挤满车了,你轮不上!」
阿摩萨嘿嘿笑着,手从我肩头滑下,隔着大红对襟握住我的双乳,变幻着方
位揉捏着。
「放开!」我怒声道,用力甩着肩膀,可根本摆脱不掉,绳子绑的太紧了。
胸口被挤捏着,我背顶在椅子靠背上,无法摆脱。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喘
息声都急促起来。
「不愧是超级淫妇啊!没有乳头,乳房还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厌恶的男人揉
弄也会兴奋!」
「胡说!」我断然否认,盖着头巾的声音有点闷,「有种你别绑着我!」
「慕容,看来要亲手调教你。」感觉胸前一松,那双手离开我的乳房。片刻
之后,耳朵里听到一道风声,顿时心神一紧。
啪,胸部传来奶厉的剧痛,接着,呼呼地风声声不断,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彻
心肺。
我咬着牙,在红盖头里一声不吭,任凭皮带抽打。
「先赏你一顿爆尿鞭!」
我嘲讽道:「就这点力气,该回家养老了,还学人家抢女人!一把老骨头经
得住吗?」
「淫妇牙尖齿利,我现在就操了你!」一把掀开红盖头,扯掉绑在椅子上的
绳索,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挣扎,怎奈双臂还被反绑着,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个虎扑把我压
在身下。我瞅准一个空挡,抬起脚运足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