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家族的几位长辈,不要对三叔所说的话言听计从。然而,当刘宪中突然抖出了刘宪原跟曹金山之间的那个秘密决议时,别说她自己了,就连一直秘密负责着这个秘密计划的刘忻媛,坐在一旁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然而,跟刘忻媛的表情 不同的是,此时林茵梦不但表情不对,其实暗藏在桌子底下的双腿,也在难受的相互摩擦着。本来应该站出来阻止刘宪中计划的女人,此时却因为身上突然冒起的那种强烈而有熟悉的感觉而变得十分难受。
这种感觉很特别,女人觉得似乎就像是被电击一样,浑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在一反常态侃侃而谈的刘宪中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大林茵梦此时竟然连耳根都泛起了一阵红晕。
唯独在这个时候,有 一个人的注意力却并不在刘宪中的身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一言不发的阮凝秋。虽说今天的会议对她来说甚至比其他人都要重要,但从一开始,她似乎就有些心不在焉,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并不是刘家的潜在继承者一样。
“大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阮凝秋注意到了林茵梦的变化,同为女人的她,当然明白女人这个样子的感受。只是让她内心惊讶的嘴都合不上的是,为什么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下,林茵梦会有这样的反应。
“没,没事,继续吧。”林茵梦深呼吸了一口,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来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稍微均匀一些。其实此时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面前那张桌子的一条腿,已经被她的指甲抠出了几道粗重的抓痕。
“嗯,林夫人,你觉得宪中的这个提议如何?”刘宪中的话刚说完,三叔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在上面加上一把火。若是换了以前,对于三叔的这种举动,就算长幼有序,林茵梦也定然会损伤对方两句。更何况,此时刘宪中虽然说没有反对刘宪原当时做出的决定,但他却明确表示不能将刘家拥有的烟云十一式卖给曹金山,甚至他还要求众人将手中的烟云十一式集中起来,由三叔统一管理。
林茵梦看了刘忻媛一眼,见刘忻媛悄悄跟她摇了摇头,显然,刘忻媛自己也在提防着这个二哥。相比之下,刘忻媛曾经目睹过刘宪中跟钟琪的秘密协议,也知道钟琪手中那件“彼岸雨露”已经落到了刘宪中的手上。因此比起林茵梦,刘忻媛对这个二哥的提议更加谨慎。尤其是倘若家族真的决定跟曹金山重新谈判,这件事情还能不能成就不好说了。
然而眼下,以她的身份,这件事情上她不好率先做出表率。尤其是三叔在家族中的影响力,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因此,刘忻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茵梦身上,只要她一表示反对,自己将立即全力表态维持之前跟曹金山已有的协议。
然而这一次,就连刘忻媛也注意到了林茵梦的表情变化,就在她想要询问林茵梦是否身体不适的时候,林茵梦却突然大声说了道:“这件事情,眼下不是最着急的,还是等下再决定吧。曹金山那边,要麻烦三妹多留意一下他们的动态。嗯,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里吧,前面决定的几件事情,就按照我们约定的事情来。”
说完这句话,林茵梦几乎是在众人做出反应之前就站了起来,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还有脸上一道青,一道白的刘宪中。此时对于他来说,一个本来大好的机会竟然被林茵梦这有些下三滥的方式搪塞了过去,让他心中燃起了一种许久没有过的愤怒。甚至就连家中的那些长辈,也觉得林茵梦这样的做法有点不通礼数。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事,此时林茵梦的内心也被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弄的烦躁不安。独自将自己反锁在东厕里女人,就像是虚脱了一样靠着墙壁上,一滴晶莹的液体,正顺着光滑的大腿,缓慢的流了下来。雪白的大腿肌肉上,一种特殊的红晕正在她的腿上蔓延着。
午后的一番风流过后,我带着一身的舒服回到了警局。王局的那班手下们,此时正忙里忙外的调查着刘宪原的命案。一大票的人,被带到了警局问话,其中有行商的,有开店的,有码头小工大半的青年,也有沉迷酒色一脸蜡黄的舞厅妓女。而在人群当中,我还注意到了两个人的存在,这两个人,就是前日里我在老凤记银铺见到的那两个伙计。
“老凤记那边有没有新的进展?”为了避开王局的耳目,我特意找了个借口将老蔡叫道我的办公室问道。
“头,”老蔡小心的检查了下百叶窗外的大厅,确认没人后才神神秘秘的说道:“今天上午,我们按照王局的要求查封了老凤记。目前从凤巧爷的两个伙计口中得到的消息,跟你当时跟我讲的内容几乎一致。唯一的发现,就是我们在凤巧爷的房中,找到了一本手抄的银饰册子。”
“哦?这册子现在在哪儿?”听了老蔡的话,我心中一惊。难道说,这个手册又跟烟云十一式有什么关系?
“刚才你叫我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东西带出来了。”老蔡小心的从衣服内兜里拿出了一个证物袋,递给我说道:“头,你看快些。为了避免王局手下的那些人找麻烦,我是悄悄把这东西带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从老蔡手中的证物袋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已经发黄的册子翻了翻,见里面只是一些普通的银饰的制作图,虽然从诸多细节来说,这些图谱中的银饰也算精湛的手艺。但却跟烟云十一式没有丝毫的关系,让我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头,我知道你的想法”老蔡说道:“你是在遗憾这个册子里记录的并不是烟云十一式有关的东西。但是我想,以凤巧爷的名声来说,各种银器的制作手法已经是信手拈来了。但为什么在他的柜子里,单独还收藏着这样一本银首饰的制作图。”
“这倒也是。”老蔡的话,难的的提醒了我。如果说还有什么银器的图谱能够入凤巧爷这样一位大行家的发言,恐怕只有那些旷世经典的杰作。但眼下这些平平无奇的银饰制作图谱里,我却没有发现任何跟经典沾边的东西。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手册本身,跟凤巧爷有关系。
想到这一层,我又拿起手册仔细翻了翻,想要从字里行间发现点什么端倪。可惜的是,自从凤巧爷的手废掉以后,就似乎连拿笔的能力都没有了。我们甚至都不能通过笔迹的比对,来验证下这手册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是不是凤巧爷自己留下来的。
“嗯,把手册送回去吧。”我见忙碌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于是将手册递还给了老蔡。“对了,那个柴中石的画像话出来了吗?”
“嗯,画出来了,但我们问了很 多人,却没有人认得出这个人到底是谁。”老蔡说道:“这两年我们还不能公开调查此事,所以估计要不要张贴此人的通缉令,我们也要过两天看王局的意思吧。”
我点了点头,这个柴中石的身份调查不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现在与其大海捞针的去捞这个人,倒不如叫老蔡帮去查一下,今天徐飞所说的那个和衷社,最近在我们的案底里面有没有别的线索。而就在我想要开口的时候,我桌上的电话再一次响起了,让我十分意外的是,电话的另外一头,竟然是刘才那有些刺耳的声音。
“张局长,我只有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我现在是在地下室用备用电话偷偷打给你的,因此我们长话段说。”从刘才的语气中,我已经听出了情况的不对劲。从时间上推算,刘家的家族会议此时应该已经结束了。显然,会议的结果定然对他们这边十分不利。
“夫人让我把会议的结果告诉张局长。”
“哦?夫人怎么了?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我的一番话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