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在女人的身体上发泄着,甚至都不用再去顾及此事自己那个原配妻子作何感想。
此时他正扶着自己有些红肿的下体,想要占有自己身下这个第四个未经人事的女
子,然而跟前几个主动迎合他的妓女 不同的是,这个女子似乎对他的行为很抗拒。
就算双腿已经被他强行分开,女子还是拼命的躲避着他的下体的侵犯。
曹金山喜欢这种抗拒的女子,因为这样会让他雄性的 征服感得到最大的满足。
就像是前段时间他 征服冯半丁的女儿一样,每每遇到这样的女子,他会显得比寻
常的男人更加耐心,也更有技巧。
只有真正懂得如何去享受性爱的人,才会明白床第之间的极致体验,是需要
两个人的内心通过不断的磨合而达到一种水乳交融的最佳状态。曹金山喜欢性爱,
当然懂得如何去挑逗起女人的性欲。因此,他用跟她的肥大的身躯并不太匹配的
灵活的舌头,在不断 挣扎的女人身体上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灵活的游走着。甚至是
女人臀间那些常人不齿触碰的地方,曹金山也没有放过。那种夹杂着身体咋青春
期时分泌出来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对他来说却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独特芳香。
在此之前恐怕任何人也不会想到,为了激发女人的性欲,曹金山这个富甲天
下的老爷也会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女人们的下体。也当然不会有人会想到,曹金
山早就练就了一种只要用两根指头就会让女人屈服的本事。
然而今天晚上,曹金山却对面前的女人没有太多的耐性。他觉得眼前的女人
正在扫他的兴。在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刺破女人的禁忌之地后,曹金山的心中
突然一股无名火起,伸出手中中的在女人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在一旁的三个妓女看到曹金山动怒,立时已经吓傻了,瑟瑟发抖的
看着曹金山用力的揪着女子的头发,然后掰开她紧闭的双唇想要把自己的下体插
进去。几个妓女看到这一幕,只是在心头呼天抢地的祈求眼前这个不识抬举的女
子好好用她们已经练习了无数次的口舌技法来满足曹金山。因为她们都知道,得
罪了曹金山是什么后果。
只是唯一庆幸的是,在她们的调教过程中,鸨母一直夸赞眼前这个女人的口
舌技术是最好的。听鸨母说过,这个女人只需要用几分钟的时间,就让他们妓院
里条件最好的龟奴们缴械投降。因此,曾几何时被她们在心中暗暗不屑的一点,
此时反而成了她们心中的期盼。
果然,在周围的妓女惊慌的表情下,女人很快证明了这一点。曹金山肿胀的
肉在女人的手中重新苏醒过来,而终于,看到了这一幕的其他几个女人,就像是
看到了重生的希望一样,甚至她们想用自己最好的语言,去夸赞这个正在用双手
抚弄曹金山胯下两颗肉丸的女人。
女人灵巧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顺着男人的肉棒在不断的爬行。
从马眼上的那一道开合的缝隙,到红的有些发紫的龟头,再到肉棒深处漆黑的那
一块肌肤。女人舌头每次经过,都留下了一片晶莹剔透的光泽。虽然只是简单的
几个动作,但其他几个女人立即明白鸨母给她们说的那番话的意思。此时的少女,
正在用舌头保住自己的牙齿,让女人在给男人品箫的过程中不产生任何唇齿的摩
擦感。而这种技巧,甚至连她们的鸨母都不会。
然而,这也仅仅只是开始而已。当女人终于张开嘴吞下了曹金山的龟头,开
始晃动着自己的秀发不断在男人胯下前后摇动时。曹金山脸上的满足的表情,终
于让周围的女人放心下来。然后也知趣的爬到曹金山的身后,开始用自己肥大的
双乳按摩着曹金山的双臂跟脊背。甚至其中还有个女人,带着一种如同学徒的眼
神看着女人,似乎想要去学习一下女人到底怎么才能让曹金山如此的舒服。
曹金山对女人也很满意,伸手在女人的后脑拍了拍。娇小玲珑的脸庞,让他
的下体显得更加硕大。而更加难得的是,女人在整个过程中不光没有用牙碰到一
次他的肉棒,而且甚至还一直在用舌头挑逗着他胯下的每一根神经。这样的快感
持续了很久,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别的女人能够承受的这种高速品箫的的时
间。曹金身甚至觉得是否给女人开苞已经不重要了,在女人娇小的嘴里射精,甚
至是一种更加难得的享受。
然而就在这时,最可怕的一幕却发生了。当曹金山正扶着女人的头,想要把
女人的嘴当成下体一样完成最后的冲刺时,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双
目忽然圆睁,然后用力的咬了下去。撕心裂肺的嚎叫,从曹金山的嘴里发出来。
当曹金山把下体从女人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曹金山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比的炽热。
纵然女人最终因为自己内心天生的怯懦,并没有真正的将曹金山的命根子咬坏。
但银牙留下的一排齿痕和一点点的擦伤,已经足够让曹金山有理由从床头拿出配
枪,当着几个女人的面射入了到女人的头颅。
接下来的几分钟,那三个妓女体会到了什么叫恶魔的愤怒。连同明子在内,
今天晚上所有有关的人员都在曹金山面前被一群彪形大汉轮流毒打。尤其是明子,
被曹金山用一根粗大的檀木拐杖尽然直接砸断了一条腿。骨骼的形变,让腿上的
肌肉已经几乎成为了一层连接的皮囊。这几个嘴角带血的女人,就像是看着一个
魔鬼一样看着发了疯一般的曹金山。而曹金山,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
那些挨打的声音,成了他耳中唯一能够解恨的旋律。
只是,就连曹金山身边最亲近的小弟也没有察觉的是。就在男人肆无忌怠的
享受着这种发泄的快感时,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而同样的苦笑,也出现在山城南边的那一所在风雨中屹立了几代人的刘家老
宅里。刘忻媛已经很久没有醉酒了,在这个名利圈长大的她,从小就练就了一身
的酒桌功夫。她曾经在蓉城的一个酒会上喝倒了十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军队
中酒量有些名头的人物。
她能喝酒,但是不嗜酒。然而自从那一夜山水庄园的夜宴之后,刘忻媛的仆
人就开始发现,这个一向精明能干的大小姐开始喜欢喝酒了,而且是一喝就醉。
从那时起到现在的时间,她好像已经忘了刘家现在的处境一样,除了偶尔去参加
一下家庭会议以外,甚至是蓉城军械厂的生意她都没有太放在心上。
即使是醉酒,女人依然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优雅。脸颊绯红的刘忻媛每天喝酒
会选择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