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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断了一条腿呀!」
「傻瓜,干这件事又不必用腿。」她说,「要用的那条东西没有断掉就行了
呀!来吧!快脱下衣服!」
我不明白她为甚么要诱惑我,不过既然有此机会,我为甚么不试一试呢?我
又不见得会有甚么损失的。于是我把衣服脱下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可以看到我硬梆梆的阳具了。她说:「哗!想不到你是
这么粗大的!你真行,真棒哦!」
其实我又不觉得我是特别有过人之长,也许她所指的是兴奋程度吧?我脱去
了衣服之后,还要在旁边坐下来,把假腿除下。
她已急不及待伸手握住我的阳具我把假腿丢在地上,身子也轻便了许多。我
的双手也开始大肆活动起来了。头一次,手的力气不免用得大一些,我就觉得自
己好像变得太粗鲁了。我大力地握她的大乳房,并且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
的阴户,她叫痛,然后,她教我如何做得轻一些。
这也是不难学的。而我也不必做多久这些前奏工作,因为刚才的一番修剪,
其实就是前奏了。我们就如此这般地搂作一团。我急急忙忙的把阳具插入这个我
从未到过的洞穴,但是对一个末有过经验的人来说,这原来是一件不怎么困难之
事,假如用手拿住一根棍子放进一个地方,那很 容易的,但现在我不是用手,假
如用手去扶,也是没有大帮助的,因为我既看不见目标,而且又分不出了一只手
来,因为会支撑不住自己的上身。因此我狂冲乱撞,不过也像是撞中了,人真是
奇妙,往往要经过好一番的追求或手段,才能双方同意做这件事情的,然而到了
双方同意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做好的。她阴户上那个洞,实在太小
了。
她看见这情形,笑了笑说:「原来你真是没性交经验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为甚么我要骗你呢?」
她说:「你不要动,让我来扶它!」
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阳具,轻轻一放,就立即能够十分准确地到达目标
了。龟头抵住了阴道口,她说:「现在可以插进来啦!」
我就一下插到了尽头。哗!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我用不着她教,就自动抽
插。这是自然的事情。一抽一送。我此时祇是怕一件事,就是我会成为快枪手,
十秒二十秒之内就结束而射精。我知道这会是使对方好狼狈的,而自己的自尊心
也是会大受伤害。但是抽送了一阵之后,我就知道不必担心了。原来我已能够操
纵自如。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点自负,虽然我不曾接近女色,但在一些书籍的介绍下,
我也曾经作了一些自我训练,就是每一次在入浴时,不断用花酒冲洗我的龟头。
最初的几次,我会很快射精,但试多了,射精的时间便延长,现在临床实验,
果然一鸣惊人。我的抽送使得她把我缠得很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断摇,不断
呻吟。
过了一阵,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冲刺之后,她大声叫了起来,紧紧抱着我,而
全身好像触电似的激烈抖颤起来,我可以看到她的颈筋绷得紧紧的,挺现出来,
双眼也是紧紧闭着。我也在此时也射了精。哗,好舒服!
然后,她就整个人放松了,好像骨头也散了似的。她幽幽地说:「先停一停!」
我想拔出、但她的腿子一缠,把我缠得更紧。她告诉我不要抽出,祇是不要
动。于是我也照办了。
我伏在 媚媚的身上,听着她的心跳。其实我的心也在跳。
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从我的母亲口中,知道我这个世伯是个非常自私
自利的小人,他跟我的父亲是金兰一兄弟,本来合伙做生意,但好端端的,他却
迫走了我的父亲,独霸了生意,他变了有钱有面的人,而我父亲即祇是一名的士
司机,我们分别实在人大了。我最恨他的一次,是我遭遇上交通意外,我的腿跛
了,母亲想跟伯父借点医药费,也给拒绝了。这样的世交,实在无可奈何!
有时候,我的确有点恨自己,怎么这样不争气,还要替世伯女儿打工?换句
话说,我们两代也给世伯一家欺负了。幸好皇天有眼,现在世伯的女儿给我 征服
了,给我奸淫了。在心理上,这一仗我打得很漂亮!
「我要干死你这膘子!」我瞥了她一眼,自己在心里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
关系,但为了报复,其他一切我都不管,我不介意她会说我心理变态。心理变态
又怎样!表面上,我跟她做爱,心理上,我却有一种报复后的喜悦。
我要姿意地淫辱她。于是我弓起了身体,慢慢地把我的阳具拔出。她很不情
愿地说道:「你,你要干甚么?」
我阴沉地笑了笑,然后奋力爬起来,把一条腿放在地上站稳,拐了的腿搁住
她的胸部,用我依然毕直的阳具抵住她的咀,以命令式的口吻说:「替我含住它。」
此时的她色迷心窍,像受了我的 催眠,果然乖乖的含住我的阳具,我丝毫不
客气地把她的咀巴当作是阴户,一抽一送,直至再射精为止。
这个淫荡的女人,虽然给我整得很辛苦,但她还这样说:「阿金,你真够劲,
你真够劲!」
这女人真是犯贱!
报复,原来是这样过瘾的一回事,她不但没有埋怨,还不断称赞我本事,因
为在事后仍然能够保持如此雄劲,给她持续的充实。她缠着我许久都不放,而我
一直还是保持着强硬的实力。这事真是令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我想不到我的本领
竟是那么高强的。而我们这样保持着接触那么久,使我的兴趣又很快再来。而她
的兴趣也渐渐恢复了。
我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去,试试动了一动,她又呻吟起来,说:「来吧!
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我就继续。我们又大战起来,我一样能交出水准, 从心所欲,她则是不
能不自动称降。事实上她的消耗比我要多,她流了很多水,沙发已经湿了一大块。
事毕之后,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了,不能够再来了,这几年的饥渴,
都给你喂得饱饱了!」
我却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稳定着她,我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还是
相当有作战能力的。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她在求饶。仿佛,我也听到世伯在向我求
饶。于是把阳具拔出。她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我也有点倦意,不过我还有点好奇,
我爬起来,细细观察,尤其是那个剪过毛的。怕会被毛带进去的阴户。而剪过了
之后果然就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