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在尉东的诸多问题,甚至还暗中联络了许曼云。商学明知道,只要唐仲启倒下,他便能少一个劲敌,甚至可能借机上位。
陆正华并非不知商学明的算计,但他乐于借力打力。青云集团撤资成了一个绝佳的切点。陆正华无需亲自动手,只需在会议上抛出几个模糊的“传闻”,自然有
会接过话
,将矛
对准唐仲启。而商学明则在幕后冷笑,静待唐仲启的陨落。
周长河的发言,显然是陆正华事先授意的。作为纪委书记,他对唐仲启早有积怨——尉东的几桩工程项目疑云重重,却始终查不出结果,这让他脸上无光。如今有了陆正华的暗中支持,他自然全力以赴。他摊开一份材料,语气愈发冷硬:“唐仲启同志在尉东的土地审批上,程序漏百出,甚至可能涉及利益
换。这些问题若不查清,提拔之事如何服众?”
常委们开始低声议论,气氛从沉闷转为剑拔弩张。有附和:“撤资的影响太大,若不给个
代,外界会质疑我们的判断。”
另有试探
地提议:“查一查也好,至少能澄清事实。”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为即将到来的风
铺路,没
相信唐仲启能全身而退。
会议结束时,陆正华敲了敲桌子,声音低沉而决绝:“既然意见尚未统一,那就先缓一缓。周书记带队查一查唐仲启同志的问题,尽快拿出结论。”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步履从容地离开,留下身后一片意味长的寂静。
……
唐仲启尚且不知道这场针对他的风正在席卷而来,他最近在事业上感觉其实还不错。
他端着一杯浓茶,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茶香袅袅升起,却掩不住他眼中那森冷的寒意。青云集团撤资的风波虽让他焦
烂额,但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自认还不会被这点风
吓到。陆正华的态度虽有些捉摸不定,时而冷淡时而亲近,可唐仲启却将这归结为上位者的惯用伎俩——欲擒故纵罢了。他心想,自己毕竟是陆正华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根基
厚,放着自己不用,难道还真会去捧那个满嘴漂亮话的商学明?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唐仲启的这份自信,却并未延伸到他那叛逆的儿子唐飞身上。每每想到唐飞和顾念芯那对让他蒙羞的母子,他的心就像被一团毒火炙烤,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这对母子却像恶心的蛆虫,盘踞在他的生活中,挥之不去。唐飞那张清秀却带着邪气的脸,还有他那根据说能让神魂颠倒的巨物,都成了唐仲启心
的一根刺。他无法容忍,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竟被这个不学无术的小畜生糟蹋得一塌糊涂。更何况,顾念芯那贱
,竟甘愿为儿子献身,连一点廉耻都不要了。这
气,他咽不下去。
唐仲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他骨子里有
狠劲儿,几十年的官场生涯,早就让他学会了如何在暗处下手,悄无声息地解决问题。于是,他动了杀心。唐飞的存在,不仅是对他的侮辱,更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他雇了几个亡命之徒,都是从外省流窜来的狠角色,手上不净,办事却利索。他给了他们一笔不菲的预付款,指明目标——唐飞和顾念芯,叮嘱务必做得
净,像意外一样,不留任何把柄。他甚至设想了场景:唐飞被车撞成一团
泥,或者顾念芯从高楼坠下摔得血
模糊,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才能真正解脱。
可事远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第一次袭击,唐飞在木阳街
被一辆黑色面包车冲撞,可关键时刻,许曼云派来的保镖横空杀出,硬生生把车
停,杀手仓皇逃窜。第二次,几个蒙面
夜潜
唐飞的别墅,准备用刀抹了他的脖子,却撞上了一队训练有素的安保
员,枪声一响,杀手们丢下武器跑得无影无踪。第三次更离谱,一颗遥控炸弹被藏在唐飞常去的酒吧里,可还没引
,就被许曼云的
提前发现,直接拆了引线。
唐仲启气得砸了手边的茶杯,碎片散落一地,像是他那颗碎裂的耐心。他没想到,许曼云这个,竟把手伸得这么长,护着唐飞跟护崽的老母
似的。
失败接连发生,唐仲启的怒火烧得更旺。他意识到,硬碰硬行不通,许曼云的势力和资源远超他的预估。于是,他决定换个路子,用唐飞自己的弱点下手。这个十五岁的臭小子,不是最喜欢那些风韵犹存的美熟吗?那就给他送一个,让他死在
身上,既能达成目的,又能让这小畜生死得窝囊。唐仲启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想到了林果儿。
林果儿的脾他摸得透彻,给点甜
,她就会像只温顺的猫,乖乖照他的意思办。他掐灭烟
,拨通了林果儿的电话,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果儿,今晚来我办公室一趟,有话跟你说。”
电话那,林果儿娇笑一声,嗓音甜得腻
:“唐书记,您一召唤,我哪敢不来呀?”
当晚,林果儿如约而至。她穿着一件红色的低胸吊带裙,薄纱般的布料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胸前那对挺翘的弧线呼之欲出,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就断,裙摆下的
部被勾勒得圆润饱满。她踩着一双水晶高跟鞋,步态轻盈,推门而
时,带来一
浓郁的玫瑰香水味。唐仲启抬
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片刻,透着一丝熟悉的占有欲,随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淡漠:“坐。”
林果儿扭着腰坐下,双腿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她冲他抛了个媚眼:“唐书记,您今儿找我,是不是又想我了?”
唐仲启没理会她的调笑,他点燃一根烟,吸了一
,吐出的烟雾在两
之间缓缓弥漫。他盯着林果儿那张
致的脸,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果儿,我有个事儿
给你,办好了,我保你在圈子里再上一层,钱也不会少你的。”
林果儿闻言,身子微微前倾,胸脯更显挺拔,笑得娇媚:“老公你说吧,我还能不听你的?什么事这么郑重?”
唐仲启放下烟,身体微微后靠,双手叉在胸前,声音低得像从
渊里传出:“唐飞那小子,你去把他勾引过来,带到你的别墅里。之后的事,你不用管,有
会接手。”
林果儿愣住了,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抹错愕。她试探着问:“唐书记,您这是……想让我把他骗过去,然后……”她没说完,可语气里的疑惑已显而易见。
唐仲启冷笑一声,打断她:“你不用多想,只管把他弄过去。怎么勾他,你最拿手,那小子见不得你这种使手段。”
林果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裙角,脑子里却像炸开了一团烟花。唐飞是唐仲启的亲生儿子,这个男曾不止一次在她耳边咒骂这个叛逆的小子,可她从未想过,唐仲启会狠到对自己亲骨
下手。她心
一颤,一
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让她不寒而栗。
她盯着唐仲启那张沉的脸,突然觉得这个熟悉的男
变得陌生而可怕。他是她的靠山,是她枕边
,可此刻,他眼底的狠毒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进她的胸
。她咽了
唾沫,强压下心
的惊惧,挤出一抹笑:“老公,你……真舍得对唐飞下手啊?他可是您儿子。”
唐仲启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猩红,他猛地俯身靠近她,气息在她脸上,声音低沉而森冷:“儿子?那小畜生早就不是我儿子了。你少废话,照我说的做。”
林果儿被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心跳得像擂鼓。她突然想起那些与唐仲启缠绵的夜晚,他一边在她身上发泄,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唐飞和顾念芯,那恨意浓得化不开。如今,这恨意竟化成了杀意,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唐仲启手里的一颗棋子,而这颗棋子,正被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