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疑惑,支书老起说:“这是彝家的传统,一听说跳笙就来了,更主要的是今年天下大旱,所有彝山都干,大家都想通过祭龙祈求老天降下喜雨,快快解除彝山的干渴!字副,这不算封建迷信吧!” 我说:“不算,不算。这是彝族群众的善良,他们的愿望与党和政府的愿望是一样的。” 白天,我们参与了跳舞活动,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我和我的组员们除驾驶员外都醉了。好在白天祭祀结束后,我们就量了井,结果专业队报的是五十米,我们量出的是二十一米,一旁的苟总脸一阵红一阵白,忙让陪着他来的那位漂亮的女秘书一包一包地给我和组员们发六十块钱一包的好烟。 听说,晚上的笙整整跳了一夜,可惜我和我的组员们都没有参加。我们被苟总趁着酒醉莫名其妙地拉到了市里的帝王娱乐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