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hui329
字数:3442
2018/06/4
一、柳郎中的心病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更多小说 ltxsba.me『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太阳已露出半边,却无碍积雪遍地,冰凌满树。
柳翰文走在路上,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舒畅地哼起了
二转。
柳家是几辈子的悬壶世家,据说祖上还是御医,柳翰文自己也不晓得真假
,不过既然一代代都这么说,他自己也信了,何况柳家的医术却有独到之处
,药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难道那帮跳大神的还真是半仙不成。
现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本
正在关内打仗,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连南
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长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柳郎中作为读书
,经常要被请去念告示的。
大金沟地处偏远,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换代的变化,只是去镇上的时候,听
跑单帮的说,现在管得严了,
子越来越不好混,还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好
,只要敢闯敢拼,遍地黄金,通常说到此处,就会骂几声败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心这些,他是凭本事吃饭的读书
,穿 长袍的
物,张
家父子也好,满洲国也罢,便是本
难道还有不得病的,总得需要郎中不是
。
就比如现在,昨天镇上一个大户家请他去看病,不过是
疼脑热的小毛
病,为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请他过去,还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
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户非要请他吃饭留宿,拗不过去,胡吃
海塞了一顿,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实在睡不着觉,偷摸出了镇子,赶上了
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柳翰文忍不住
儿梆硬,媳
桂芝是邻近屯子里的一
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谁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房饱满挺拔
,常农活的肌肤紧绷富有弹
,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媳
身上,自打
娶妻后,连出诊的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在望,柳郎中心火热起来,脑子中已经出现把桂芝扒光,
压在身下的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应该还没起,正好省了
脱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读书不该有的猥琐笑意。
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体撞击的啪啪声
。
「这娘们在偷!」柳翰文一
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
惊走了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见炕上一具铁
塔般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赤的桂芝身上,疯狂耸动。
桂芝如同水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
房上红痕遍布
,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健壮的
腰身耸动轻轻颤抖。更多小说 ltxsba.info
「啊——」桂芝仿佛从喉咙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
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妻子紧
窄的小内所有
都会紧紧收缩,那
子酣美劲能让
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
肥美的里。
桂芝身上的男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
妻子白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昨夜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
快回来啦,撞见咋整?」桂芝的脸上红
未退,开
求饶。
妈的,从昨夜到现在,这
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
娘们竟然偷汉子,柳翰文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从灶台上抄起菜刀,但没
有立刻冲进去,他要看清夫的脸。
「放心吧,你男被请到镇子上瞧病了,我让那家朋友留他过夜,就算一
早往回赶,也得过晌午才能回来。」夫啃咬着丰硕挺拔的
子,含糊不清说
道。
怎么,昨天那家大户请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户的势力,
据说儿子还在县里当差,竟肯听这的话,这
夫到底是谁。
桂芝在男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
下我……我真不成了,还得下地活呢……」
「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男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抬起,柳
翰文终于看清了男的脸。
王大顶!男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爷,柳翰文有些犹豫了,不
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柳翰文没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碍平见面称一声少东家,其实柳郎中打心
里瞧不起这位败家子,傻不拉几的,不过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爷年轻时走南闯
北,据说还到过哈尔滨,是见过世面的物,把儿子送到县里洋学堂念书,可
这小子几年前却从县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爷疼儿子,就由得他胡
闹,王大顶整无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学把式,练枪法,进山打猎,打熬筋
骨,二十郎当岁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样手无缚之力的,估计他一只手能
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桂芝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
往里看,王大顶那铁塔般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媳桂芝跪在炕上,卖力地含
着他那根乌黑发亮的粗长。
同是男,虽然柳翰文恨不得进去剐了王大顶,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
真他妈大,妻子用尽力气不过才吞进去一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
,还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呜呜……」从妻子喉咙处艰难的发出呻吟,终于忍不住将那根
被她舔得发亮的吐了出来,如鸭蛋般的菇
上挂着一根银丝般的唾
。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儿咋长得,这么大。」桂芝连连喘息,
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顶此时应该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
在地上,一挺,一下捅了进去。
桂芝嗷的一声惨叫,身子无力地随着王大顶的抽送轻轻颤动。
王大顶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对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