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是便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头卖力地上下起伏。
异样的舒爽让宋清然感觉后脊发麻,膨胀跳动的肉棒随时将要爆射,宋清然已经忍到极限,赶忙起身,把宁蓉儿摆了一个雪臀高翘、腰身微塌的姿势。
又羞又怕的宁蓉儿,妩媚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冲他做了个皱鼻鬼脸,贝齿软咬下唇,那双灵动双眼,此时带着一层水雾,清纯中带着妩媚之意,让宋清然心动不已。
此时方觉宁蓉儿身体亦也俊美。大腿修长而纤直,小腿嫩白无骨,一双秀气脚丫儿足底向外,十只规整玉趾并拢排开,圆圆滚滚,让人有亲吻之欲。两瓣雪臀饱满如梨,没有一丝瑕疵,中间一朵粉菊,往下是花唇微微黏闭的一只玉蛤。腰肢不过纤纤一握,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轻轻一摇便如风中细柳。香肩浑圆,后颈修长。
宋清然挺着肉棒抵着肥如馒头的玉蛤,就着蜜汁磨挑几下,待宁蓉儿嘴里发出连声娇哼,方扶腰用力一耸,再次进入这让人迷恋之娇媚的肉缝中。
“啊!”宁蓉儿尖叫一声,花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酥麻颤栗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就此就要丢身。
宁蓉儿的玉蛤依旧紧致无比,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包裹,膣肉随着宁蓉儿的娇颤,阵阵蠕动,与宋清然插入的肉棒亲热磨擦,即便不抽送亦让他销魂不已。
宋清然扶着玉臀,由慢渐快,越顶越重。
阵阵跳动的肉棒似在告诉宁蓉儿身后的男人将要喷射。
宁蓉儿的玉臀随着抽送而迎合,阵阵娇喘中传来断续之言:“啊......清然哥哥......给我......唔......射给我......清然哥哥......”玉臀的挺动,配着酥媚的叫声,不时的向上挺,刺激着宋清然。
扶着翘臀的宋清然,目光所及便是那一方圆润肥美的小臀,与那若隐若现的臀中小菊,以及自己那粗长的肉棒,在胯下俏丽的宁蓉儿玉蛤中进进出出,透明的蜜汁早已被肉棒磨成白浆,顺着玉臀流到床单之上。
只见宁蓉儿低着身子,手臂撑在榻上,那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扭摆,全身随着撞击颤抖着。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要丢......清然哥哥......蓉儿......要丢......啊......”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宁蓉儿花房深处的蕊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花房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此时紧紧 缠绕着粗暴进出的棒身,不能自抑的勒紧、收缩。
刚一说完,就感到那根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跳动,紧接着就有一股股火热的汁液射向花蕊,一股,一股,又是一股,数十息后方不再跳动。
一夜之后,宋清然正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享受宁蓉儿的早安咬服务,整个京师哗然震怒,当朝燕王殿下于赴宫中宴会回府途中,遭人刺杀,凶手数十人,动用军用弩箭、长刀,半路截杀燕王,听闻燕王被刺客一掌拍于胸口,呕血三升,如今在府中养伤,生死不知。
“巴萨!朕命你十日之内查清凶手。宫飞宇何在?”顺正帝早间方得知此事,亦心中震怒。
“臣在!”
“你刑部如何作为的?京师重地,数十人当街行凶刺杀皇子,京师治安糜烂如斯?”
“臣等失职,陛下息怒。”年过五旬的刑部上书宫飞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急忙下跪请罪。
“启奏父皇,儿臣亦以为应加强京中治安,儿臣属下官员禀报,京中常有失踪妇人及儿童,亦时有持械斗殴之帮派,每次抓获人犯,总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刑部上书宫飞宇又躬身向太子一礼道:“臣以周律,按律行事,或有疏忽及瑕疵之处,还请圣上及太子殿下海涵,往后之事,臣定当恪尽职守,协助陛下还大周朗朗乾坤。”
宫飞宇是 经年老吏,二 十年前便高中榜眼,在朝为官已数 十年,与赵王宋清仁关系极近,自己在六品官位蹉跎数年,后是赵王举荐,方有出头之日,算是不折不扣的赵王党。心中自知,此时太子殿内所提此事,亦在打压自己与赵王。
这等旧案在自己接手刑部之时便时有发生,自己接手以来,亦也以重拳打击过此事,可这京中大小帮派,明面上皆为商贾或官宦之人,私下行阴私之事亦都是边外之人,即便被抓到几人,亦都只会认罪,身后之人却不会供出。因这等人亦也知道,一人获罪,最多按律而处,大周律法亦不算重典,要是供出身后之人,自己全家老小性命却不能保全。
顺正帝也无要动刑部主事人之意,只是训斥几句,让其从严办理,便揭过此事。又命宫中御医前往燕王府诊治,带些滋补药材。
此时的燕王府,宁蓉儿刚咽下宋清然射出的满口白浆。皱着鼻子道:“大骗子,一点也不好吃,腥腥黏黏的。”说完便爬到宋清然身上,要亲吻宋清然仍在笑的嘴角。
宋清然自是不愿吃自己的精华,笑着躲开道:“久了你便知道此物的妙处了,不信你看元春,是不是肤色白腻,较以往更为艳丽动人。”
宁蓉儿将信将疑,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口,刚起身穿上衣衫,便听到房外传来刘亦菲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他无碍,并未伤到身子。”
第一百零五章
话音刚落,便又听得房间外脚步声细密轻快,瞬息后,就见一名十二三岁,戴着暖帽、穿着锦葛裙的小惜春,一手一只提着裙角跑了进来,跑得太急,差点被门槛拌倒,踉跄一下,飞奔进了房内,呜呜哭道:“清然哥哥,伤到何处?御医有来否?”
宋清然此时仍赤着上身,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小惜春,亦有些感动,这小 丫头是出了名的嘴冷心冷,却不知为何,一直对自己很是亲近。
宋清然边笑着轻抚惜春的秀发,边道:“不哭,不哭,清然哥哥这不没事吗,些许坏人,怎能伤得了我这军中勇武之人。”
随后方见元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跟进屋内,宋清然躺靠在榻上,虽未着上衣,见他气色如常,并无伤病异样,方算放下心来。此时才感觉有些羞涩,女孩子家未经通传,便直闯男人卧室,还撞见赤着身子的主人。
见宋清然目光扫来,众女急忙福身见礼,只有迎春、探春二人有些扭捏,二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现如今荣宁二府都已人人皆知,此时相见,虽是探望伤势,可有无深层含义便不得所知了。
元春见宋清然确实无碍,作为过来人,还能嗅到屋内若有若无的淫靡之味,再看了一眼嘴角还有些残留白痕的宁蓉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如有伤势,宋清然或会胡来,宁蓉儿是懂事之人,定不会顺着他的意,还随他榻上欢好。
此时的小惜春方抬起埋在宋清然胸间的螓首,虽感觉羞涩,可仍不愿离开,忽然想起什么,起身退了两步,两只 小手交叠在小腹处,身子微扭,膝盖微屈,莹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着自己的足尖,很规范地给宋清然福了一福,娇娇脆脆的说道:“惜春见过清然哥哥,清然哥哥安好。”
宋清然见探春向自己伸手,想牵自己,可又不舍得离自己太远,乌溜溜的大眼转了一坐回宋清然身边,抱着他的一支胳膊,童言无忌地问道:“清然哥哥,你是要娶迎春姐姐还是探春姐姐?可两个姐姐都很好的喔。”
此言一出,众人都被逗笑,宝钗捂着嘴儿,看了眼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