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仗着他爹在,无法无天,虽然当时事情是摆平了,但是当时他一定对你怀恨在心,以至于一直隐忍了这么长时间。我看他今天就是诚心的,就是想借着酒劲发飙,然后酒醒了就可以推脱是酒后失控。他这是让你吃哑巴亏呢,涵依姐,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他这么想,那我们就先好好教训他一顿再说。”
白晓凡说着就想动手,陈涵依拦下白晓凡说:“不行,晓凡,你不能这么做。听我的,我们走吧。”陈涵依很认真的看着白晓凡,一脸严肃。
看陈涵依这架势,白晓凡知道她是很坚决的,白晓凡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白晓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这次放过你,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白晓凡刚要走,看看李科长他妈呢一个个都喝的不成样子了。心说这大概就是下乡的一个好处。
没有在单位的约束,自然就轻松很多了,可以放开了去喝。不过白晓凡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够喝成这样子。
“涵依姐,他们怎么办呢?”白晓凡问道。
陈涵依摆摆手说:“不用管他们,我们只把艳艳带走就好了,会有人照顾他们的。”
陈涵依说的也是,到时候酒店自然会有人服服帖帖的把他们送回到住处。
他们随即走人,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白晓凡和陈涵依都放松警惕,向薛艳艳走过去的时候,因因为都放松了警惕和戒备,断然没有想到,马瑞阳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操起一个酒瓶子直接砸到了白晓凡的后脑勺上。当时白晓凡就感觉到已很剧烈的疼痛,随即脑袋嗡嗡直响。
一种眩晕感随即涌上来。但是还好有一些神智,白晓凡掉转过头,看着眼前有些晃荡的马瑞阳的身影,一拳打了过去。也不知道打没有打中,反正白晓凡是看到他惨叫了一声,然后躺地上了。
不过白晓凡也没有什么好运气,跟着也一头栽倒了地上。很快白晓凡的耳畔传来陈涵依的关切而激动的叫喊声。
白晓凡努力睁开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白晓凡眼前晃荡,紧张的看着白晓凡看,眼睛里满是泪花。但是很快,白晓凡就觉得眼皮沉重,接着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白晓凡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一片雪白,而且旁边有很多的病床。这是在医院啊。白晓凡睁开眼一眼就望见了一个泪眼滂沱的人儿。
这不是别人,是薛艳艳。她怎么醒了嗬,马明根什么时候也赶过来了。这个王八蛋,八成是给他儿子来说情了。
薛艳艳见白晓凡醒来,立刻抓着白晓凡的手,紧张而关切的说:“晓凡,你醒来了,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薛艳艳说话有些胡言乱语,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吧。让白晓凡有些哭笑不得。马瑞阳也只是在白晓凡后脑勺上敲了一下,白晓凡就至于醒不过来啊。
白晓凡惨然的笑笑说:“艳艳,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你不要哭了。”白晓凡说着伸手给她擦拭了一下泪水。
几句话之后,这些人跟着一一都出去了。这时候,马明根走了过来。一脸赔笑。拉着白晓凡的手说:“哎呀,白老师,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白晓凡不慌不忙的笑道:“马校长,托你的洪福,我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马明根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张,白老师,这件事情是瑞阳做的不对,他喝的太多了。这孩子酒一喝多就是这样。你也别介意,我已经严厉处罚他了。”
这马明根真会说话,声称马瑞阳是孩子,这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妄图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白晓凡别和他一般见识。
白晓凡笑笑说:“马校长,你这个儿子可太厉害了。其实他怎么对我倒无所谓,我一个小教师什么背景都没有,摊上这我也认了。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说校长的吗。”
马明根的脸色迅速的变了色,吞吞吐吐的说:“怎,怎么,他对陈校长言语上不尊重了。”
白晓凡冷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说:“马校长,你说的这个还真是太客气了。你的公子何止是对我们校长言语上不尊重了。他竟然拿我们校长和你的情人小丽相提并论。”
“这,这,这……”
马明根闻言,脸上满是惊慌不安之色。不过他反应非常的迅速,马上堆出一副笑脸来说:“白老师,你别听这个混账东西胡言乱语,回去我在好好收拾他。”
这时薛艳艳有些不耐烦的说:“马校长,你每次都说好好教训你的儿子,打算那是你做了吗。马瑞阳仗着你的的权势,经常酒后闹事这恐怕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却不行。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算完的。”
马明根跟着说:“是是是,艳艳说的是。我已经把他扭送到公安局了。一定从严处理。”
薛艳艳不以为然说:“马校长,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我发现你的公子好像进公安局和进旅馆一样,进出很 自由啊。马校长,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反正晓凡的医疗费你就看着办吧。”
马明根连忙点头说:“那是那是。白老师你就好好的养病。这医疗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随后他们就让他出去了。
这时候白晓凡才想起白晓凡醒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见陈涵依呢。白晓凡慌忙问薛艳艳,“艳艳,校长去哪里了。”
薛艳艳一边给白晓凡削着一个苹果,一边说:“陈校长去医生哪里了。”
白晓凡点点头说:“艳艳,我究竟昏迷了多长时间啊?”
薛艳艳叹口气说:“你还说呢。你从昨天就昏迷了。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医生虽然说你没事,可是我总是担心。”
说着轻锤了白晓凡一下,带着责怨的口气说:“都怪你,让我担惊受怕了一夜,还抹了这么多的眼泪。”
白晓凡白了她一眼说:“艳艳,我记得你昨天都喝得酩酊大醉了,你什么时候才过来的。”
薛艳艳放佛被说到了心虚处,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是清早才知道的,不过我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白晓凡叹口气说:“昨天晚上谁在这里守夜了。”
薛艳艳挠挠头说:“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清早过来的时候就见陈校长就在这里了。”
白晓凡叹口气,看来昨天晚上一定是陈涵依陪白晓凡守了一夜。想起她,白晓凡心里不免一阵心疼。
“喏,吃个苹果吧。”薛艳艳这时把削过的苹果递了过来。
白晓凡现在哪里有什么胃口吃什么苹果,摆摆手说:“你吃吧,我没胃口。”
薛艳艳坚持将苹果递到白晓凡面前,不依不饶的说:“不行,你必须吃。”
白晓凡说:“我为什么要必须吃,我又不饿。”
薛艳艳神气十足的说:“因为这是我给你削的苹果,所以你必须得吃,这里面可是有我的情意啊。”
白晓凡知道现在是不吃不行了,只好说:“好好,我吃还不行。”说着就去接苹果。
薛艳艳突然手一闪躲开了。
白晓凡说:“薛艳艳,你这是干什么,吃苹果是你让我吃的,现在怎么又不让我吃了。”
薛艳艳晃了晃苹果说:“我没说不让你吃,我要亲自喂你吃。”
“那怎么可以,不行,我还是自己吃吧。”
白晓凡就知道,薛艳艳给白晓凡削苹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