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师再见!」
赵玲玲则是笑的很甜,嘴上道别的同时心里暗暗窃喜「今天真是太美了,舒
服啊。大奶牛,知道你我差距了吧!」
可惜温柔现在的心思都被刚刚的包子铺勾着,也没注意赵玲玲的表情,跟慕
雪梅道别后,便向着包子铺快步走去。
「兔兔,猪猪,姐姐来了,等我哦!」
很快,温柔就回到了包子铺,看着一个个可爱的小猪和兔子包子,豪气道:
「老板,这个一笼,这个一笼。」
「哦,好。」
卖包子的是个中年妇人,见刚刚那个说不要的女孩一回来就要两笼,有点吃
惊的看着温柔,一会才回过神给温柔打包好。
提着两袋包子的温柔哼着小曲又回到了卖冰糖葫芦这里,跟小贩买了两串糖
葫芦,一手提着包子,一手拿着两串糖葫芦,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自己的车走
去。
在车上坐了差不多半小时,温柔才把两串糖葫芦吃完,有点犹豫的看着两袋
包子,揉揉小肚子,嘴里嘟囔道:「各吃一个吧。」
一边吃着小猪豆包,一边喝着在副驾驶的格子里翻出的「高山牧场」牛奶,
温柔感觉自己此刻很幸福。
「果然 妈妈说的对,要出来放松放松。」一边嘟囔着,又吃了一口小兔馒头。
「呼,好饱,吃不下了。」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两袋包子,温柔有点愁眉苦眼
的说道。
「唔……算了,中午吃吧,接下来去干嘛呢?要不,去看望下陈老师的女儿?」
想到因为陈老师的女儿,自己才和慕言相遇,温柔突然想去看看这个女孩,
听说还病的挺严重的。
「先问下在那家医院!」
拿起手机,给华大的一个老师打了过去,在对方口中得知陈老师女儿的医院,
温柔道谢后挂掉电话,启动宝马,向着光复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后,温柔嘴里念叨着:「4楼4055。」向着住院大楼走去……
……
陈翔宇今年48岁,本来有个美好的家庭,结果因为女儿的一场病,家里已
经差不多是砸锅卖铁了。
陈湘雨今年才17岁,本来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结果有一天突然晕倒在
操场上,被送去医院检查后,陈翔宇才知道,女儿竟然有先天性心脏病!
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的妻子直接晕了过去,他也差点没撑住,但是知道
自己是家里顶梁柱的他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也倒下去。
女儿就是他的心头血,再难治,陈翔宇也不会放弃。当天,他就向华大的校
长请辞,华大的校长本来还想留下陈翔宇这个人才,但是听说了事情原委后,他
沉重的拍了拍陈翔宇的肩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并告诉陈翔宇,这里差不多
有10万,虽然不多,但是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陈翔宇是拒绝的,他承受不起这份心意,但是被校长一句话堵了回来「你是
我的师弟!我不帮你还有谁帮你!拿着,后面我也会发起众筹帮你!」
陈翔宇没想到许官社还记得这份淡泊的师兄弟关系,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接过
钱,并给许官社磕了一个头。
自这天后,陈翔宇就辞了工作,专心的照顾着女儿,因为女儿陈湘雨的病已
经很重了,只能住院观察,每天都是一大笔开销,夫妻俩的积蓄很快就见了低。
为此,陈翔宇跟妻子商量后,决定把房子卖了。今天就是去中介的日子,陈
翔宇在跟妻子交代好之后,正打算出门,门就被打开。
「陈老师你好!」
温柔提着路上买的一袋水果对着陈翔宇打了一个招呼。
「温老师你好,你怎么来了,来了就来了,还买什么水果啊!」
陈翔宇赶紧上前请温柔坐下,并对一旁的妻子说道:「老婆,你去处理吧,
我招待下温老师。」
陈翔宇的妻子点点头,对着温柔露出一丝笑容,便出门去了。
「陈老师,孩子的病怎么样了?」
温柔看着正在熟睡的陈湘雨,轻声问道。
「唉,先天性心脏病,暂时还好吧。」
陈翔宇叹了一口气,有点哽咽的说道。
「啊?这么严重吗?这……这……有找到合适的吗?」
温柔想到心脏病目前根本治不了,只能通过换心来治疗,下意识的问道。
「没有,即使找到了,估计……估计也凑不够费用了。」
一个七尺男儿,说到这里,终究是流出了泪水。
「这……陈老师,我这里有两百万,你拿着先!」
温柔看着还在熟睡的女孩,女孩小小年纪已经长的如花似玉,虽然现在因为
心脏病躺在病床上,但是依旧能看出,女孩长大了一定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
女。
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不不不,我不能要了,学校里许校长已经组织捐钱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了。」
陈翔宇摆摆手拒绝道。
「我在学校捐也是一样的,陈老师你就收下吧,这点钱没什么的。再说,你
忍心看着你女儿找到了合适的心脏却没钱换吗?」
温柔想了想,换了一个说法劝说着。
「……」
陈翔宇默默的接过温柔手上的卡,然后拉开椅子,跪在了温柔的面前。
「温老师,谢谢你伸出援手,我陈翔宇现在只能先给你磕几个头了,以后有
什么需要我的,只管喊我!」
陈翔宇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陈老师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快起来,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温柔被吓了一跳,急忙扶起陈翔宇。
「陈老师,我去给你叫护士。」
看见陈翔宇额头上的血迹,温柔就出去找护士了。
陈翔宇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走过去摸着陈湘雨的头,低低的说道:「女
儿,都怪爸爸没用……」
很快,温柔就带着护士回来了,护士给陈翔宇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大碍,
便给陈翔宇上了点药就走了。
「温老师,谢谢你。」
陈翔宇再次道谢。
「不用不用,小事而已,要是钱不够你跟我说。」
温柔有点不习惯这种场面,说完后又接着说道:「陈老师,我先回去了,你
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记得哦,没钱就告诉我,我给你。」
「温老师,谢谢你。」
陈翔宇现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份恩情,只能重复着谢谢,起身送温柔走出病
房后,回到病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女儿,老泪纵横的念叨着:「小雨,你可一定
要记住,温老师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