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让老爷伺候。”忙翻身背对陈达海跪好,探手抓着
 塞进
塞进 里,撅起
里,撅起
 一下一下向后撞:“
一下一下向后撞:“ 伺候老爷,
伺候老爷, 伺候老爷……哦,好舒服……”
伺候老爷……哦,好舒服……” 
 陈达海惬意看着身下美 前后摇摆,在翘
前后摇摆,在翘 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
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 
 阿曼不停向后撞击,连声娇喘叫道:“是, 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
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 母狗的烂骚
母狗的烂骚 ,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
,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 
 陈达海踌躇满志,抓住阿曼的
 :“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
:“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 一
一 你这狗骚
你这狗骚 。”说完,啪啪啪的
。”说完,啪啪啪的
 起来,
起来, 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 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
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 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 ,母狗的烂骚
,母狗的烂骚 ,美死了……哦哦哦……”
,美死了……哦哦哦……” 
 陈达海继续说道:“以后你还请老爷 你的烂骚
你的烂骚 么?”
么?” 
 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没在 无尽的 欲望当中,连叫:“要,要,请老爷天天 ,哦哦,
,哦哦, 母狗,
母狗, 死母狗,哦哦哦……”
死母狗,哦哦哦……” 
 陈达海说道:“你 老公要你 ,怎么办?”
,怎么办?” 
 阿曼略一犹豫,
 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
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 ,以后母狗的烂骚
,以后母狗的烂骚 ,只给老爷
,只给老爷 !”不过挨了一掌,
!”不过挨了一掌,
 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
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 边打,狠狠地
边打,狠狠地 、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
、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
 扭得更加欢实。
扭得更加欢实。 
 陈达海 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
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 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
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 大
大 圆,可这
圆,可这
 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
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 
 “啊呀!”阿曼越发欢喜,呻吟声里都透着一 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
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 、
、 好爽快,啊!”
好爽快,啊!” 
 闻听此言,陈达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个烂骚 ,打着还这般高兴。” 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打着还这般高兴。” 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奋,简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 死死咬着
死死咬着
 不松
不松 ,
,
 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你也是难得一见的 尤物了。”陈达海不禁感叹,“好的很,好的很。”
 阿曼气喘吁吁叫道:“ 的烂骚
的烂骚 ,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
,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 ,哦,哦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甚至有点好奇:“怎么?你丈夫待你不好么?”
“不是,不是。”阿曼忙说道,“他,他也好的很……”
 陈达海问道:“他年轻力壮,即便
 不算很大,
不算很大, 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
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 
 阿曼垂下 ,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
,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
 个
个 ,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
,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 进
进 的烂骚
的烂骚 ,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
,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 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
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 
 陈达海笑道:“年轻 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
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 
 阿曼点点 ,当着陌生
,当着陌生 ,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
,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 ,若是
,若是 里
里 ,就吐几
,就吐几
 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
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
 ……”回过
……”回过 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
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 是母狗,是烂骚
是母狗,是烂骚 ,还打
,还打 的
的
 ,
, 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
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
 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
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 母狗的烂骚
母狗的烂骚 啊!”
啊!” 
 听她这么说,陈达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觉得有些可怜,点 说道:“便随了你这 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
说道:“便随了你这 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 一
一 烂骚
烂骚 。”
。” 
 说罢挺动起来,大
 在阿曼
在阿曼 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 骚母狗, 啊啊啊,烂骚
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 骚母狗, 啊啊啊,烂骚 ,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
,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
 ,使劲
,使劲 烂骚
烂骚 ,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
,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 
 正 的
的 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
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 
 李文秀霍然而起,陈达海凝神静听,只有阿曼懵懵懂懂,还在催促:“老爷,怎么不 了?”
了?” 
 然后,她才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登时大惊:“是,是阿爹!”再听,颤抖说道,“还有苏普……啊呀!”却不防陈达海突然继续 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
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 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
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 了……”
了……” 
 陈达海充耳不闻,一边 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李文秀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门后静静站立。
 不多时,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 。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
。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 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
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
 吧!哦哦……”
吧!哦哦……” 
 此刻,苏普等 已到了门
已到了门 ,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
,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 吗?”
吗?” 
 李文秀正要回答,陈达海却突然起了念 ,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
,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 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
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 靠着陈达海胸膛,小
靠着陈达海胸膛,小 却还贴紧下身。
却还贴紧下身。 
陈达海低声说:“你来打发他们走。”
阿曼脸色大变,惶恐说道:“我、我怎么……”
 门外苏普焦急问道:“里面可有 吗?我们寻
吗?我们寻 ,急得很!”
,急得很!” 
 陈达海歪 看着阿曼,阿曼心如
看着阿曼,阿曼心如 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苏普又叫:“有 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
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 应答?难道……”
应答?难道……” 
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着嗓子叫道:“谁啊?”
她极力改变自己的声音,故意变得暗哑压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万幸的是,苏普没有听出妻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出来寻 ,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
,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 
 “我……啊!”阿曼正答话,却突然感到下身那坏东西一顶,险些呻吟出来,忙捂着嘴,回 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
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
 ,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
,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 ,请原谅。”
,请原谅。” 
苏普焦急万分,不死心道:“那听到马蹄声音了么?”
 阿曼听着丈夫焦急的问话,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满是甜蜜,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享受丈夫的安慰 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
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 ,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 骚母狗、烂骚
,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 骚母狗、烂骚 ”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
”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
 的场面么?
的场面么?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却传来激昂的快感,复杂的 绪纠结
绪纠结 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
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
 挨着
挨着 ,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
,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 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
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 。”
。” 
 苏普叹了 气说道:“多谢。”
气说道:“多谢。” 
 说罢一阵纷 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 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
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 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 又有些骚动。
又有些骚动。 
 陈达海松一 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
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
 上,笑道:“贱
上,笑道:“贱 ,做的不错。老爷重重有赏!”
,做的不错。老爷重重有赏!” 
阿曼呻吟叫道:“什……什么?”
